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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燒退了。
醫(yī)生說今天可以出院,但因為重感冒,蘇晚成的鼻子又封住了,什么也聞不到。
只能明天檢查下呼吸道。蘇晚成坐在床上看窗外的人,意外有人來看她。
傅賀琛清冷的身影站在病房門口,身后沒有別人。雖然有人稟告他,說她沒有大礙,可是他還是不放心。
他腰上的傷口剛剛愈合,就獨自來看看她。
“傅總,你怎么來了?!?p> 見到傅賀琛,蘇晚成非常驚訝,自從醒來后,還是第一次見傅總。
傅賀琛走到她身邊,從褲兜里拿出手機遞給她,說:“你的手機,還給你?!?p> 他說話的時候,墨黑般的眸子,微微低垂,眼神緊緊盯著蘇晚成,打量的目光依次從上到下,見她面色紅潤,確實沒什么大礙。
在他收回眼神時,腦海里卻猛的閃過抱著她給她取暖的畫面。
她柔軟無骨的身體,細(xì)嫩的肌膚。
他表情微微有些僵硬,手不由自主的緩緩攥緊,連著薄唇也微抿著。
該死的,這種感覺又來了!
蘇晚成專注失而復(fù)得的手機,心中歡喜,隨口問:
“傅總,這幾天有人給我打電話嗎?”
正當(dāng)他極力想控制時,清脆悅耳的聲音,如潺潺流水般傾瀉而出,他的心如流水擊打的石頭般,微微澎湃。
極力控制自己,傅賀琛不想因為這次的小插曲而對自己員工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他沉聲:“有,我給你接了?!?p> “是誰給我打的?”
傅賀琛的臉微微有些沉。
聲音還帶著涼意。
“我最親愛的?!?p> 他盯著蘇晚成的反應(yīng),誰知道這女人竟然微微露出一絲笑意,這笑似乎還有些甜?
他黑眸沉底,眸光收斂,不動聲色。
“謝謝傅總了?!庇窒肫鹬昂透悼偝龅娜蝿?wù),自己半路掉鏈子,不知道總統(tǒng)夫婦安全回家了嗎?于是關(guān)心問道:“傅總,總統(tǒng)他們安全回去了嗎?”
傅賀琛微微一愣,他今天來除了還手機,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查,究竟是誰在背后搗鬼,可是這女人首先不是擔(dān)憂誰陷害了她,反而擔(dān)憂別人。
他詫異之外,還是回答道:“他們已經(jīng)回去了?!?p> “哦哦。”蘇晚成小雞啄米的點頭,微微松了一口氣:“那就好?!?p> “傅總,這次真抱歉?!彼€想解釋什么,但又覺得他或許都明白。
況且這次害她的人她已經(jīng)知道了,宋可依,這個蛇蝎女人。
“抱歉的話不用說。你不是神人,你算不到暗地里的人會怎么做。這次的事,我會徹查到底?!?p> 聽到傅總說要徹查到底,她心里雀躍一番,她已經(jīng)知道陷害她的人是誰,她剛要張口說,卻猛然停下來。
她不能告訴傅總。畢竟傅總和宋可依的關(guān)系撲所迷離,外界說法不一,就沖著宋可依可以來去自如的到公司,沒有人阻攔,就可以說明問題。
她和傅總的關(guān)系也只是普通的員工關(guān)系,她不能冒犯,只是……
“傅總,你怎么知道這次是有人陷害?”
畢竟傅總是局外人,他怎么知道呢?
傅賀琛掀開眼皮看她,一副你在懷疑我的能力的眼神,蘇晚成忽然覺得自己問錯話了,這男人是誰啊,她怎么能用看待正常人的思維看傅總呢。
“傅總,你就當(dāng)我什么也沒問。”她微微一笑,補充一句:“可能腦子被凍壞了?!?p> “凍壞了沒關(guān)系,明天就回來工作?!彼谷唤恿怂脑挘涞溃骸肮ぷ骰蛟S會讓你提升?!?p> 蘇晚成頓時尷尬,心里腹誹:果然是資本家,病剛好,就要開始壓榨。
傅賀琛在她這里沒呆多久,就接了通電話,離開了。
蘇晚成見他走之后,心急火燎的給千夏撥了一通電話,這小丫頭一定擔(dān)心死她了吧。電話卻過了很久很久才有人接。
“喂...”千夏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千夏,不好意思,這次去靈秀山出了一點小狀況,手機就沒帶身邊。”
“恩,沒事就好?!?p> 千夏那面聲音還是壓得很低,蘇晚成心一緊問道:“千夏,你沒事吧。我明天就回來了?!?p> “恩...沒事,你好好休息,我先掛了。”
蘇晚成總覺得心里有些不踏實,千夏怎么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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