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種事情哪有什么對與錯,都是在感情的浪潮里沉淪,對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來說,愛情大過天吧,可是用那么年輕的眼光去選擇那個要過一輩子的人,真的靠譜么?
其實有時候老怡感覺夏當然失戀的時候她還是挺高興的,雖然她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到了,以為她是羨慕嫉妒恨了,可是看到夏當然那個模樣,就突然想哭,心疼,所有的什么羨慕嫉妒恨都沒了,滿腦子就想李想這個王八蛋。
可是她只能抱著傷痕累累的夏當然慢慢恢復,看著她經(jīng)常一晚上不換一個姿勢,然后睜著眼睛一晚上,然后興奮的去上課,晚上繼續(xù)。
那段時間她白天一副我已經(jīng)好的模樣,到了晚上就不說話,一句話都不說,真的很嚇人,她也不知道怎么勸了。
每次老怡想說李想的壞話,都被夏當然嚴厲的制止“他是國家的人,而且他是一個偉大的人,請不要說他的壞話?!?p> “當當,你不恨他么?”老怡看著有氣無力的夏當然。
“我不想恨,太累,而且他也沒有背叛過我,一直以來對我都很好,可能大概就是緣分到了,所以我們不能在一起了,可是我還是希望他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沒有我他可能更自由,他是天生的領導者,他是海洋里的大魚,而我只是小小的魚缸?!闭f話的時候很輕,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的,還是給老怡聽。
老怡聽這話,自己氣的想打人,要不是辛迪一直在邊上勸著,老怡一定要大嘴巴子扇醒這個傻姑娘。
人們常說心軟是病,情深致命。
因為愛,所以情深,又因為太了解,所以心軟,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什么人最了解李想,那可能除了夏當然也就是只剩下他媽媽了。
而酒吧這場鬧劇還沒有結束,有人說情侶間的吵架,是借著吵架撒著思念的嬌,李想這個悶葫蘆真是太木頭了,難道他們軍人都是這樣的?
所以李想開著夏當然的車,夏當然在車后座睡覺,老怡坐在副駕駛,歪頭想了一下“李教官你知道么?我們大學沒有你怎么帥的教官,而且我認識你倆后,我就感覺教官真是一個曖昧的詞?!?p> 李想想也沒想就說“放心,我們國家的軍人還是很有素質(zhì)的,像我這樣的禽獸,有一個就夠了?!?p> “呦,李教官啊,您真客氣,對自己的評價真高呢。”老怡輕輕鼓掌。
李想不可置否,默默的開車。
老怡看著他輕車熟路的開到夏當然家,表情有點玩味語氣帶著揶揄的口吻“看來也是常客啊,不然這路真是熟悉啊?!?p> “沒有,就是記憶力比較好,你這口吻和辛迪真的是越來越像啊,什么時候你倆能在一起?”李想終于被老怡一路上的陰陽怪氣弄的有點心煩。
沒想到李想的這句話成功的讓在后座上挺尸的夏當然成功的詐尸“小笛子?哪呢?”
趴在他們倆個座位中間,正好等紅燈,倆人齊刷刷回頭,看著她,弄的夏當然突然不好意思有點結巴的說:“那個,我好像聽到有人提到辛迪了,所以我就醒了?!比缓罂粗懊娲蠛傲艘宦暋熬G燈了?!比缓筇苫卦瓉淼奈恢茫峙滤麄儾恍啪挖s緊補充“我又睡了。”
老怡看了眼李想,倆人的目光對視一下,交換了眼神,老怡若有所思,李想看著前面,繼續(xù)開車,接下里的路程三個人就如同約定好了,又像是在玩一種叫誰說話誰就輸了游戲。
總之三個人都靜悄悄的,終于到了,老怡先下車了,超后面的人說了一句“我先走了,你自己走上來吧?!闭f完人就消失在電梯口了。
夏當然尷尬的躺在座位上,真是尷尬啊,這酒醒可真是時候,李想偷過后車鏡看著她,輕聲問“需要我抱你么?”
夏當然尷尬的要死,真不想這個時候醒酒啊,她能感覺到李想就在看著她,真的是太丟人了,
果然啊,自己是沒喝多啊,不然怎么就記得那么清楚啊,現(xiàn)在怎么辦啊?
夏當然特別想發(fā)一個消息,問喝醉酒表白前男友,而前男友還就在身邊怎么辦?在線等,著急啊。
不管什么情況,伸頭是一刀鎖頭也是一刀,不管了,聲音有些沙啞的說“不用了,那個我自己會走的,今天麻煩你了?!睗撆_詞就是我先躺一會,你先走吧。
“好,那我下車了,你慢點?!崩钕牍怨缘南萝?。
就留夏當然一個人在車上,等了十多分鐘,感覺李想應該是走遠了,夏當然突然在車上坐起來,真的丟臉死了,用雙手抓亂自己的頭發(fā),想著還好自己沒親,不然得丟臉死了。
歇斯底里的叫一聲,邊上的車警報突然響起,嚇的夏當然感覺捂嘴,然后發(fā)現(xiàn)邊上的車被人按了開鎖,開走了。
夏當然感覺自己真的人生最衰的一天,深吸一口氣,頹廢的下車了,而就在關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應該是拿車鑰匙啊,崔頭喪氣的走到駕駛室,打開車門,看了下鑰匙口,鑰匙呢?
就在她還在想怎么辦的時候,身后傳來李想特有的大提琴嗓音“舍得下來了?鑰匙在我這呢。”
聽到這個聲音夏當然突然后背一緊,然后僵直的轉(zhuǎn)身“你沒走啊?!?p> “沒有?!崩钕肜硭斎坏恼f,仿佛他在這里是天經(jīng)地義的。
“謝謝你送我回來,剛才真的是麻煩你了,你也知道的,我和啤酒什么的就容易喝多,所以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在說我也沒什么啊?!毕漠斎粵]什么誠意的說著客套話,
“不行,我記仇?!崩钕胗檬种皋D(zhuǎn)著鑰匙扣。
“你想怎么著?”夏當然煩躁的把門關上。
李想突然慢慢走向她“嗯,其實也沒什么。”一步一步的靠近,夏當然下意識的后退,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李想和車的中間,而這個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你你你,別過分啊,你要敢做什么的話,我就會報警的?!毕漠斎豢戳搜凵砗蟮能嚕妥约河悬c進的過分的李想,手臂上傳來李想的體溫。
“我就是想把鑰匙給你,你想我做什么?”李想帶著微笑,不知為何,李想每次這么笑,感覺都是狼化的前身。
夏當然下意識的用手撐著李想,不讓他靠的太近。
李想拉過她的手,把鑰匙放到手掌上,然后用手輕輕一合。
“好了,我什么都不做,走了?!崩钕敕磐觇€匙,就轉(zhuǎn)身走,
夏當然心里的一塊石頭就放下了,就在她放下防備的時候,李想突然轉(zhuǎn)身,就聽到鑰匙倒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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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劫
真的要死了,真的煩人啊,每次一寫到認真的時候一看表就不夠了, 可是我也不能白天寫啊。 生氣啊。 我的堅持一點都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