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嗤笑一聲:“男女授受不親?真是可愛啊,這么個豆芽菜,還真把自己給當(dāng)女人了啊?|”
男人覺得這想像是個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
然而顏似秋卻是黑沉了臉:“可愛?是可憐我沒人愛嗎?”
男神一怔,可憐沒人愛?
這死什么理解?
“你說什么呢?走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喝兩杯就開心了,何必尋死呢?”男神覺得這么小,就想到尋死,還找神界這么高大上的地方實行。
實在是佩服這小丫頭的勇氣,能讓一個小丫頭這般要死要活的,肯定是什么天大的事,壓在了她的心里。
畢竟小孩子,心里承受能力沒有那么強(qiáng)大嘛!
“誰給你說,本姑奶奶要尋死的,你這神做的很失敗??!”顏似秋不掙扎了,她權(quán)當(dāng)自己被狗給抱了。
男神行走的腳步一頓,不是嗎?
“不是尋死,你出保護(hù)罩做什么???”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一個魔修不好好呆在魔界,跑神界來做什么?
還以為是一萬年前嗎?
那個時候的神界與魔界還能夠相互來往,沒有任何的限制。
如今嘛,只要是魔修,那位只要一感應(yīng)到,立即就給滅殺了,完全不給人任何逃命的機(jī)會。
“誰給你說,我出了保護(hù)著就會死的,你真的是位神?而不是冒充的?”顏似秋撇嘴,不是說這神斗士非常厲害的人物嗎?
今兒見到的,怎么看起來傻乎乎的啊,竟然沒有看出來她修為的假象,還是說她的功法其實很厲害?
這想不通的事,自然就不會再想了,回頭問問蕭竹再說。
今兒是去不成萬獸山了,她的時間快要到了、
“算了,我還是個孩子,才不喝酒呢,我回去了,下次再去萬獸山?!鳖佀魄镌鞠肴トf獸山發(fā)泄一下的,結(jié)果被這么個二貨神給攪和了。
男神:......
感情還是他自己,腦補(bǔ)得太多啊!
“尊主,酒席擺在大殿里,還是您的花園里啊?”婉兒身后排隊端著食物的仙女們,一個賽一個的漂亮。
弄得顏似秋都不想離開了,要是這些個美人是她的該多好啊,就算不能用來干嘛,至少看著也是賞心悅目啊。
咳咳,瞎想什么呢?
我可是正經(jīng)人,至于思想正不正經(jīng),難說。
“去花園吧,帶你看看我的神殿花園。”男神沒有征求顏似秋的意見,直接拎著她的衣領(lǐng)就瞬間移動到了那個所謂的花園。
看起來是挺漂亮的,似乎少了些生氣。
顏似秋蹙著眉:“這些花,是死的嗎?”
婉兒一驚,這都知道。
雖說不是死的,可卻被人他們家的尊主,施了禁錮之法,永遠(yuǎn)保持盛開的樣子。
與死了真的沒有什么區(qū)別。
“沒死,我怎么可能讓它們死呢,這可是它們一生最漂亮的時刻?!蹦猩裾f的時候,還帶著自豪感。
可在顏似秋看來,著無疑是在踐踏著些花兒,說什么讓它們保持最美麗的時刻,其實不過是臺孤寂,找不到玩樂。
顏似秋抬手,解了一株花的禁錮之法,還滴上了仙泉水,花兒還是瞬間就枯萎了。
男神眼中閃過詫異,他的禁錮之法,一個只有鞏基期的小魔修給解了!
說出去都沒有回信,這不是吹牛就是假的。
可親眼看到,那就不一樣了。
婉兒更是驚呼出聲,心里壓下興奮之色:哈哈,終于有人能治治她家尊主了,哈哈......
顏似秋并沒有發(fā)現(xiàn)神不對,看著化為灰燼的花株,臉上難過的情緒一覽無余。
“都說了,我讓它永開不敗,這不是挺好的嗎?”男神看到化為灰燼的花,心里一點(diǎn)波瀾都沒有。
顏似秋抬眼看向他,隨即丟了一把花瓣兒過去,惹得男神噴嚏連連。
“自己不能嗅花香,就給花下禁錮之法,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顏似秋生氣了,就說這里古古怪怪的。
原來是沒有花香的味道,而且這位所謂的神,竟然還要花兒保持最美麗的樣子。
這當(dāng)真是欺花太甚!
男神:......
他的耐心今天怎么這么足,這死丫頭這樣對他,良心那玩意兒能吃嗎?
竟然沒有被他給滅殺了,神跡?。?p> 婉兒在心里,也是為顏似秋捏了一把汗,估計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位煞神以為敢戲弄,不想活了??!
落在這位煞神手里的神仙,就沒有一個是輕而易舉死了的,不折磨到神仙們連生的意志都磨滅了,絕對不會出手取其性命。
顏似秋不懂男神的心思,也不想懂,反正與她來說,都是不相干的人。
“酒,我就不喝了,這個送你了。”顏似秋知者已經(jīng)是神了的男子對花香過敏,送了一樣好東西給他,以后都不用害怕花兒太香,而給自己惹麻煩了。
男神看著手心里的東西,嘴里還問這總計擔(dān)心的話語:“這個能用多久?”
“大概十來天吧,這里的時間我不知道,以后你要是需要可以拿東西跟我交換,走了。”顏似秋的時間到了,直接在男神的眼前消失了。
就跟上次一樣,都沒有任何的波動,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男神看了一眼婉兒,隨即讓眾仙侍離開。
“婉兒,你說這館主到底是怎么更替的啊,記得一千年之前,不是這小丫頭呢?!蹦猩癖硎竞芎闷妗?p> 婉兒眼簾一垂:“婉兒不知?!?p> 這如何更替跟她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這東西還是自家主子,從某位手里騙來的,不過堪堪千余年罷了,如何知道這館主的更替。
上一任館主,似乎只與尊主交易了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曾出現(xiàn)過了。
這次的館主只是一個小丫頭,著實讓人有些納悶,好歹上次還是個青年男人呢?
男神單手撐在桌面上,拿起酒杯,任由婉兒給他倒?jié)M:“你也去吧,我自己待會兒。”
婉兒屈身福禮,隨即在男神面前消失不見。
......
顏似秋回到交易館里,還是全須全尾的樣子,蕭竹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我的主人??!神界很危險的呢,下次咱別去了行嗎?”蕭竹都快哭了,好不容易找到這么一位運(yùn)氣屬于妖孽級別的主人,它再也不想找那些個心思多的主人了。
主人不需要多,只需要精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