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洛迷迷迷糊糊地想要抬起手臂擋住陽光,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酸痛,根本沒有力氣,這才慢慢地緩過神來。
‘咔噠’,是門開的聲音。
莘艾提著一個袋子的走了進來,“剛醒?”
“嗯嗯?!甭迕怨郧傻鼗卮稹?p> “還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么?”
洛迷陷入回想,臉龐慢慢地又紅了起來。
他當然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那種他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歡愉,讓他想要一輩子都沉迷其中。
只是,只是那也太難以啟齒了吧!
莘艾見他如此表現(xiàn),就知道他定然是記得的了,“可知道昨晚那是什么?”
“不......不知.......”洛迷的臉又紅了一個度。
“那是人類的交配。”耳邊的氣息讓他臉上的熱度越來越高,他整個人都懵了。
經(jīng)過一晚的平復,他那已經(jīng)收回去的耳朵和尾巴又蹭的一下冒了出來,隱約還能看見那毛茸茸的耳朵尖上有些許的嫣紅。
洛迷沒有經(jīng)過交配之事,但他是知道這種事的,聽說這種事之后雌性就會有幼崽。
有時候他經(jīng)常會在草叢里看見同族在滾來滾去,以為那就是所謂的交配。
他沒想到,原來人類的交配竟是如此的......如此的暴lu......
沒臉見人了,洛迷伸手捂住臉,不敢看莘艾。
莘艾將手中的東西放下,走到洛迷身旁,伸手捏住他的耳朵,再揉捏幾番。
軟,舒服。
“這種事只有你我知道,再說男女朋友做這種事是正常不過的,有什么好害羞的?!?p> “你不介意我不是人類嗎?”洛迷深知自己暴露了,十分忐忑地提起這個問題。
莘艾扳過他的腦袋,一字一句地安撫他:“我不管你是誰,你只要記得,你是我的!懂嗎?”
洛迷點頭,悄悄地松了口氣,心想只要她不嫌棄我就一切都好。
“所以現(xiàn)在要起床嗎?”莘艾問。
洛迷紅了眼,悶悶道:“難受,不想起?!?p> “哪難受了?”
“那里?!甭迕灶濐濐嶎嵉赜檬种钢硞€立起來的部位,看著莘艾委屈的說。
貓的耳朵神經(jīng)本來就特別多,被人碰一下就敏感的不行,更何況莘艾是他的愛人,他感覺整個身子都要酥了。
而且在他們貓族,觸摸耳朵這種事就相當于是在求偶!
莘艾注視著洛迷,眼神暗了暗,不說話,一切重在行動。
既然男朋友想要,作為女朋友自然是要無條件的滿足他的需求。
之后的兩天,洛迷就沒有出門的機會,就連吃飯都是莘艾親手喂的。
等洛迷休息好了,兩人才收拾東西回了家。
途中,若非是有其他事,兩人的手都是不會放開的。
到家后,莘艾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莘艾在臥室收拾東西,像一個忙碌的小蜜蜂。
【橫塘夜色曾微涼,與君攜手赴邊疆,笑說城池四方不過游戲場。褪去花黃著戎裝,素面笑眼意深藏......】
仿佛是在莘艾身上安有監(jiān)控器一般,莘艾才坐沒一會,某個妹控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妹妹,你認識木安好嘛?”電話中唐格的聲音帶有一絲憂愁,不似以前一般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莘艾陷入思考:木安好?有點耳熟,不過誰啊這是?
“宿主,是氣運之子。”許久不見冒泡的奶糖適當?shù)慕o莘艾提醒。
哦哦,氣運之子,要弄死的對象嘛!
莘艾回過神,“認識,不熟。怎么了?”
“那個木安好不知在哪扶了一下媽,就以媽的救命恩人自居,幾次約媽出去喝茶,昨天拿著一份親子鑒定來給媽說她才是媽的親生女兒!
“還說你不是媽媽的親身女兒,說是當年你們在同一家醫(yī)院出生,是護士抱錯了!爸爸當然是不相信她的說辭,所以爸想讓你和他們一起做個親子鑒定......”
唐格的越說越是氣憤,最后還對木安好破口大罵了起來,一點貴公子氣質(zhì)都沒有了。
“好,明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