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是你哥哥的妹妹,至于為什么說曾經(jīng)和現(xiàn)在,你以后會知道的?!庇嗣可教K蘇的頭,輕聲說著。
就在涂山蘇蘇準(zhǔn)備開口繼續(xù)詢問之時(shí),欲卻緩緩的說道“你的那位哥哥,很善良,很單純,也可以說很傻。當(dāng)然,這只是對他親近的人。不過,就算對待外人,他也沒什么太多的戒心,除非是傷害他親近之人的人?!?p> 說到這,欲眼里閃過一絲復(fù)雜,隨后變成堅(jiān)定,繼續(xù)說道“這些,只是我們與你那位哥哥相處看到的,感受到的。至于你哥哥到底是什么樣的人,這世間恐只有曾經(jīng)的一個(gè)人知道。如今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真正了解你的那些哥哥,包括我,包括你的姐姐們?!?p> “為什么啊?”聽到這,涂山蘇蘇卻是有些迷糊,她不懂欲的意思。在她想來,既然是她們的哥哥,那么至少她的姐姐應(yīng)該了解。
“因?yàn)槟愕母绺绮皇沁@世間的人,所以只有一個(gè)人知道他真正的來歷。包括我們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曾了解你哥哥的曾經(jīng)。只不過,你哥哥曾說過,他是青丘涂山氏九尾狐。青丘我們不知道在哪,也不知道那所謂的青丘到底是怎么樣的,但是這些其實(shí)對我們所有人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他便好?!庇p聲向著涂山蘇蘇解答。
“哥哥,為什么你說的這些蘇蘇都不怎么明白???他是他是什么意思?還有哥哥……”
“小妹,別問了?!本驮谕可教K蘇不停詢問的時(shí)候,涂山容容卻是開口打斷了。
“哦”聽到涂山容容的聲音,涂山蘇蘇也不再多言,只是一臉的疑惑和委屈。
見狀,涂山雅雅卻是慢步上前,輕輕摸了摸涂山蘇蘇的頭。
被涂山雅雅撫摸,涂山蘇蘇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隨后直接繃緊。
見狀,涂山雅雅心里有著謙意,她知道涂山蘇蘇害怕她,可作為姐姐,她也必須拿出姐姐的風(fēng)范。
“蘇蘇,姐姐知道你想些什么,可是姐姐告訴你,你想問的我們都不知道。我們也曾詢問過,思考過,可最后我們都不再去關(guān)注哥哥的曾經(jīng),因?yàn)槲覀冎挥弥浪€是我們的哥哥就好了。小妹,姐姐希望你記住,我們的哥哥名叫涂山羽。”
聽著涂山雅雅溫柔的聲音,涂山蘇蘇卻是滿臉的詫異。她的記憶中,她的姐姐大人很少會對她如此溫柔
不過,再怎么樣,涂山蘇蘇還是重重得點(diǎn)頭“姐姐大人,蘇蘇會記住的?!?p> 也就在這時(shí),除了一臉心事的涂山蘇蘇,眾人向感受到什么一般,不約而同的向著北方望去。
漸漸的,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他們眼中。
只見,白白背著陳雪,快速向著他們而來。
“看來,真的是他。”見到這一幕,涂山容容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沉重,
聽到涂山容容的話,除了涂山蘇蘇,眾人皆是一臉的復(fù)雜。
也就在這時(shí)。涂山蘇蘇卻是迎上了白白“請問你們是來轉(zhuǎn)世續(xù)緣的嘛?”
白白停下腳步,將陳雪放下,隨后抱入懷中,沒理會涂山蘇蘇,徑直走向涂山容容和涂山雅雅。
“二當(dāng)家,三當(dāng)家,麻煩你們了。”
“白白,無需客氣,畢竟這是我答應(yīng)過你的。不過,這件事之前,我想請問一個(gè)問題?!蓖可饺萑葺p聲說著,眼神中帶有一絲復(fù)雜,一絲感傷。
“三當(dāng)家是想問我?guī)熥鸬氖掳??!标愌┰诎装讘阎?,露出一絲微笑望著涂山容容,接著說道“三當(dāng)家既然在此迎接,想必心里也明白了,何需我來證實(shí)?”
聽到陳雪的話,涂山容容輕輕點(diǎn)頭,歉意的說道“抱歉,是我執(zhí)念了?!?p> “何須如此?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后悔。”陳雪微笑的說著。
涂山容容聽后,轉(zhuǎn)身望向涂山雅雅“姐姐,直接開始吧?!?p> 聽到涂山容容的話,涂山雅雅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對著陳雪、白白說道“請吧?!?p> 白白聽后,直接抱著陳雪跪在苦情樹下,與陳雪虔誠的望著苦情樹“苦情巨樹啊,我白白(陳雪),愿意使用九世(全部)修為起誓,愿我和陳雪(白白),讓我們來生相見吧?!?p> 隨著兩人的誓言,苦情樹卻毫無反應(yīng)。
也就在這時(shí),陳雪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放于苦情樹下。涂山雅雅直接施法,將玉佩化為兩半。
可是,苦情巨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苦情巨樹不認(rèn)可嗎?人與人難道真的不能轉(zhuǎn)世續(xù)緣?”涂山容容望著苦情巨樹,臉色變化,眼神也變得復(fù)雜。
聽到涂山容容的話,白白頓時(shí)如五雷轟頂一般,眼神變得呆滯,眼淚不斷從眼眶滑落。
不同與白白,陳雪卻是微笑著,輕輕拉了拉白白“別著急,還有機(jī)會的?!?p> 聽到陳雪的聲音,白白蔥呆滯中清醒,緊緊抱住陳雪沒有任何言語。
見到白白這樣,陳雪也明白,白白是因?yàn)樗侔参克?。陳雪也不惱,直接施法,讓狐尾從自己身體中出現(xiàn)。
“三當(dāng)家,我想最后一次借助二叔的遺物,希望三當(dāng)家準(zhǔn)許?!标愌┩可饺萑荩樕蠋е砬?。
涂山容容雖然疑惑,但還是點(diǎn)頭。
陳雪見狀,向著涂山容容感謝一聲,隨后微笑望著白白“白白,你怕死嘛?”
“不怕,我已經(jīng)死了九世了。只是我怕失去你。”
“那么,白白,你可愿為我再死一次?”
“我愿意。莫說一次,即便百次,千次我都愿意,只要我們還能在一起。”
聽到白白的回答,陳雪笑了,笑得跟甜美,只是眼淚從眼中劃過,影響了這份美。
隨后,陳雪直接將狐尾放在苦情樹下,對著白白說道“白白,將你這一世的法力與壽元,全部注入狐尾吧?!?p> 說完,陳雪體內(nèi)涌出一道青色光點(diǎn),不斷涌入狐尾。也隨著光點(diǎn)出現(xiàn),陳雪的肉身也在慢慢消散。
白白雖然不明白陳雪何意,不過也隨著陳雪一般,將自己的法力與壽元注入狐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