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看到欲變化人形,斗笠男子有些震驚,隨后更加冷漠“怎么,你想破壞規(guī)矩?”
“是又如何?”欲露出邪魅的笑容,身上的力量乍現(xiàn),一股龐大的毀滅力量瞬間充斥著周圍。
花草樹木也隨著欲的力量出現(xiàn)而凋零。斗笠男子見此,也不敢大意,身上也涌出一道金光抵御著欲的力量。
“既然如此,也別怪老夫。”斗笠男子冷聲一句,手中也出現(xiàn)了一根棍子,快速打向欲。
欲見斗笠男子動手,微微一笑,手上出現(xiàn)一把三尺劍身紋河的劍??焖贀踝《敷夷凶拥墓髯?。
棍劍相碰,一股狂暴的力量掀起無數(shù)灰塵。兩人即刻分離,再次相斗。你來我往,不多時已經(jīng)百回合,雙方皆默契停手。也隨著兩人停手,巨大的灰塵消散。而此時山峰也只余下山腰。
望著周圍,欲滿意一笑“熱身的感覺挺不錯的”隨后邪魅的望著斗笠男子“雜毛猴子,我要動真格了。不知你能救下多少人?當(dāng)然,你也可以不用在意那些人命,試試能不能直接將我殺了?!?p> 語落,欲手上涌出一道紫光,化為雷霆,籠罩著整個青云城。斗笠男子見此大驚,隨即大怒。但也未多說什么,手上棍子消失,化為一巨大屏障立于上空,保護(hù)著青云城,而斗笠男子也瞬間出現(xiàn)在屏障之下,用自身力量維持著屏障。
見此,欲輕輕一笑,瞬間所有雷霆涌向屏障。青云城中,稍微有些道行的望著上空,面露恐懼。而平民百姓,則是急忙回家收衣服。
而此時客棧之中,陳雪卻是醒了。見自己在涂山羽懷中,臉色一紅。隨即直接脫離涂山羽的懷抱,站于一邊。剛想道謝,卻發(fā)現(xiàn)欲不在,隨即疑惑的望向涂山羽“二叔,那位前輩呢?”
見陳雪清醒,涂山羽從旁邊倒了一杯茶水,遞給陳雪,隨后回道“欲出去了?!?p> “三小姐,他是妖。別上了他的當(dāng),你真正的二叔,可能已經(jīng)被他們殺了。”蹲在墻角的白白見陳雪醒來,大喊著提醒陳雪。
聽到白白的話,陳雪面露不喜,更有著殺意,直接走到白白身邊,語氣冷漠“白白,我們也算從小相識。不知為何你會知道我二叔的身份,但為了陳家,抱歉了?!?p> 聽到陳雪的話,再見到陳雪手上的鞭子。白白心里一涼,他明白了。不是陳雪的二叔被殺了,也不是陳雪不知道涂山羽的身份,而是陳家與妖族有關(guān)系。他又不知死活的說出了涂山羽的身份,如今陳雪為了保密,會直接殺了他。
“三小姐饒命,小的絕對會守口如瓶的。三小姐饒命啊!”想到此,白白連忙求饒,可心里也明白陳雪不可能放過他。
見著白白那可憐的樣子,陳雪心里一軟,可想著家族,陳雪又變得冷漠“白白,抱歉了?!?p> 語落,陳雪的鞭子上泛起紫光,隱約有著雷霆,隨即提起鞭子打向白白。
就在白白閉上眼睛,準(zhǔn)備迎接死亡的時候,一道聲音傳入陳雪與白白耳中“住手”
“二叔,放過他,你的身份會暴露的。陳家也會因此遭禍。”陳雪收回鞭子,望著涂山羽解釋著。
“大爺救命,大爺救命”白白則是連忙爬到涂山羽身邊,不斷磕頭求情。他不想死,他還年輕,他還沒傳宗接代,他若死了,白家也就完了。
“人真的很討厭妖嘛?”涂山羽平靜的望著陳雪,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聽到涂山羽的話,再見涂山羽臉上不再有笑容,白白心里一涼。而陳雪見狀,心里也有些不好的預(yù)感,連忙回道“二叔,那只是個別,其實很多人都不討厭妖。畢竟妖比人誠實?!?p> “若我不被老爺爺收養(yǎng),你們是不是得知我是妖,也會殺我?或者囚禁我?”涂山羽依舊平靜,而這平靜卻也讓陳雪心中一痛。
“二叔,即使你不是我們陳家之人,陳家也不討厭妖。陳家雖然也除妖,但只除惡妖。二叔若是不信可以隨意打聽?!标愌┫蛑可接鸾忉屩?,她不知道涂山羽到底怎么了,可她知道她若一個不好,涂山羽可能會斷絕與陳家的關(guān)系。
“我不知道,你們?yōu)槭裁磿憛捬N也挥憛捜?,即使曾?jīng)我一直被人毆打,辱罵。我不明白,為什么,你會因為我的身份而殺掉一個無辜的人。難道只因為人與妖不能共處嘛?大侄女,我很感謝你,因為我明白,你是在幫我,為了我好。可是我不想因為我有無辜的人死亡。”涂山羽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悲涼。
陳雪愣住了,白白也愣住了。他們都明白,他們不知是因為涂山羽,更因為陳家。
陳雪害怕陳家也涂山羽的關(guān)系暴露。白白則是因為知道了涂山羽與陳家的關(guān)系,而被陳雪不容。可這一切的原因,不也就是因為涂山羽是妖,妖不能與人共處嘛?
陳雪想說什么,卻是不敢,她不敢說她為了家族。若是如此,她不知道涂山羽會做什么。涂山羽對陳家到底有多重要,她心里明白。
“大侄女,放過他吧?!币婈愌┏聊?,涂山羽平靜的為白白求情。
陳雪思慮再三,最終點頭同意“好,我聽二叔的?!闭f完,陳雪望向白白“白白,我可以不殺你。但你應(yīng)該明白我為什么要殺你,所以你以后跟在我二叔身邊,直到……”
“不用,他有他自己的生活,大侄女,別為難他。”陳雪話未說完,便被涂山羽打斷。陳雪見此,有些著急,更多的卻是無奈。
“白白,希望你守口如瓶!”陳雪警告了白白一聲,便也不再多說。見此,涂山羽開心一笑。
白白沒有說什么,對著涂山羽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隨后發(fā)誓“我白白向天起誓,今生不得說出恩公身份,若違此誓,白家就此消失?!?p> 發(fā)誓完,白白站了起來,深深的看了一眼涂山羽,對著涂山羽再次道謝之后,便直接離開。而陳雪也沒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