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解釋了,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您要把您厲少爺介紹給我,結(jié)果,厲少爺根本不喜歡女人,您這不是故意騙我嗎?”蘇煙不高興的跺了跺腳,“我們蘇家雖然是小門戶,對比厲家而言,是我們蘇家高攀了你們家,可是我們也是有尊嚴的,您不能把我們蘇家當(dāng)做傻子糊弄啊?!?p> 厲母向來古板的面容,也不由得浮現(xiàn)心虛,“蘇小姐,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這件事,您可不要往外傳。”
“我才不是那種碎言碎語的女人呢,伯母,我看今天的飯也沒有必要吃了。”蘇煙又跺了跺腳,瞪著一眼蘇晚晚,又看著旁邊的厲北爵和他親密的模樣,氣的直接跑了出去。
厲母看到這個畫面,急火攻心,搖搖晃晃的被管家扶住。
她費了不少心思,找來的未來兒媳,就這樣跑了。
管家急急忙忙,“夫人?”
“扶我去酒店休息?!?p> “夫人?”管家迷惘,“傭人已經(jīng)將您的房間收拾好了?!?p> “你難道打算讓我和這個賤人住在一個屋檐下么,他不走,我走?!眳柲赣值芍芗遥澳氵€不快去備車?!?p> 管家嚇得老老實實說道:“是?!?p> 厲母臨走的時候,又朝著蘇晚晚狠狠地說道:“我看你是存心搞破壞,我好端端的坐車回來,你忽然間出現(xiàn)在馬路上,你是不是聽到了風(fēng)聲,想方設(shè)法接近蘇小姐,想要破壞這場相親?!?p> 蘇晚晚心想,他要是能有那么聰明,也不至于如今淪落到被囚禁的下場。
好不容易出門一次,還被差點撞得粉身碎骨。
“這一次算你贏了,但是你早晚得給我卷鋪蓋滾出去。”厲母冷笑,“厲北爵不過是玩玩你而已,等再過一年,他想要孩子的時候,你一無是處?!?p> 說完,厲母冷笑著離去。
蘇晚晚被罵了一頓,整個人無辜極了,他盯著周圍望著一圈,發(fā)覺就離開了厲北爵一個小時,整個厲家跟鬼子屠村似得恐怖,砸的亂七八糟。
他發(fā)覺眼前的男人,虎視眈眈的模樣,讓他渾身發(fā)虛。
蘇晚晚小心翼翼的縮了縮肩膀,躲避著那陰沉的視線,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個小團子。
厲北爵微瞇著眼眸,朝著旁邊的保鏢說道:“把筆和紙遞給他?!?p> 蘇晚晚拿過來保鏢遞給他的紙和筆,一時間有點迷惘。
厲北爵朝著他陰測測的說道:“你你為什么忽然間從超市門口出來了?既然你現(xiàn)在不能說話,那你就把事情的經(jīng)過,給我好好地寫下來,一個字都不允許出錯,你要是敢寫了什么和事實不符的話,你的胳膊也不用要了?!?p> 蘇晚晚嚇得臉色蒼白,盯著自己瘦弱的手腕,頓時嗖嗖嗖的攥著筆,把事情經(jīng)過仔細的寫了一遍。
他什么都不敢落下。
交給對方的時候,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厲北爵微瞇著眼眸?!耙蝗号?,把你推向馬路中央?”
蘇晚晚小腦袋瓜如同小雞啄米似得不斷點頭。
“她們?yōu)槭裁匆@么做?”厲北爵又不悅,“你是不是又散發(fā)你那魅力?勾引她們了?”
蘇晚晚眼巴巴的瞅了瞅他,可憐吧唧的搖頭。
他覺自己比竇娥還冤,那幾個人哪像是愛上他了,分明是恨死了他了,巴不得他現(xiàn)在就死的凄慘無比。
可是自己也沒有做過什么壞事,那些人為什么討厭他,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他又忽然間想到那些人口中一直在說著喬心雨。
蘇晚晚迅速又在紙上寫下喬心雨的名字。
“你是說,這件事和喬心雨有關(guān)?”厲北爵問道。
蘇晚晚點了點頭,一臉認真。
他記得那些人一直在說,他是喬心雨的哥哥。
厲北爵一邊安排著保鏢去調(diào)查事情的來龍去脈,又安排另外的保鏢,去把喬心雨帶過來。
安排完了,厲北爵又威脅的盯著輪椅上的蘇晚晚,伸手將他抱在懷里。
蘇晚晚被男人抱在懷里,耳邊是他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聲,恍惚之間,他又發(fā)覺肚子里的小東西,又踹了他一下似得。
他頓時驚呼一聲,下意識地護著腹部,又察覺頭頂?shù)哪腥搜凵駜春荩瑖樀盟侠蠈崒嵉亍?p> 厲北爵抱著蘇晚晚回到了臥室,將他放在床上。
蘇晚晚翹著屁股,小心翼翼的不傷到自己的那條腿,氣喘吁吁地換好了姿勢,一抬眼和男人四目相對,他感覺到渾身都冒著寒氣,總感覺對方那個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他悄悄地挪了挪小屁股,哪知道,整個腰帶被厲北爵攥住,他像是個可憐的小烏龜,被攥著厚重的殼子,動彈不得。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將他的腰帶抽下來,褲子被扯下來。
露出來有些圓潤的部位,還有微微隆起的腹部。
蒼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之中,導(dǎo)致小東西的臉頰紅潤極了,整個人泛著迷人的光澤,像是個水蜜桃。
蘇晚晚雖然不冷,但是被嚇得有些發(fā)抖,無助的抬眼,望著面前的這個惡魔。
厲北爵似笑非笑的朝著他說道:“從超市離開的事情是解釋清楚了,但是蘇煙又是怎么回事?你和她做了什么事情,讓她不可自拔的愛上你了?”
“……”
“你要是敢故意說謊。”厲北爵將筆筒里的筆,慢慢悠悠的倒出來,一根、一根擺在蘇晚晚的面前,“你看到這些根筆沒有?你寫錯了一個部分,就塞進去一根?!?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