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地藥膏,接觸到皮膚的時候,讓他瑟縮的有些羞恥。
馬路上熙熙攘攘,和車廂里逐漸升溫的畫面截然不同。
厲北爵涂完藥膏,又認真地檢查了一遍,里里外外,手指上沾滿了濃重的藥味,淡淡清涼的感覺,又順勢擦在他的腰上。
讓蘇晚晚抬眼瞪著他,結果看到對方滿臉探究認真地模樣,就差快要給盯出來個洞似得,讓他渾身不自在。
早知道,就不說這個理由了。
也不知道沒有得痔瘡,涂了痔瘡膏有什么后果。
剛想到這里,他就聽到頭頂傳來厲北爵冰冷地語調,“我怎么覺得,看不出來生病的樣子,一切都和往日一樣?!?p> 蘇晚晚趴在車墊上,這副羞恥的模樣,在陽光下不斷摸來摸去,那眼神快要把他當做小白鼠似得。
害得他忍不住瞪著厲北爵,“你得過痔瘡嗎?”
“……”厲北爵掀了掀眼皮,模樣瘆人。
蘇晚晚笑的嘲諷,“你沒得過,怎么能理解我的痛苦,我這是內傷!沈琛都下過結論的,他可是專業(yè)醫(yī)生,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任何誤診的情況。”
厲北爵本來認為蘇晚晚說的有些道理,可聽到他這么維護沈琛,臉色頓蘇晚晚變,“不管你說什么,明天早上都要重新做一遍檢查,如果不去,我就請醫(yī)生來家里,為你專門做檢查?!?p> 蘇晚晚臉色難看,咬著下唇,“我的病,不用你操心,你還是去照顧你的喬心語吧?!?p> 厲北爵原有些動怒,聽到他在意喬心語,又開口問道:“你在嫉妒喬心語?因為我最近冷落你的緣故?”
“我為什么嫉妒他?!碧K晚晚扯動唇角,口是心非的說道:“我巴不得你們倆關系好,這樣我就可以早點脫離苦海,省的當喬心語的替身,這樣,我還能活的長久點,不然被你折磨久了,早晚死的難看?!?p> 厲北爵溫和的笑容倏地變得十分可怕,狠狠地瞪著他。
他就那么討厭他,討厭到連死都輕而易舉的說出口。
“你想死沒那么容易,只要我活著一天,哪怕你死了,我也攥著你的骨灰,不讓你投胎?!?p> 蘇晚晚眼眶泛紅,“那就等著我死了,你拿著我骨灰去做檢查吧?!?p> ——
當天晚上。
所有保鏢都得知一件事,老板又和蘇小姐吵架了,而且這一次鬧得很兇。
蘇小姐晚上都沒有心思下樓吃飯,沙發(fā)上還放著不少痔瘡膏。
看來這是痔瘡引來的血案,還好他們沒有痔瘡。
厲北爵看著滿桌子的菜,而蘇晚晚始終沒有下來的意思,他陰沉著臉。
他不就是不相信沈琛的水平么,要讓蘇晚晚在重新做一遍檢查,他還不是為了他好,結果那個小東西就給他甩臉子看。
要不是看他大病初愈,他早就直接把門踹開,將他拎出來了。
保鏢看著厲北爵這副動怒的模樣,小心翼翼的說道:“老板,喬心語正在外面,讓他進來嗎?”
厲北爵正要拒絕,喬心語卻已經(jīng)走進來。
他抬眼看了看樓上,蘇晚晚的房間門還是緊閉的,他滿臉不耐煩,盯著喬心語,“你來做什么?”
“我這不是過來幫你么,看樣子,你又和那個蘇晚晚吵架了?”喬心語笑了笑,又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抬眼望著他,“我就說那個蘇晚晚不知好歹,而你偏偏又很喜歡他,這不是自找罪受。”
“喬心語,我父親愿意留你一條命,不代表我可以任由你欺負他?!?p> 喬心語看著他這副模樣,有些發(fā)怵,委委屈屈的說道:“我來找你,只是想要幫你和蘇晚晚重歸于好?!?p> 厲北爵對于喬心語的話,毫無興趣,朝著保鏢擺了擺手,一副要送客的模樣。
喬心語看到這副架勢,連忙說道:“厲北爵,你信不信我,我能讓蘇晚晚對你變了態(tài)度?”
果不其然,這句話終于讓厲北爵有所反應。
他眼底泛起波瀾,看著面前的喬心語,“你有辦法?”
“嗯。”喬心語笑的燦爛,“如果他看到我在這,一定會吃醋的?!?p> “他對我沒有任何感情?!?p> “不如這樣,我們打個賭,看看他到底會不會難過?!?p> ……
蘇晚晚心神不寧地看著關于癌癥的病例案件,如果早期治療,治愈幾率是百分之一。
他真的有希望成為一百個人中唯一的幸運兒么,他從小到大連個安慰獎都沒有中過,卻得了一個需要憑運氣的病。
蘇晚晚看到一半的時候,又覺得胃疼的厲害,隱隱作嘔。
他去了衛(wèi)生間,又吐了很多血之后,疲倦地靠在墻邊。
胃有些餓的疼,可為了抗議厲北爵明天要給他安排做檢查,他始終不愿意下樓吃飯。
他迷迷糊糊卻忽然間聽到隔壁傳來喘息的聲音。
“不、不行……”
蘇晚晚頓時瞪圓眼眸,怔住幾秒,才反應過來,洗手間的隔壁是厲北爵的房間。
里面隱隱喘息的聲音,聽起來是喬心語的語調,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即便是這么聽著,也能想象到隔壁的房間情況有多么激烈。
蘇晚晚攥著手指,又想到白天辦公室里,厲北爵和喬心語一起激烈的場面。
想到這里,他只覺得胃疼的更厲害。
放在桌面上的電話忽然間響起,蘇晚晚蒼白著臉拿起電話,“喂?”
“過來,我有事找你。”
厲北爵說完,冰冷地掛斷電話。
蘇晚晚呼吸微窒,抽出紙巾,擦了擦唇角的血跡,面無表情走到隔壁。
輕輕敲了敲門,卻發(fā)覺隔壁的門始終沒有關。
打開則是看到眼前凌亂地場景。
喬心語很曖昧的坐在厲北爵的桌子上,而他則是沒有穿褲子,腿勾在厲北爵的腰上。
倆人的動作,不用言喻,也可想而知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喬心語看著蘇晚晚難以置信的模樣,他慢條斯理的昂著腦袋,唇角勾起幾絲挑釁,笑瞇瞇地開口說道:“我和厲北爵做到一半的時候,發(fā)覺沒了避-孕套,蘇小姐不是厲北爵的下屬么,你是不是應該盡一盡下屬的能力?!?p> “……”
“你現(xiàn)在去給我買個新的,我和他現(xiàn)在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