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土撥鼠緊緊抿著唇,不知在想什么,忽然腦子里靈光一閃,喊出了那個名字,“時予!”
他肩膀上的容淮聽到這個名字,身體不由得輕顫了一下。
祈酒一愣。
她也沒想到這黃毛土撥鼠居然還認識她。
說起來,這黃毛土撥鼠也曾經(jīng)在時予手下工作過,后來因為不服管束,叛逃出去,至今都被時予的人列為追捕對象。
要不是因為它實力過強,又糾集了一幫勢力,也不至于現(xiàn)在還沒有把它抓回去。
當然,以黃毛土撥鼠當時的級別,也不可能見到時予,只是有一次時予攻打一個星系的時候遠遠的看過一眼。
那女人前凸后翹身材高挑,若是不看臉,還真是個尤物,可是即使隔著極遠的距離,而且沒有正面對上時予的眼,他也被那氣場鎮(zhèn)住了。
冷漠,睥睨,漫不經(jīng)心。
普天之下皆螻蟻的氣概。
她只是輕輕的伸出了一根手指,那個星系就都被覆滅了。
那個場面在黃毛的腦子里印得非常深刻,甚至一度成了他的噩夢,告訴他力量有多宏大。
而如今它在這個騎士身上,看到了時予的影子。
不應(yīng)該啊,它記得清楚,時予是個女人。
還是個大胸。
眼前這一馬平川的強者……是誰?
不管怎樣,這個強者肯定跟時予脫不了干系。
即使隔著數(shù)百米仍然能夠感受到黃毛土撥鼠的視線從她的臉落到了她的胸上,祈酒的神色愈發(fā)陰沉。
被容懷摸胸,被容淮蹭胸,還要被土撥鼠視覺上襲胸,她脾氣是不是太好了?
老娘的36F是你們能看的嗎?!
黃毛土撥鼠隔著數(shù)百米的距離,遙遙對喊,“閣下是時予手下的么?”
祈酒胸口陣陣發(fā)疼,她強撐著,天上的黑火星辰已經(jīng)快要掉下來了,“放下他離開,或者你死?!?p> 黃毛恍惚間想起,時予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
——臣服我,或者你死。
眼前這個男人怎么可能是時予呢。
土撥鼠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眼神兇惡的看著祈酒,把肩膀上的小媳婦往飛船倉一放,朝著祈酒沖了過去。
近身戰(zhàn),他不信這人型雄性還能打的過他。
事實證明,真的打的過。
土撥鼠像垃圾一樣被丟了回來,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皮。
土撥鼠軍團群龍無首,乘著飛船迅速逃離。
祈酒揉了揉胸前的傷口,不疼了耶。
咦,她沒有胸。
臥槽心口好疼……
容淮渾身無力的被祈酒抱著從高空一躍而下,耳朵還在“嗡嗡”的響。
他沉默著抱住了祈酒的脖子,抬頭聲音很大的問道,“你和時予是什么關(guān)系?”
祈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容淮聽不清自己的聲音,以為他沒聽清,又大著膽子問了一遍,“你和時予是什么關(guān)系?”
祈酒仍舊沒有理他。
執(zhí)予沒有回她消息,讓她心里隱隱有些不安,想著什么時候回去看一趟。
容淮迷迷糊糊在他懷里睡著了,再一覺醒來,比星際綁匪攻打上來更大的事情發(fā)生了。
日寸不見了。
安墨安
——今天第四更。 給泉水水的萬賞加更。 晚安。 你一票,我一票,一起把男主送出道! 下一更在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