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易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來,“你看。”
看……什么?
你的大寶貝嗎?
祈酒腦子里有那么一點點的黃色廢料,面上的神情卻更加嚴(yán)肅,眼角余光往旁邊下面瞥一點點……一點點……一點點……
“干嘛呢?!焙喴谉o奈的用手掌推了下她的額頭,“看屏幕?!?p> 她扁了扁嘴,將目光重新投放到游戲上。
宿舍的門看起來最多只能再撐兩天了,這里絕不是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祈酒嘆了口氣,跟著大部隊上二樓,開始考慮怎么順著水管爬下去。
二樓宿舍也有人,看起來個個都買了一只筆,在墻上寫著自己的想法。
誰都不愿意先去送死,可是誰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最后終于推出祈酒宿舍一個操作牛批的老玩家去試一試。
爬水管操作難度不算大,老玩家手上有兩把刷子,很快便毫發(fā)無損的順著水管爬了下去。
有了第一個,自然有了第二個。
只不過第二個人操作并不是太好,一不小心被水管上的倒刺割破了手,整個游戲人物以倒栽蔥的方式掉了下去,尸體躺在水管下方抽搐,看的人心里難受。
三四五樓的人也下來了,陸陸續(xù)續(xù)下去了差不多二十個人,天色暗了下來。
天色變化得讓人猝不及防,一天比一天天黑得快。
祈酒和簡易控制著人物往原來的宿舍跑,很快就回到了一樓盡頭的宿舍。
爬水管出了宿舍樓的人也慌了神,他們原本只是想等大家一起下來然后去探路,誰曾想這時間過得飛快,根本不給所有人下來的機會。
宿舍一樓的大門是鎖著的,再爬上水管難度系數(shù)不小,耗費的時間太長,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不過好歹下去的有二十來個玩家,有人在自己身邊,他們心里還算有點安全感。
要死,大家也是一起死嘛。
與前兩天呼嘯而過的惡風(fēng)不一樣,狂風(fēng)中還夾雜著凄厲的慘叫,就在他們這個宿舍門口隔著一道鐵欄桿的外面,聽得人頭皮發(fā)麻。
高跟鞋不急不緩的來了。
性感女護士仍舊推著那個小推車,隨手開了門,“上一個病患很聽話,值得表揚。下一個,簡丹?!?p> 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簡丹的心臟已經(jīng)開始“砰砰”直跳想要放棄玩這個游戲了。
祈酒壓下身體里百分之六十的恐懼,控制著游戲人物站到護士身邊。
“喏,這是你的點滴瓶?!狈奂t色制度的女護士手上灰白的皮膚和瓶身上有一層厚厚的灰的點滴瓶異常相配,黃色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待會兒它來闖門的時候,你得一個人壓著門,壓不住了,再摔瓶子?!?p> 祈酒控制著人物點頭,接過了瓶子。
這一次,女護士卻沒有馬上離開,黃色的瞳孔一直緊緊盯著祈酒,又開口道,“聽見外面的叫聲了嗎?那就是不乖的病患在接受懲罰,你……可要乖一點哦~”
她說完這話,“咯咯咯”的笑了幾聲,然后推著推車出去。
怪物很快就來了。
祈酒一腳踩著宿舍門不讓門外的怪物進來,一只手高高舉著點滴瓶往地上摔。
動作流暢沒有錯誤,可是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安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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