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衍琛摸了摸自己精致得可以出道的下巴,發(fā)現(xiàn)最近自己對顧祈酒的關(guān)注有點多了。
讓他對女人如此關(guān)注的,她是頭一個。
算了,不枉她對自己一片癡心。
?。?p> 周末。
祈酒來到了顧祈酒的奶奶以死相逼讓她去的奶茶店。
說實話,她是不想來的。
像顧祈酒奶奶那種人,惜命得很,哪兒會真的自己去死呢?
但是顧祈酒會信。
顧老太太已經(jīng)等在那兒了,顧祈酒的姑姑帶著個一看就是死肥宅的男孩子等在那里。
祈酒并不討厭打游戲的男孩子,甚至覺得游戲打得好的男生還很加分。
想想你打游戲被包圍已經(jīng)覺得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男生的聲音順著耳麥像電流一樣傳過來,低低的聲音格外沉穩(wěn),“他們死了?!?p> 不論是打什么游戲,都蘇到爆炸。
可是她眼中的死肥宅,是那種游戲打得不怎么樣,不僅滿口糙話,還肥頭大耳邋遢無比的。
顯然,姑姑家這個男孩子就是這樣。
他眼神有些呆滯,臉上因為長期熬夜落下了不少痘痘和兩個巨大無比的黑眼圈,脖子上一圈又一圈的肥肉,看著她進(jìn)來,像狗狗看見了肉一樣,小小的眼睛里都開始放光。
還沒等顧老太太和顧家姑姑開口,顧庫就迫不及待的大聲叫她,“顧祈酒,這里!”
難聽無比的公鴨嗓。
祈酒挑了挑眉,一掌拍在桌子上,居高臨下道,“誰準(zhǔn)你直呼我名字的?禮數(shù)不懂了么?”
“庫庫還小,你別這么兇?!鳖櫣霉冒琢怂谎郏瑢嵙ψo(hù)著自己的兒子。
“反了你了!”顧庫在家里也被寵的像皇帝一樣,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肚子上一圈大大的肉差點兒頂翻了桌子,“顧祈酒,我媽說你不給我交學(xué)費(fèi)?你有錢,為什么不給我?”
這話說得毫無技術(shù)含量,奶茶店里的其它人都向顧庫投來嫌惡的目光。
“我的錢是我的錢,我憑什么給你?”祈酒雙手環(huán)胸,都懶得坐下跟他講話,就站在離他兩米的地方。
“就憑我媽是你姑姑,我外婆是你奶奶?!鳖檸旄吒叩陌褐^,神氣得像一只公雞。
“你是想說,我們有親戚關(guān)系?”祈酒冷笑出聲,“那行,從今天開始……”
“庫庫,你在干嘛?!”顧姑姑連忙打斷祈酒的話,生怕她說出什么斷絕親戚關(guān)系的話,“祈酒畢竟是你長輩!”
顧老太太臉色也難看極了。
不過不是因為覺得顧庫做錯了,而是因為顧祈酒居然一反常態(tài)的抬杠。
她不免又想起那次在顧祈酒家里被她拿著菜刀架在脖子上的冰冷感和瀕死感。
顧老太太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做什么之后,臉色更加難看。
區(qū)區(qū)一個小輩,還弄得過她這種閱歷豐富的人?
祈酒看著忿忿不平坐下的顧庫,嘴角笑容更盛,“聽清楚了么,我是長輩?!?p> 她隨手從旁邊端過一杯還未封口的奶茶潑在顧庫身上,迎著眾人的驚呼慢條斯理的擦著自己的手指,“今天我這個長輩,就給你個教訓(xùn)。”
“我,顧祈酒,是個你惹不起的存在!”
安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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