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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宮謀

第42章 機(jī)關(guān)算盡

大明宮謀 地沁草 2127 2018-10-11 12:00:00

  “皇太后,奴婢今日得見皇太后尊容,親臨皇威沐浴,為表達(dá)我等對皇太后及皇上的感激之意,請皇太后準(zhǔn)許我三人為皇太后和皇上共舞一曲,?;侍蠛突噬先f壽無疆,與日月同輝,與山河同壽?!睆埢菝谜f這話時緊張得嘴唇都在打顫。

  張惠妹為了能壓過陳月娥也是拚了,那怕是慈壽皇太后責(zé)備,也在所不惜。

  張惠妹這話一說,慈壽皇太后也覺得今日這殿前選秀的過程太過于死板枯燥了。讓秀女當(dāng)場展示才藝,到了最后這一關(guān),也是一項可考可不考的項目。畢竟前面也是考核了很多遍的。

  朱厚熜聽張惠妹這樣說,倒是非常的吃驚。因為她們?nèi)齻€秀女的才藝,通過了前面那么多次的考評,張惠妹并不是獨占鰲頭,這明明給她人增分的事,張惠妹為什么有這一說。朱厚熜在心里犯嘀咕,“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興國王太妃聽張惠妹有此一說,再看向慈壽皇太后時,她也正有答應(yīng)張惠妹的請求之意。興國王太妃有心幫陳月娥一把,可又犯難,若是她開口向慈壽皇后否決此事,那恰恰會適得其反。

  興國王太妃正不知如何是好時,那威武大將軍白狗這時從外面闖了進(jìn)來。

  在皇上的乾清宮里也只有這白狗享受這不經(jīng)許可就直進(jìn)直出的特權(quán)。

  白狗進(jìn)得乾清宮來,也沒有看坐在上首的慈壽皇太后和皇上朱厚熜一眼,而是盯著看面前這三個秀女的背影,“哇,好漂亮的女子。”

  白狗在發(fā)出驚嘆的時候,還特意將鼻子湊到陳月娥和張惠妹、胡桃身后溴溴,“嗯,真香?!敝皇前坠吩诼勱愒露饡r,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把沾在陳月娥那后衣擺處的污漬擦抹去了。

  興國王太妃把白狗這一動作全看在眼里,見如此,她向白狗投去贊賞的眼光。

  白狗對于興國王太妃投來的那贊賞的目光,表現(xiàn)出很無恥的白了一眼,表示這一切都是小事一樁。

  站在殿前的陳月娥、張惠妹、胡桃三秀女在得到了慈壽皇太后的許可后,她們并不是一一展示舞技,而是開始了共舞。

  張惠妹剛開始時還能全神貫注的表演,只是表演了一會,她見坐在上首龍椅上的慈壽皇太后和皇上朱厚熜并無任何異樣的表情,她就有些詫異了。

  這一舞曲是張惠妹選的,張惠妹之所以選這一首曲子是因為它的轉(zhuǎn)身動作很多,這樣陳月娥那后衣擺處的污漬是絕對能讓從在上首龍椅上的慈壽皇太后和皇上看見的。

  可到現(xiàn)在皇上和慈壽皇太后都沒有異樣的表情,“這是怎么了?”張惠妹不知所以的在心里問自己。

  張惠妹有些不淡定了,她開始走神;心隨神走,身隨心動,張惠妹的舞姿開始有些僵硬,那女人的柔美之處也有些走形。

  張惠妹覺察到這些,她心中是更加的焦慮,那舞姿走形之處就更多了。

  站在慈壽皇太后一旁的王玉珍,見張惠妹今天這失水平的發(fā)揮,她也不明所以,只是微微的皺一下眉頭。

  王玉珍想幫張惠妹一把,叫停舞曲的表演,可她見慈壽皇太后和皇上還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越主代庖。

  在舞技上張惠妹雖不能與陳月娥比肩,但比胡桃可是強(qiáng)得太多,可今天她也只是比胡桃略勝一籌。這還有后來張惠妹拋去對陳月娥的關(guān)注,一心表演舞技才搬回的局勢。

  一曲舞罷。陳月娥和胡桃二人都是氣定神怡,唯有張惠妹香汗淋淋。不知是急的還是累的。

  曲終,張惠妹對結(jié)果已了然于心,自己這一提議不僅沒有使陳月娥失去與自己競爭的資格,相反把自己與她的距離拉得更大。

  慈壽皇太后見慣了那宮中舞女和宮娥們那中規(guī)中距的表演,仿佛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已習(xí)以為常;今天見張惠妹這般,也使她感受到了另一種風(fēng)情的體驗。慈壽皇太后并沒有責(zé)罰張惠妹這秀女,而是笑著說:“你們都下去吧?!?p>  陳月娥、張惠妹、胡桃三個自從從那三百人的秀女中脫穎而出后,她三人就搬離了儲秀宮中的那幾十人的小院,而是獨處一個更是偏僻幽靜的小院。

  剛走出皇上的乾清宮,張惠妹就故意地落在了陳月娥的后面,這時她再看向陳月娥的后衣擺時,卻不見了那自己特意給弄到陳月娥后衣擺上的污漬。

  張惠妹想不明白,那污漬怎可能平白地不見了。此時的張惠妹心中的那個“屈”字充滿了整個心田。在她們?nèi)俗哌M(jìn)乾清宮的那最后的一刻,張惠妹還親眼得見那駭然醒目的污漬的存在。

  這平空消失的污漬?難道是老天都要幫她?張惠妹想不明白,此時她大有恨天之意。

  陳月娥不說是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也算是險中之險。

  陳月娥在不知不覺中度過了這一劫。

  待三個秀女走出乾清殿后,那慈壽皇太后是還沒有離開的意思,“母后可是愿意今日在皇兒處就餐?”朱厚熜問慈壽皇太后,那意思是再明白不過的了。

  朱厚熜雖說與自己的母親興國王太妃同住紫禁城中,但他們母子同桌吃飯的日子并不多。朱厚熜就是想今天留自己的母親在乾清宮中與自己聚餐,所以他才那樣問慈壽皇太后。

  “不了,母后只是待過片刻后就回宮去。”慈壽皇太后說這話時,她看了一眼興國王太妃,她心里很清楚皇上是想和興國王太妃單獨相處。

  “母后只是覺得今天難得與興國王太妃聚在一起,剛才看過這三個秀女,趁現(xiàn)在對三秀女的印象還算清晰,所以就早日把皇后之事定下來,這興國王太妃在京城羈留的日子也不短了,如此也好讓興國王太妃早日回歸安陸藩地。”慈壽皇太后說這話時并沒有看朱厚熜,而是盯著興國王太妃的臉看。

  慈壽皇太后就是想從興國王太妃臉上看出她是否有遺憾和不舍,若真是這樣的話,她她是就更不放心了。人一旦有了欲望,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去達(dá)成它。

  朱厚熜和興國王太妃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慈壽皇太后會說出這樣一番話。剛剛看完皇后甄選的秀女,慈壽皇太后就想把皇后的人選定下來,好趕興國王太妃離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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