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建國四年春,楊國發(fā)兵四十萬,欲求攻打揚州邊境。
揚州皇率二十萬目林軍御駕親征。
同年十月,楊國大敗,十三皇子楊寒衣死守邊城。
楊皇請求吳蜀兩國發(fā)兵,奈何揚州兵將,戰(zhàn)力驚人,兩國發(fā)兵無功。
暴怒中,楊皇強征二十萬大軍致使百姓紛紛暴起,舉國大亂。
楊皇大急,復(fù)請兩國再增兵馬,并派人唆使凌王起兵,皆是石沉大海未有回訊。
揚州建國六年初,楊國境內(nèi)湯周,蒼幽,陳牧等十?dāng)?shù)余城慘遭屠城之災(zāi)。十三皇子楊寒衣星火回援,導(dǎo)致楊國門戶大開。
揚州皇趁此良機大軍盡起,攻進(jìn)楊國境內(nèi)。于同年十月,楊國歸降。
揚州建國七年初,揚州皇接連下旨,封護(hù)國候楚云雄為南王,屬地西北。
原楊國太上皇封為楊王,原楊皇為王世子,代掌原楊國境內(nèi)十一城。
原楊國十三皇子楊寒衣被封勇軍候,其所屬部將建揚州新軍,名為寒衣。
湯周王花青鸞正式接管其屬地湯周,繼續(xù)執(zhí)掌揚州兵馬。
之后趙舒誠又設(shè)揚州大國師一職,并將被楚瞳歸還的目林帥印,交與花青鸞代為掌管。
同年三月,揚州皇趙舒誠于三元城大婚,舉國歡慶的同時也令揚洲百姓迎來了短暫的和平。
至于這位突然出現(xiàn)的揚州皇后,是何許人也,揚州百姓并不清楚,只是聽聞此女子眼角有一淺痕,如同眼淚。
揚州國內(nèi)西言城,一家豪華酒樓的門前,一個書童打扮的男子對著身旁的一名白衣青年說到
“少爺,這論道樓可是有點兒來頭啊”
白衣青年聽后,面帶微笑轉(zhuǎn)頭對著書童說到
“什么來頭”
“這揚州開國都沒幾年,他們家卻在好幾座大城之中都有分店,就連昌凌城也是一樣”
說到這書童頓了一下,有些不確定的繼續(xù)說到
“聽說最近還準(zhǔn)備在楊都與湯周城開店呢”
“呵呵,是嗎?那這手可是夠長的了”
聽到這里,白衣青年也不由得笑出聲來。
“不過,就沖這名字,興許人家還真有什么特別呢。
走吧,既然都到了,咱們也進(jìn)去看看,這論道樓究竟是論的什么道”
說完,白衣青年率先走進(jìn)酒樓,留下書童在后面一臉不屑的說了一句
“切,一身銅臭的商人能懂得什么是道”
只是書童此話一出,還未等其抬腳進(jìn)入酒樓,頭頂就被狠狠的打了一個下。
“哎呀,大狐貍你干嘛”
毫無防備的書童有些吃痛,捂著頭頂大叫一聲。
“你叫我什么?”
出手的正是一襲紫衣,妖媚迷人的狐族小七,離月。
此時,正一臉邪笑的看著對方,聲音卻是有些微寒。
而被打的書童與剛剛進(jìn)入論道樓的白衣青年。自然就是楚鏡與楚瞳二人了。
見到離月那有些瘆人的笑容,楚鏡渾身一個哆嗦,連忙叫到
“姐姐,姐姐”
聽到小鏡子服軟,離月這才將語氣恢復(fù)過來,得意的開口
“這還差不多”
隨后離月又是風(fēng)情萬種的白了楚鏡一眼,繼續(xù)說到
“你啊,跟了少爺這么多年,修為沒有多少長進(jìn),口氣倒是越來越大”
“本來就是嘛,在少爺面前誰敢說論道二字”
“你,搬來少爺壓我是吧?”
少爺常說,人人皆有己道,不可小視。
離月開口教訓(xùn)楚鏡,自然是不希望心上人過分自大。
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搬出少爺。
也的確,在少爺?shù)拿媲埃胖拗嫌钟袔兹四芘c其說上一句論道,何況是這凡城之中的小小酒樓。
一時語塞的離月面露嗔怒,抬手作勢要打,楚鏡卻是已經(jīng)跑進(jìn)了酒樓,氣的離月直跺腳。
那風(fēng)情萬種,嬌媚可人的樣子,惹得過往的男子紛紛看了過來,有些膽大的更是跟著進(jìn)了酒樓。
“你們兩個在后面干什么呢,我這菜都點完了”
仍是選了一個二樓靠窗的位置,點好了酒菜的楚瞳見二人終于上來,開口說到。
“沒什么”
這個時候,楚鏡也沒敢說出實話。
少爺向來低調(diào),自己剛剛的口氣確實大了一些。若是讓其知道,搞不好也要訓(xùn)上兩句。
二人先后坐下,楚鏡有些擔(dān)憂大狐貍會向少爺告狀,沒想到對方只是瞪了他一眼,便扭頭看向窗外。
看到這一幕,楚鏡更加不敢多說。一時間,竟是有些安靜的可怕。
好在這詭異的氣氛并沒有持續(xù)多久,便有一勁裝漢子來到三人跟前,低聲說道
“二少爺大駕光臨,有失遠(yuǎn)迎,還請恕罪”
有人打破尷尬,楚鏡長出了一口氣。偷偷瞄了離月一眼,扭頭看向男子,略帶一絲痞氣的開口說道
“你誰啊?認(rèn)錯人了吧”
“回楚教頭,二少爺是論道樓的貴人,更是我等的恩人,凌某不會認(rèn)錯,也不敢認(rèn)錯”
勁裝漢子對于楚鏡的那副痞子模樣,一點也不在意,笑著說到。
“哎呀,還認(rèn)識我?”
沒想到對方同樣認(rèn)識自己,楚鏡有些驚訝。不過這教頭的稱呼,他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少爺還沒開口,都讓你說了”
這時,離月將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頂了楚鏡一句
“額”
楚鏡聞言一個激靈,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呵呵,離月姑娘有禮了”
那漢子見狀輕輕一笑,又對離月行了一禮。
“看來你對我們真的很了解啊”
楚瞳看向男子淡笑的說著。這會兒,就連他也有些莫名奇妙。
當(dāng)然了,他也不擔(dān)心對方有什么惡意,畢竟實力在那里。
“坐下說吧”
男子剛要開口,被楚瞳搶先吩咐了一句。
“謝二少爺”
坐下后,男子微微調(diào)整一番,這才開口
“在下凌忠燁,論道樓在西言城的執(zhí)事”
聽到一個酒樓竟然出了個執(zhí)事,楚鏡實在忍不住開口調(diào)侃了一句。
“喲,你們這究竟是酒樓啊?還是修煉門派???還有執(zhí)事,不會是黑店吧?”
“呵呵,楚教頭真會開玩笑。就算我們是黑店,也不敢對二少爺出手啊”
身為楚瞳的跟班,凌忠燁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稱呼楚鏡。
想了半天也沒有頭緒,無奈之下才稱對方為教頭。
畢竟,揚州國各地的守衛(wèi)軍都是由楚鏡訓(xùn)練過的。
凌忠燁稱其一聲教頭倒也沒錯
“二少爺可還記得,您當(dāng)年在天云城論道的那家酒樓”
回了楚鏡一句,凌忠燁也不敢再賣關(guān)子,對著楚瞳說到。
“哦?原來如此,倒是無意中成就了一家富貴”
聽到對方的問話,楚瞳一點就透,搖了搖頭,笑了一笑。
“何止如此。酒樓借二少爺昔日論道為名,也不過是成就了一個凡俗商人罷了,但是于我等來說,卻有再造之恩”
說到此處,凌忠燁極為認(rèn)真,看向楚瞳的目光更是敬重萬分。
楚瞳何其聰明,聽到這里,打量了對方一番,便已猜到事情原委。
“這么說,論道樓之所以有執(zhí)事一職,也是因為你們咯”
聽到二人有些驢唇不對馬嘴的談話,楚鏡又是一臉蒙圈,惹得離月在一旁掩嘴偷笑。
剛剛對小鏡子的那一絲怒氣也都煙消云散。
聰明如她,同樣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是的,也正是因為我們的存在,論道樓才會一番風(fēng)順,在各地開設(shè)分店”
其他的話,楚鏡聽不明白。這句卻是懂了,看了看對方,開口說到
“恕我直言,僅憑你這七重天的修為,說這話不怕閃了舌頭?,
即便你們論道樓還有九重天的高手,怕也震不住那些野心勃勃的人吧?”
雖然楚鏡也一直納悶兒,論道樓為何四處開店,卻無人眼紅。
但是對方那十分篤定的話,還是讓他有些不屑。
要知道他可是斬殺過九重天的人,一個七重天自然不會放在眼里。
“楚教頭說的不錯,如今揚州占據(jù)四國之境,實力強盛的世家何其之多,僅憑我們這群先天,自然沒有辦法震懾。
只是在我們論道樓,除了執(zhí)事還有兩位筑基期的長老?!?p> “什么?”
這一次,卻是離月也跟著楚鏡驚叫出聲,惹得旁人頻頻側(cè)目。
出身萬妖山,離月是知道一些秘密的。
再加上平日里少爺與小姐的只言片語,她早已明白揚洲沒有人族強者,是受了地域的限制。
可如今不但楊國的那老頭兒成功結(jié)丹,一個凡俗酒樓之中竟然也出現(xiàn)了兩個筑基,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幾人說話一直比較小聲,其他的食客并未聽清所談的內(nèi)容。
除了剛剛離月兩人的驚叫,倒也沒有誰會注意他們。
就是那些跟著離月進(jìn)來的男子,不時的往這邊偷看一眼。
對于凌忠燁的話,楚瞳也有些意外。他倒是沒有想到那些人之中,竟然真有驚天之資。
要知道這些人聽到楚瞳論道的時候,年齡可都不小了。
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在揚洲成就筑基,確實不凡。
“這跟你們的天資不無關(guān)系,之所以沒有早早的展現(xiàn)出來,也是因為受揚洲這片凡土所限,我不過是碰巧添了一把柴而已,你們也不必放在心上”
嘴上這般說著,楚瞳心中卻很高興,看來揚洲大地已經(jīng)開始復(fù)蘇了。
“二少爺自謙了,若沒有您當(dāng)日論道,哪里會有今日的我們。
如果真有我等自己的功勞,便是在那一日去了酒樓,有幸遇到了您?!?p> “嗯,你這么一說,倒是一樁不小的緣分,那今日這桌飯菜,是不是就免單了?”
本就高興揚洲的復(fù)蘇,再聽到凌忠燁無意的一句話,楚瞳心中大悅,不由再一次感嘆世間這奇妙的緣分。
“哈哈,二少爺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您來論道樓就等于回家。
但凡您有吩咐,論道樓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更何況區(qū)區(qū)一頓酒菜。
即便是老錢那個貪財?shù)募一?,也不敢讓您破費啊”
“好,好,好,人生無處不可遇故知,當(dāng)飲,當(dāng)飲,給我來一壇上好的酒,今日定要飲個痛快”
不得不說,凌忠燁這個漢子很對楚瞳的口味。
若非天生所限,他也愿意做個豪爽之人。
此刻與前者卻是愈談愈歡,竟然心中豪氣頓生,與往日的恬靜淡雅截然相反。
“好說,好說,二少爺稍等,好酒這就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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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適
老生常談,我要寫的是故事,我自然希望有人喜歡看,更希望有人能看懂。 可實在沒人看,也無妨。 重口難調(diào),各有喜好。 我寫的的確不好,但是卻寫進(jìn)去了一些東西。 我相信這本書不是一本死物。我始終相信。 明天,主角又該講道了,多半是情欲之事,不過我也不確定。我又不是主角。哈哈,不知道有沒有人追書,更不知道有沒有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