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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求巔峰永不休

第四十一章 昭揚殿文武議戰(zhàn) 天青園舒嫂比武

道求巔峰永不休 一適 3272 2018-12-11 20:07:39

  趙舒誠此刻略帶慍色,朗聲說到

  “半月前,我揚州建國之基石,頂國之梁柱,本皇親封之盲候,竟在西北境內(nèi)天云城,遭遇十?dāng)?shù)名先天刺客刺殺。

  幸好盲候向來善于隱藏實力,出其不意,才得以生還。

  否則,我揚州國豈不是建立之初就要損失一位侯爺了???!”

  趙舒誠話音漸長,愈加憤怒,最后一聲高喝,右手怒拍龍椅扶手。

  “這是對本皇,對諸位,對所有揚州國各城城主的挑釁,是對我揚州萬民的挑釁,此事絕不能輕算。爾等對此可有話說?”

  趙舒誠話畢,群臣均未開口,只有宰相司徒申易上前說道。

  “啟稟陛下,臣以為,我國初建,陛下英明善治,使百姓安居樂業(yè),揚州國土一片祥和,萬民百姓對陛下感恩戴德,又豈會行此禍亂之舉?

  此番盲候遇刺,對方行事隱秘,計劃周全不像臨時起意。所派刺客皆是先天,背后之人恐怕所謀甚大,絕不可能是平民百姓的私人恩怨。

  況且有安國候以及天候震懾,普通人即便有著天大的仇怨又怎敢輕易招惹?!?p>  “嗯,宰相所言有理,天云城城主前日上奏,已經(jīng)表明除了恰巧與盲候發(fā)生糾葛的尤家,刺客皆不是我國臣民”

  眾臣不敢開口是因為不解圣心。

  這司徒申易可不僅僅是當(dāng)朝宰相,亦是前趙國宰相,更兼趙舒誠的老師,對其可以說是相當(dāng)了解。

  時至今日,真相如何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揚州皇想要怎樣的真相。

  “既然已確定非我揚州臣民所為。那老臣斗膽猜測,行刺侯爺便是那諸國見我揚州日漸昌盛,心有忌憚方才所行之舉,意圖攪起我國動亂”

  司徒申易此話一出,趙舒誠便深深的看了其一眼,隱晦的露出一抹笑容。

  “宰相所言正是本皇所想,既然諸國挑釁在先,我揚州可不能忍氣吞聲,不知諸位有何想法?”

  司徒宰相與君皇趙舒誠先后所言使群臣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安國侯府一門三候,老侯爺與大侯爺皆已是求仙問道的仙人修士。此事?lián)P洲盡知,諸國如此豈不是自尋死路?”

  “怕是尋到了什么倚仗,莫不是你以為普天之下就只有他楚家才有修仙之人?”

  “若是如此的話,恐怕就不是我們能夠參與的了”

  “……”

  有膽小之人自然不愿因楚家而得罪不能得罪的存在。

  雖沒有奏明趙舒誠直言,但私下透露的也是希望君皇能夠選擇忍氣吞聲。

  “有倚仗又如何,我等攻城掠地,終究還是要看誰的糧草充足,兵馬眾多。

  陛下,臣以為,此事諸國挑釁在先,應(yīng)以雷霆手段還之,予以顏色。

  否則,忍氣吞聲,那我揚州國初建之期就已威嚴(yán)盡失,何談?chuàng)P州一統(tǒng)”

  一名武將聽著一眾文臣,小聲議論,那膽小如鼠的模樣,好像諸國出手就一定找到了可以媲美安國候府的力量似的。

  隨即面露不屑,上前一步,與趙舒誠行了一禮,高聲說到。

  文臣各掃自家門前雪,武將欲管他人瓦上霜。有文臣膽小怕事,也有武將選擇為氣而爭。

  “沒錯,凡國之爭終究靠的是兵力,無論如何,在我揚州建國初期就敢在我國境內(nèi)如此猖狂,不予以還擊,我揚州第一大國的面目何在”

  這名將軍一出口言戰(zhàn),立刻就引起了不少武將的共鳴。

  “沒錯,沒錯,”

  “我揚州大國,絕不能任人欺凌”

  “必須予以顏色”

  那名將軍見一眾將領(lǐng)都支持自己,便又開口

  “臣以為,應(yīng)即刻發(fā)兵北凌,殺雞儆猴給諸國予以震懾”

  這北凌是如今揚洲諸國之中實力最弱的,這些武將雖然咋呼的歡,但最終也是挑了個軟柿子捏罷了。

  “不可,不可,我揚州國建國之初,百廢待興,還不是挑起戰(zhàn)爭的時候”

  聽到,武將主戰(zhàn)請求發(fā)兵,立刻又有文臣行禮上奏。

  “有何不可,別人都欺負上門了,還不能打回去嗎?我好歹揚州第一大國,如何可以這般膽怯”

  那武將聽到有人反駁,又一次開口。

  “哼,揚州第一大國是你封的嗎?如今建國初期,兵馬錢糧任何一樣,我國都急劇短缺,你拿什么去打?

  況且你若真是威風(fēng),為何不出兵楊國,而是選擇如今揚洲最弱的北凌?不過是為了面子逞強罷了,在老夫面前裝什么錚錚漢子”

  見文武意見不和,司徒申易適時的又添了一把火,也只有他才敢當(dāng)面戳穿第一大國的這個偽裝。

  “你,你”

  將軍此刻面目通紅,你了半天終究沒再說出什么。

  司徒申易所言不假。此人主戰(zhàn),只是想彰顯自己并非貪生怕死之輩而已。

  真要讓他與楊國交戰(zhàn),他寧愿不逞那強,也要保住性命才是。

  畢竟揚州國的現(xiàn)狀他也不是不知。

  司徒申易身為文臣之首,此時開口使得原本勢弱的文臣有了底氣。

  “你什么你?你所謂的揚州大國,不過是有安國候府一門震懾,諸國看在楚家的面子,才敬我等一籌。

  如今諸國都敢跟楚家叫板了,你這第一大國的名頭還靠誰來保?”

  在是否出戰(zhàn)這個問題上,文臣向來爭不過武將,一般只要武將主動請纓,君皇都會準(zhǔn)奏。

  畢竟,沒有君皇會承認自己治理的國家軟弱無能任人欺凌。

  不過有了司徒宰相開口,各個文臣便活躍起來,爭相啟奏。

  甚至一些平日里就嫉妒楚氏一門三候的人,都有些忘乎所以,不顧場合的大放厥詞。

  “司徒宰相說的對,如今我國百廢待興,萬不可以卵擊石。

  何況楚氏一族,本就非我臣民,那可是前楚皇族的正統(tǒng)余孽,其心不明,諸國找上他們,可不算與我揚州為敵。

  我們又何必為了他們葬送我揚州國大好前程”

  “是啊,是啊”

  此話一出便有人附和,同樣也惹了諸將眾怒。

  要知道如今花青鸞可是揚州兵馬大元帥,一統(tǒng)揚州兵馬。

  如果說司徒宰相是文臣之首,那么花青鸞就是武將之首。而花青鸞又是楚天的未婚妻。

  那文官如此編排楚家,武將們自然大怒,盡管花青鸞不在,也要替她維護她的夫君,是討好也是花青鸞在軍中的威信。

  “大膽,楚門的三位侯爺乃是君皇親封,你們活膩了,竟然在這昭揚殿當(dāng)著君皇的面如此胡言亂語”

  “我們只是就事論事,君皇賜封楚家那是看得起他們??刹淮砦覀兙鸵c他楚家陪葬?!?p>  “沒錯,修士之中,他楚家爺孫不過是墊底的螻蟻,若是真的招惹了什么龐然大物,我舉國臣民豈不殃及池魚?

  說到底他楚家不過是貪圖凡間富貴,欺軟怕硬之徒。才會留在揚州當(dāng)個位高權(quán)重的侯爺”

  一眾文官紛紛開口,不難聽出其中的嫉妒之意。說了半天,其實就是不滿楚氏的一門三候而已。

  至于司徒申易,早在呵斥那名主戰(zhàn)武將之后便退到一旁不再出言。

  偷眼看了一眼君皇。

  只見此時的趙舒誠,看著朝堂之上亂成一團的文武大臣,一臉的似笑非笑,似怒非怒。

  那雙眼睛看著幾名編排楚家的文臣,透露出可怕的光芒。只是除了司徒申易,沒有人注意到罷了。

  “放屁,若無楚候相讓,南楚舊地豈會歸于陛下?”

  武將多是頭腦簡單,易怒的沖動之輩。此時連文臣都忘乎所以,還有誰會指著一群莽夫顧及什么場合嗎?

  “你才放屁,我揚州國成立乃是順應(yīng)天命,就算要論功績,那也是以君皇為首,你竟然說是楚家相讓,我看是楚家圖謀不軌,想要造反吧”

  到底是文臣,什么時候都不忘拿君皇當(dāng)擋箭牌,拍君皇的馬屁。

  不像武將那般無腦,當(dāng)著君皇及文武百官的面說江山乃是楚家相讓,豈不是在打趙舒誠的臉嗎?

  若是換了別人,恐怕早就下令斬了這名武將。

  可萬事都有兩面性,事情的發(fā)展也從來不僅僅只有一條路。

  此時劇情的發(fā)展就出乎了一眾文官的預(yù)料,虧他們還以為自己把建國功績都推給君皇,會得到贊賞呢。

  “你”

  武將終究詞窮,無話可說。

  “你什么你?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看到武將的樣子,那名文官還挺了挺胸膛,得意的說到。氣的武將就要動手。

  “夠了,要干什么?本皇是叫你們出謀劃策的,不是讓你們在這里耍嘴的”

  趙舒誠終于開口阻止并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

  “有些人說的不錯,我揚州建國乃是天命所歸,能得安國候府一門相助,那也是我揚州國運如此,不能說是楚家相讓”

  趙舒誠語氣如常,令人看不出喜怒。

  “但是,楚家于我揚州確有建國之功,封候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你們當(dāng)本皇的面如此議論三位侯爺,是對本皇的冊封有所不滿嗎?”

  直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趙舒誠終于爆發(fā),一拍桌子大聲說到。

  “都給我拉出去斬了”

  隨后,趙舒誠順勢一揮衣袖

  “陛下,陛下饒命啊”

  幾個剛才還得意洋洋的文臣,瞬間就嚇得一哆嗦,立刻跪在地上求饒。可趙舒誠不為所動。命人將幾位文官拉出去斬了人頭。

  “諸位將軍說的不錯,我堂堂揚州大國,不能在國之初建就丟了臉面,這是絕不允許的。

  此事,明眼人都看的清楚,其余諸國怕本皇實現(xiàn)揚州一統(tǒng)。

  所以鋌而走險,行刺身為我國之基石的盲候。

  此事若善罷甘休,既讓諸國小覷,也讓功臣寒心。

  既然,本皇敢自稱第一大國就有一戰(zhàn)的魄力?!?p>  趙舒誠說的鏗鏘有力,就在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君皇即將下令發(fā)兵的時候,趙舒誠停了下來沉默一息,說道

  “不過,司徒宰相說的也是有道理的。

  畢竟,我國正值建國初期,兵馬錢糧不足以支撐大戰(zhàn),更何況是四方皆敵。與揚洲諸國同時一戰(zhàn),絕對是自尋死路。

  所以,即日起全國備戰(zhàn),征兵,征糧,訓(xùn)練將士,一年之后諸位將軍可不要把今日之言忘到腦后啊。定要橫掃諸國,為盲候報仇”

  幾位文臣被斬,趙舒誠臉色稍緩,對武將剛才所言如同未曾聽見一般,而那名武將也深知自己剛剛失言,默默地退到一旁。

  君皇已然下定決心,文武大臣自然遵從,一眾武將共同高呼。

  “為盲候報仇”

  趙舒誠平靜的看著意氣風(fēng)發(fā)的武將們。

  只有司徒申易看到了那隱藏在目光深處的厲芒。

  “宣兵馬大元帥花青鸞回都~”

  揚州皇下旨全國種糧,強軍,大有征戰(zhàn)之意,并宣兵馬大元帥花青鸞回都,令其有些煩惱。

  大戰(zhàn)將起,誰能保證戰(zhàn)無不勝,百萬雄師血戰(zhàn)沙場,縱然你修為再高也終有力竭之時。

  自己還未過門可不想就這么死去。

  何況楚天身邊還有個妖精師姐,自己若是有什么不幸,豈不是白白便宜了那個妖精。

  于是接旨后的花青鸞并未即刻奉旨回都,而是找上楚鏡要與其比武。

  如今的楚鏡在楚家算是出了名。跟在老侯爺最喜歡的孫子身邊,可謂是楚家的紅人。

  加上楚鏡跟在二少爺身邊短短不到兩年便成為二重天的高手,讓楚家子弟都眼紅的很,暗嘆跟在二少爺身邊的為何不是自己。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楚鏡隱藏修為的事,還以為他是從內(nèi)力六級升到二重天的呢。

  花青鸞的消息自然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對楚鏡也有些了解。

  為了提升自己的實戰(zhàn)能力在戰(zhàn)場之上多一份自保,花青鸞便找上了楚鏡,想請教一下如何快速提升境界。

  雖然她也知道楚鏡是跟在楚瞳身邊后,才成長如此之快。

  但不能修煉就是不能修煉,即使足以堪比先天。

  修煉困苦,花青鸞深有體會。實在不愿相信一個不能修煉的楚瞳,可以調(diào)教出一個堪比九重天的先天高手,否則自己都要懷疑自己的資質(zhì)了。

  只是,如果讓花青鸞知道連她那名震揚洲的未婚夫,元嬰修士楚天人,也是楚瞳調(diào)教出來的,會出現(xiàn)怎樣的表情。

  某日早飯過后,楚瞳與楚鏡二人一同來到了花家的天青園,花青鸞的住處。

  此處,并無甚風(fēng)景,唯一的特點就是大。

  之所以稱為天青園,僅僅是因為,花青鸞在楚天與自己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個字而已。

  二人一番戰(zhàn)斗,打的是難解難分。

  畢竟,花青鸞那也是絕對的天才,二十一歲的六重天,征戰(zhàn)沙場數(shù)年。

  實戰(zhàn)經(jīng)驗不是西山城主和刺客頭目可以比擬的。

  再說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長戟在手,楚鏡赤手空拳,一時真是拿花青鸞沒有辦法。

  花青鸞也是用自己的幾個成名武技輪番轟炸,搞的楚鏡狼狽不堪。

  不過畢竟相差四個等級,對方又赤手空拳,自己手持方天畫戟與其戰(zhàn)了近兩個時辰仍不分勝負。

  對方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厲害的了。

  而且,花青鸞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比較恐怖的事。

  楚鏡一個二重天與自己戰(zhàn)了這么久,真氣竟然還沒揮霍殆盡。

  倒是自己有些力不從心了。

  花青鸞不是傻子,很快就想到了出現(xiàn)這種情況是因為對方在真氣使用的熟練程度上,要比自己強太多,沒有浪費不必要的真氣。

  而自己大開大合又無節(jié)制的使用武技,以為利用武技可以力壓對方,卻幾次三番被對方閃躲過去,反而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直到最終,二人依舊沒有分出勝負,被楚瞳叫停。

  但花青鸞知道自己再有一刻,體內(nèi)的真氣就會消耗的一絲不剩。

  也就是說,即使楚鏡到最后也沒能找到戰(zhàn)勝自己的方法,卻也能將自己拖敗。

  不得不說,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以花青鸞的性子有些不甘,這也是楚瞳叫停的原因,算是給這位小大嫂留個面子。

  但同樣對于花青鸞來說,敗了就是敗了,沒有什么不可以承認的。

  最后,花青鸞也對楚鏡表示了敬佩。只是楚鏡卻說楚瞳更為厲害,若是二少爺認真自己一招也無法接下。

  花青鸞不信。

  自己剛剛領(lǐng)教過楚鏡的實力,那對于真氣的把控,出招之詭異,連自己都被逼的手忙腳亂,還被拖的真氣全無。

  一個不能修煉的楚瞳,怎么可能贏的了楚鏡,還是一招擊敗。

  但看楚鏡說的情真意切,并不像是在討好楚瞳。

  她又不由得有些相信,更有些好奇。于是午飯過后,休息了一會兒,便又找上了楚瞳。

  楚瞳也有心幫助自己這個小大嫂,便爽快的答應(yīng)了。

  楚鏡說的那么真,花青鸞自是不敢大意。

  一上來就使用武技怒龍穿心,只是還沒等她真氣運行完畢,楚瞳的劍就已經(jīng)架到她的脖子上了。

  花青鸞蒙了,這是怎么回事。

  自己可是看到了,楚瞳速度不快,只是疾跑一番,然后把劍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沒有什么驚人的武技,步伐,速度,和劍招。就是這么疾跑,架劍。

  花青鸞不服,又一次與楚瞳比試。

  這一次,她沒使用武技。先下手為強,長戟一刺。

  楚瞳不慌不忙,往旁邊邁了一步,長戟擦著楚瞳的臉刺了過去,那銀亮的戟尖在午后的陽光照耀下,就這么從楚瞳的眼前刺過,楚瞳連眼睛都未眨一下,只是沒有人看得到而已。

  花青鸞左手一搭戟桿,雙手往回一揮,長戟向左砸向楚瞳,結(jié)果下一瞬又被架了脖子。

  花青鸞依舊沒有明白自己是怎么敗的。

  而有所進境的楚鏡在一旁看得清楚。

  大少奶奶長戟一揮,二少爺身形一側(cè),右手執(zhí)劍擋住戟桿,步伐隨劍而動,始終貼著戟桿向著大少奶奶劃去,待到近時,長劍一刺便架在了花青鸞的脖子上。

  楚鏡知道,二少爺又將那種對時機的把控的能力運用到了戰(zhàn)斗里。

  花青鸞依舊不服,大喊再來。

  二人重新站定。

  只不過又經(jīng)歷過數(shù)次比試,花青鸞都是輕而易舉的被楚瞳將長劍架在脖子上。

  每一次,都自覺輸?shù)哪涿畹幕ㄇ帑[,一次又一次的叫著再來,每一次敗北都氣的直跺腳。

  若是被花青鸞往日的敵人和部下看到了,一定驚掉下巴。

  畢竟,脾氣火爆強勢的花青鸞,極少露出這種女兒姿態(tài)。

  如今卻被楚瞳逼得如此,就可以看出花青鸞輸?shù)氖怯卸嗝床桓市牧恕?p>  花青鸞天賦上佳,幾次失敗,雖然敗的有些糊里糊涂,但她也猜到楚瞳定然是每次都看到了自己的破綻,并抓住了自己的破綻。

  這一次,花青鸞真氣爆發(fā),寧可浪費真氣,也追求快速打出武技,真氣運行,單臂握戟,橫著就掄了起來,向著楚瞳就轉(zhuǎn)了過去。

  此時的花青鸞已經(jīng)消失不見,楚瞳面對的,如同一個由火焰形成的龍卷風(fēng),就這么對著自己轉(zhuǎn)了過來。

  這一次,花青鸞可以說確實沒有破綻,并且這個武技的威力也大,楚瞳能看出來這個武技已經(jīng)達到地級,只是自己的小大嫂沒能用出精髓而已。

  依舊不慌不忙的楚瞳嘴角上揚,白布下的眼睛黑芒一閃,仿佛透過火焰看到了正在旋轉(zhuǎn)的花青鸞。

  而花青鸞的動作也仿佛在楚瞳的眼睛里放慢了一般。

  楚瞳執(zhí)劍后退,與花青鸞的火龍卷始終保持著最初的距離。

  那外放的真氣,距離楚瞳的鼻尖只有一毫,楚瞳可以清晰的感到那火龍的熱浪。

  天青園本就不小,花青鸞又為了快速施展,以防被楚瞳打斷,所以浪費了許多真氣,轉(zhuǎn)了幾息,便有些力竭,外放的真氣威力漸漸變小,最后消失不見。

  只?;鹕埦盹L(fēng)向著楚瞳襲來。

  楚瞳站在那里不動,待到花青鸞臨近之時,楚瞳那白布下的黑瞳又是光芒一閃,瞬間出劍,只聽鐺的一聲,火色龍卷消失不見,露出身形的花青鸞臉色蒼白,嘴角見血,額頭大汗淋漓,眼露驚恐。

  而楚鏡在一旁也是傻了眼睛,他知道自家二少爺善于攻破敵人的破綻,可眼前的一幕也太扯了吧,

  原來此時楚瞳的一劍正抵在花青鸞的戟尖之上。

  本就已經(jīng)力竭的花青鸞,也只好認輸,承認自己技不如人。

  “大嫂,還要再來嗎”

  楚瞳收劍后站在一旁問到

  “不了,你確實厲害,我打不過你”

  花青鸞實在太累了,并且剛剛的那一劍也著實給她嚇到了。

  她可從來沒有遇到能夠?qū)⒆约哼@一招強行終止的人。聽到楚瞳的問話,連忙搖了搖頭說到。

  見狀,楚瞳便把無柄鐵劍收好,重新負于背后。

  “大嫂不用氣餒,小弟這就告訴您為何會敗,憑您的資質(zhì)一定會很快明白的?!?p>  楚瞳看到花青鸞在一旁興致不高,便開口說到。

  “真的嗎”

  本來還在一旁不甘心的花青鸞瞬間就興奮起來,挑戰(zhàn)楚瞳數(shù)次,幾乎每一次都是秒敗,完敗。

  花青鸞這會兒的確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敗的,差在哪里。

  “當(dāng)然是真的了”

  楚瞳微微一笑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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