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菱低頭望著地面的石磚冷聲答道,“奴婢定不辜負郡主期望?!?p> 說完,轉(zhuǎn)身走到張婆子面前,看著血淋淋的張婆子,輕笑一聲,對著身邊那個侍衛(wèi)說,“這位大哥,你身上可有匕首,能否借我一用?”那個侍衛(wèi)看著面前巧笑嫣然的小丫鬟,神情凝重的掏出自己隨身的匕首,遞給了她。侍衛(wèi)不覺得這個個子小小的少女能比自己厲害,但主子同意自己也不能拒絕,他在心中想著,給她也無妨,過會還不是要自己來救場,到時郡主就知道這種血腥的事就應該交給侍衛(wèi)來辦才最妥當。
盡管侍衛(wèi)心中不太滿意,動作也冰冷冷的,不夠憐香惜玉,但友菱接過匕首,卻禮貌的躬身對這個侍衛(wèi)說,“謝過大哥了?!笨伤D(zhuǎn)身的時候那悄悄藐視一撇,將姜羨對友菱的印象全然打破。
友菱拔出寒光閃閃的匕首,輕輕的在張婆子那已經(jīng)扭曲變形的臉上拍了拍,當匕首的刀面接觸到張婆子的臉上,明顯可以看到張婆子臉上的肌肉在微微抖動著,友菱依舊是輕笑著,對周圍的幾個侍衛(wèi)說,“麻煩幾位,幫我把這個狗奴才的身子反綁在椅子上,然后扒光她的衣服!”
侍衛(wèi)也沒有回話,只是依言照做,友菱在一旁摩挲著匕首,輕笑著說,“張婆子,你知道宮里是怎么剝皮的嗎?我想你肯定不知道,就讓我來給你講講吧,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侍衛(wèi)的動作很是利索,一刻鐘不到,就把張婆子翻身綁在椅子上,一陣布帛撕裂的聲音傳來,此時的張婆子,就好似被暴曬了一天的茄子一般,皺巴巴的趴在椅子上,手臂上的刀口,已經(jīng)不再是“汩汩”的流出鮮血了,只不過整條手臂已經(jīng)被血染紅。
友菱緩步走到張婆子身邊,繼續(xù)說,“剝皮,是從人的尾骨下刀,然后沿著脊柱,一直劃到人的脖子,接著是從胸口下刀,劃到兩側(cè)肩胛骨,最后是從兩腋下刀,先從手臂劃到手腕,然后在從腋下,劃到腳腕,然后用力一撕!一個人的整張皮就下來了,怎么樣,是不是很完美,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完完整整的剝下來的。”說完,還用匕首的刀背,輕輕的在張婆子身上比劃著,張婆子一臉驚恐,嘴里嘶啞的說著“不要,不要,放過我吧,給我一個痛快?!?p> 友菱輕聲一笑,“放過你,可以呀,只要你把郡主想要知道東西,說的明明白白的,就不用受著皮肉之苦了?!笔种械呢笆滓呀?jīng)是在張婆子如同老樹皮一般的皮膚上,來回的趨尋著。
張婆子此時的額頭上,已經(jīng)布滿了冷汗,她不知道這個小丫鬟會不會真的對她這樣做,但是想想自己的家人,如果她真的說出來,她幕后的人,肯定不會放過她的全家。
她沉默了,在友菱說出讓她坦白的話之后,張婆子選擇了沉默,她的確是可以坦白,但是坦白了,就是她全家沒命啊。
撫長離小仙女
接下來不會太血腥的,在可以接受的范圍里,不然我審核也過不了哇,還有,最近作家后臺回復不了,不過可以看見就是了,小姐姐說心疼?我不懂心疼誰呀,如果是張靜的話,沒必要,這是張婆子母女應得的報應,要是元霜的話,你心疼的太早了點,這只是開始的歷練,后面還會狠虐,這次我沒下得去手,放過小圓兒了,下次好好虐一把她,唉,我就是心太軟,心太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