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和文碩互相對視了一下,將小喜林和小文碩同時往前推了一下。
小喜林和小文碩見了都有些尷尬,文碩見了則是說道:“以后你們就是朋友了,一個文,一個武,互相扶持,以后肯定會有大成就的?!?p> 張玲見狀則是直接說道:“好了,我跟獵靈先回去了,你們兩個好好聊聊?!?p> 說著,文碩和張玲一個縱跳,瞬間消失在他們二人的視野里。
他們二人見文碩和張玲走了,也是互相尬聊起來。
“文大哥,我們……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啊,怎么覺得這么熟悉呢?”
“嗯?以前見過?好像……好像見過?!?p> 兩個人聊到這兒,都不由的露出笑容。
“上……上網(wǎng)不?”小文碩問道。
“額……這,這還在上課期間啊?!毙∠擦直傅幕氐馈?p> 小文碩聽了直接回道:“嘖!沒事,有我在,老師能說你什么,再說了,你成績這么好,少一節(jié)課又怎么了?”
小喜林聽后哈哈笑了起來,隨即點了點頭,小文碩也笑了,拉住小喜林的手,一起跑去不遠處的網(wǎng)吧。
此時的文碩和喜林漂浮在高空中,看著下面的情景,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
“完成了……完成了……”文碩說道。
“文碩,我不得不說……你和那個喜林還真是有緣分啊,就算是十年后你們相認,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睆埩岵挥筛锌?。
文碩聽后有點紅了臉,張玲見他這個樣子不由笑出了聲,捶了下文碩的胸口。
“文碩,最后一個任務(wù)了,等完成了,我們還要在這里呆上三年多嗎?”張玲對文碩問道。
“李前輩是這么說的,你也說了,黃粱一夢而已。”文碩回道。
“嗯……對啊,終究是一場夢……醒了就不復(fù)存在了?!睆埩嵴f道。
文碩摸了摸頭發(fā),仰頭看著天空說道:“嗯,總算解決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了,該去找找那一位姑娘了。”
張玲聽后直接將手機拿了出來對文碩說道:“我早就找到了,你瞧瞧?!闭f著,便將手機相冊調(diào)出來給他看。
文碩接過手機看去,不由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說道:“哦……挺……挺卑微的?!?p> 張玲聽后連忙搶過手機說道:“哎呀!什么卑微啊,人家就是窮了而已,這個社會不是天天宣傳著人人平等嘛!”
文碩聽后無奈笑了笑,張玲的這句話真有些嘲諷啊。
隨后,二人便來到學(xué)校的不遠處的奶茶店里,等著放學(xué)……
在那位大爺?shù)陌粹o下,學(xué)校大門被打開,一個個的學(xué)生興高采烈的跑出學(xué)校。
文碩和張玲連忙起身走出奶茶店,注視著那一群群的學(xué)生。
“瞧!文碩,是那一位?!睆埩嵘斐鍪种钢且粋€身著有些寒酸的女學(xué)生說道。
“哦……那一位就是啊?!蔽拇T說道,面色不由的一緊。
只見她一個人背著有些陳舊的書包低頭走著,眨巴著眼睛,一臉的沒自信。
一些跟在她身后的同學(xué)對她指指點點的,做著奇怪的行為和表情,時不時的大笑著。
“有點過分啊……”張玲說道。
“社會本就如此罷了,我們跟過去。”文碩對張玲說道,隨即!二人便悄悄跟著謝一簾。
謝一簾穿著陳舊的運動鞋,上面有縫補的痕跡,她的衣服有點發(fā)緊,可能洗了縮水,也可能是早早買的的衣服……
“我去……她走路回家?”文碩見狀說道。
“能省就省吧,至少也鍛煉身體了。”張玲對那個姑娘關(guān)心道。
就這樣,文碩和張玲足足跟了一個多小時,天都快黑了,才見謝一簾來到了田野間,而后又進了一個一旁堆滿垃圾的房子。
“她家是收垃圾的……”張玲說道。
“嗯……確實挺可憐的,這么偏遠的地方,這么孤立的房子,看來比我的童年還要慘啊?!蔽拇T說道。
隨即!文碩雙手合閉,心中念道:“天宗五行術(shù)!水柔!易容水!透明!”
一聲令下,文碩和張玲瞬間隱形了,而后,兩個人便悄悄走進那遠處孤立的房子……
“一簾,家里沒油了,明天有時間,去油店里買一些?!币晃恢心陭D人對謝一簾說道。
“嗯!好的,媽?!敝x一簾聽后轉(zhuǎn)頭回道,隨后回過頭繼續(xù)寫作業(yè)。
“哦!對了,一簾,一會兒你寫完作業(yè),我給你看樣好東西?!蹦菋D人面帶微笑的對謝一簾說道。
謝一簾聽后有些疑惑,見她的媽媽笑的這么開心,一定有好事情。
此時的文碩和張玲分別依靠在窗戶的一邊,聽著里頭的聊天。
“媽,我作業(yè)寫完了,諾,到底有什么給我看???”謝一簾好奇的走到那婦人的身邊問道。
那婦人聽后面露笑容,拿出鑰匙走到一個上鎖的柜子面前,打開柜子,從里頭拿出一個還沒拆封的手機。
“哇!媽!你,你買這個干嘛!好多錢呢!”謝一簾對那婦人責(zé)問道。
那婦人聽后也是直接回道:“一簾啊,你的那個手機都用了好些年了,按鍵上的字都磨沒了?!?p> “再說了,你的那些同學(xué)都用這個牌子的,你用這么過時的,很難融入她們的?!眿D人對她說道,便將那手機盒塞進她的手里。
謝一簾雙手拿著它,隨后對婦人問道:“爸爸知道嗎?他可是很節(jié)省的?!?p> 婦人聽后點點頭回道:“前幾天就去了墓地對他說了,他在下面會理解的?!?p> 謝一簾聽后露出笑容,對婦人的臉上親了一下。
那婦人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伸出手攬住謝一簾的腰。
張玲看了看里頭的情況,文碩則是雙目無神的看著面前的田野風(fēng)景。
“她……也是單親家庭嗎……”文碩心里頭念道,不由嘆了一口氣。
天已經(jīng)黑了,這間房屋也關(guān)了燈,文碩和張玲見了便離開此地,回了自己的住處。
“哦……表弟,你,你父親出去闖蕩了?”
“哦,他找到另一半了?誰?。俊?p> “姓曾的,曾什么?。俊?p> “你也不清楚啊,好好好,那行,他……他開心就好。”
文碩和小文碩聊著天,隨后掛了電話。
“哎呀,文碩,你老爸果然和你嘴里說的一樣,有錢就會亂跑啊。”張玲說道。
“嗯,他有錢了在家待不住的,他要去什么古墓探險,尋找流失的人文古玩,繼承上官一族的古玩一脈?!蔽拇T回道。
“哦……古玩一脈,嘿嘿嘿,那到了你這一輩就斷了?!睆埩衢_玩笑的說道。
“只是我斷了而已,我的那些親戚還是繼承的?!蔽拇T解釋道,隨后躺在沙發(fā)上。
“早點休息,明天追蹤謝一簾,把這個任務(wù)早完成早好?!蔽拇T說道,便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張玲聽后則從床上下來,走到文碩面前小聲說道:“文碩,嗯?一起睡不?”
“不了,你的打鼾聲我受不了,你要是不打鼾,想對我怎么樣就怎么樣。”文碩直接回道。
張玲聽了這句話甚是生氣,跺了下腳生氣回道:“哼!那你自己睡吧!”說完!便氣沖沖的走回床上睡去了……
早上,文碩和張玲早早的來到學(xué)校不遠處的奶茶店,由于來的頻繁,那店主也認識了他們倆,每次點奶茶的時候都給他們半價優(yōu)惠。
“看,自從小文碩當(dāng)了校霸飄了之后,那個謝一簾就是第一個來學(xué)校了?!睆埩釋ξ拇T說道。
文碩聽后笑著說道:“哈哈哈,看來那個時候的我也非?,F(xiàn)實啊?!?p> 那店主聽了他們二人討論謝一簾時,便對他們二人問道:“二位老客,你們聊謝一簾?”
“是啊?!蔽拇T回道。
“初二三班的謝一簾?”那店主又問了一句。
張玲聽后反對他問道:“我們隨便聊聊而已,你又是她的什么人啊?”
那店主聽后笑瞇瞇的,對他們二人回道:“嘿嘿,我啊,我和她還是有點親戚關(guān)系的,她的爺爺和我的爺爺是親兄弟,我爺爺管她爺爺叫弟?!?p> 文碩聽后明白了些,對他問道:“那你叫……”
“嘿!我叫謝二虎,我爺爺叫謝二民,她爺爺叫謝一首,她們家是一字壓著的,我們家是二字壓著的?!蹦堑曛鳠崆榈幕氐?。
文碩聽后細細看著他,他見了又連忙說道:“哦!我今年二十有五了,這店是我爸開的,他去年辭職轉(zhuǎn)給我了?!?p> “那謝一簾的父親結(jié)婚的晚,而且有了謝一簾不到八年便走了,留著那一母一女。”
“而且在三年前,謝一簾的母親在醫(yī)院當(dāng)護士的時候失手弄錯吊瓶,讓那青霉素過敏的幼兒掛了青霉素水,出了狀況搶救不及時死了。”
“死的這個幼兒可是富家子弟的,身份高貴的很!這一賠就賠了一百六十多萬!醫(yī)院賠了一百萬,剩下的六十萬由她來賠,不說房子,那三畝田都押給人了。”
“最后,她母親沒人敢要她工作了,她母親只好帶著謝一簾來到那田野旁的木屋,一個月租費兩百塊,靠著收垃圾為生呢?!?p> 紋身和張玲聽了謝二虎的這番訴說,真覺得她們一家子挺慘的。
“嗯!風(fēng)雨過后就是無盡的陽光,小姑娘,加油??!”張玲打氣的說了一句。
那店主聽后嘿嘿笑了兩聲,文碩聽后心里頭嘀咕道:“她為什么會喜歡上我呢……難道那個時候的我和她的處境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