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碩和孫小柔兩個人開始胡扯了起來,都是二十多歲小年輕,能有多大的心機(jī)?和黑煙頭那等人物比起來,簡直就是貓學(xué)著老虎叫。
“文爺……我以后就叫您老大好不好啊,您……就叫我小柔?紫林……叫阿紫?嗯?怎么樣?”孫小柔對文碩說道。
文碩聽了她這話,嘴里也跟著念道:“老大?小柔?阿紫?額……”
孫小柔往前伏了伏,認(rèn)真的看著文碩。
“文碩,這親自送上來的兩個炮灰……你不要嗎?”張玲對文碩說道。
文碩聽了張玲的建議,也往前伏了伏,認(rèn)真看著孫小柔。
“紫林……她會答應(yīng)?”文碩問道。
“她的經(jīng)歷和我一樣,她會答應(yīng)的?!睂O小柔見狀連忙回道。
文碩聽后低下頭,看著桌子上的茶水,喃喃說道:“孫小柔,你我曾為高中同學(xué),你的家庭富裕,我的家庭貧窮,我可從來沒有想過我們之間會有交集?!?p> “我們之間能相遇,因果占一半,緣分占一半,曾經(jīng)有一個人對我說過一些話,他說……我這一世,和我結(jié)識的男人很多,但女人也不少。”
“而且他還說……能真正幫到我的……也只有女人,我活到了現(xiàn)在……只覺得他說對了一半。”
“我不清楚以后到底哪個占的比例大一些,現(xiàn)在我可要小心謹(jǐn)慎的走了。”
孫小柔聽了文碩這些話,便小心問道:“文爺,我聽說……您的前一世……喜歡男人?這……這是真事?”
文碩聽了瞪了孫小柔一眼,對其說道:“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那是前一世的事情,我這一世很正常!我只喜歡漂亮的人!”
“???漂,漂亮的人?哦……”孫小柔一驚道。
文碩往后仰了仰,用雙手扶了扶頭發(fā),對孫小柔說道:“小柔,這拜把子的事情先不談,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最佩服的女人是誰嗎?”
孫小柔聽后好奇的問道:“額,誰???你的母親?”
文碩聽后搖搖頭回道:“我的母親,她不是我最佩服的女人,她是我的英雄?!?p> 孫小柔聽后又問道:“你的師父和師尊?”
文碩聽后又搖頭道:“我的師父和師尊是我遙不可及的存在?!?p> 孫小柔聽后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她還是試探性的問道:“你的未婚妻張大楠?”
文碩聽后長嘆一口氣的回道:“張大楠是要和我生活一輩子的女人?!?p> 孫小柔聽后聽后撓撓頭開玩笑的說道:“呵呵,文爺,您,您該不會是在說我吧?!?p> 文碩聽后點(diǎn)點(diǎn)頭回道:“對,小柔,我說的就是你?!?p> 孫小柔聽了文碩這個回答有些受寵若驚,雖然知道文碩會這么說,但親身經(jīng)歷了后還是心跳的厲害。
文碩親自站起身給孫小柔倒茶,其后才給自己滿上,和之前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
“一個經(jīng)歷了母親入獄父親逃奔國外的女孩子,從一位千金大小姐變成了即將入獄的囚犯,死里逃生抓了救命稻草,且是居于別人籬下的二十一歲的姑娘?!?p> “最后是靠著心機(jī)和資源才依靠著一位叫上官文碩的男人,而且你和他曾是同班同學(xué)?!?p> “最后的最后,出賣了身體和最后的尊嚴(yán)才得到現(xiàn)在的席位,鐵氏家族里名正言順的三小姐?!?p> 文碩說此時,那孫小柔是很不自然的喝上一口茶水,眼睛里泛了一丁點(diǎn)的淚水,帶有哭腔的咳嗽了兩聲,她是在忍,她不能在文碩面前哭。
文碩已經(jīng)看在了眼里,便對孫小柔說了一句:“孫小柔,如果你我互相調(diào)換的話,說句實(shí)話,我根本就做不到,或許……我會對自己采取極端的手法?!?p> 孫小柔聽到此處時又使勁的咳嗽兩聲,似乎是在讓自己不哭,反而對文碩安慰道:“額,咳咳,文,文爺,其,其實(shí)我們都是可憐人,包括紫林。”
“呼……好歹我和紫林的父母都還健在,文爺,您……或許這么和我們女人有緣,可能,可能就是上天給您的彌補(bǔ)吧?!?p> “一個……缺少母愛的孩子……”
文碩聽了孫小柔這句話直接往后仰著捂住了嘴巴,或許真的是說到文碩的心里頭去了,他眨巴著眼睛,過了好幾秒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就這樣,兩個人之間沉默了好一會兒,眼神都顯得很惆悵。
“那,那我們這拜把子的事情……”孫小柔又問道。
“嗯?哦!拜??!當(dāng)然要拜!先這么稱呼了,有你們兩個幫手總比沒有強(qiáng)?!蔽拇T清了清嗓子對孫小柔說道。
孫小柔聽了面露喜色,抹了抹發(fā)濕的眼睛連忙伸出手指讓文碩來拉鉤。
文碩見狀便伸出手和她拉了拉手指鉤,拉完后還比起了耶的手勢。
“嗯!我現(xiàn)在的后宮加二!你和阿紫?!蔽拇T對孫小柔說道。
孫小柔見狀也不示弱,對文碩豎起耶的手勢回道:“我的逆后宮加二,你和那位小哥?!?p> “不花心的男生可不是正常男人?!蔽拇T對孫小柔說道。
“不犯花癡的女生可不是正常女人。”孫小柔直接回道。
隨后,文碩又親自倒了兩杯茶水,咬破自己的食指分別滴上兩滴血,孫小柔見狀也狠下心來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分別滴上兩滴。
隨后,二人拿起茶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喝完之后,孫小柔笑嘻嘻的,對文碩叫了一聲老大,文碩只是對她笑了一下便看看手機(jī),都已經(jīng)晚上十點(diǎn)鐘了,那黑煙頭估計是刷圖刷入迷了,居然沒有打電話通知文碩。
“小柔,我該回去了,你也回去吧,明天是華山大會的最后一天,我可不想起了懶床?!蔽拇T說道,站起身子整理了衣服。
孫小柔見狀,便對文碩誘惑道:“老,老大,這都這么晚了,從這兒到你那個旅館有好長一段路呢,法術(shù)可不能用啊,走著回去……起碼要二十多分鐘吧?!?p> “我和阿紫住的地方……就在這一百多米外,要不……到我那兒睡一晚上?”
文碩聽了直接回道:“小柔,你是在誘惑我嗎,在我中了七情六欲術(shù)的時候……你沒有享受夠嗎?”
“我可是有未婚妻的,而且你我剛認(rèn)了把子,平時玩笑可以開,但你這么做是在深淵的邊緣瘋狂試探啊?!?p> 小柔聽了這句話傻傻的笑了一聲,隨即點(diǎn)點(diǎn)頭回道:“嘿嘿……也是啊,老,老大,我就,就當(dāng)是玩笑了。”
文碩聽了這句話面露微笑,走過去拍了拍小柔的肩膀說道:“你我都是經(jīng)歷了常人所難以經(jīng)歷的事情,尤其是你和阿紫,好歹我現(xiàn)在還有個父親作為依托?!?p> “勉強(qiáng)的說是同路而謀吧……就像水滸傳里的一百單八將……都是被這個世界逼上了梁山成為好姐妹的。”
孫小柔聽了文碩這些話一臉羨慕的看著他說道:“老大就喜歡說大道理啊,真是一位越來越讓我著迷的男人啊。”
文碩聽了這句話笑道:“嘿呦我去,男人?我是男人,男性?呵呵,可以這么說,在沒有掌握羊大仙力量的時候我還覺得我是男性?!?p> 孫小柔聽了文碩這句話是一臉懵,文碩則對她拋了個媚眼就離開了。
“小柔,早點(diǎn)回去休息!”
“哦!哦!是的老大……”
文碩走在空曠的路上,低著頭在思考著什么。
“文碩,我們這個團(tuán)隊……又來了兩位娘們啊?,F(xiàn)在我可以叫它六人娘子團(tuán)嗎?”張玲對文碩幽默的說道。
文碩聽后放慢了腳步,與張玲開聊了起來。
“文碩,你剛才那個……是認(rèn)真的嗎?”張玲問道。
文碩聽后點(diǎn)頭心里回道:“是,當(dāng)然是認(rèn)真的,我是真的佩服孫小柔,當(dāng)然,紫林也是,換做我,我根本就做不到?!?p> “而且那孫小柔手里可能有一些連鐵紅哥都不知道的資料,似乎鐵紅哥也不太在乎她的價值,所以這個價值……就依靠我好了?!?p> “那個紫林在沒有她父親叛國的時候和孫小柔一樣,是個富家小姐,她的身上也可能有一些不為人所知的東西?!?p> “常人都說強(qiáng)者獨(dú)行,弱者才會聚于一群,我不是強(qiáng)者,主角光環(huán)也不向我靠攏了,所以我們要抱成一團(tuán),要學(xué)會在這個世界上生存?!?p> “忍辱,堅毅,不屈,懷遠(yuǎn),從我知道小魚的那些事情起,從我變成娘們的那一刻起,從我和通天道人交手的那一刻起,從我知道鐵紅哥真正實(shí)力的那一刻起,三觀和節(jié)操這種東西,已經(jīng)不存在了?!?p> “我現(xiàn)在更是很不要臉的覺得鐵紅哥對我使用七情六欲術(shù)是他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因?yàn)樗屛铱吹搅藧?,看到了貪,看到了私……看到了欲……?p> “鐵紅哥還有一句話,我依然記得,這世上沒有善與惡,當(dāng)一個生靈的實(shí)力強(qiáng)大到足可以毀滅世界的時候,他做什么都是正確的。”
這一路上,文碩對張玲談了很多大道理,張玲聽得是一直點(diǎn)著頭,一直迎合著。
“所以文碩,你還是不喜歡欠別人的嗎?”張玲笑著對文碩問道。
文碩聽了張玲這個問題一下子就斷了言語,不知道怎么回答,就這樣沉默的走著。
大道理誰都會說,誰都會吹,但能真正做到的又能有多少人呢?
待到了旅館的時候,黑煙頭還在刷著圖,其旁邊的桌子上放了一堆的素?zé)〕浴?p> “嗯?黑煙頭,為什么不電話給我?”文碩對黑煙頭開玩笑的問道。
“大人,你的二人世界我怎么敢打擾呢?諾,怕你晚上餓著,我買了些素菜。”黑煙頭回道,站起身將那些素菜提到文碩的面前。
文碩見狀接了過來,故意對黑煙頭說道:“???我說黑煙頭,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天宗五行術(shù)里的木生可以變出果實(shí)來?”
黑煙頭聽了直接回道:“哦?是嗎,你用法術(shù)變啊,看看用過之后會不會有什么華山大會的高人來抓你。”
“哦?抓我?不是有你這個牛逼在嗎?怕什么?”文碩回道。
黑煙頭聽了又回道:“我不怕?我牛逼?我敢和天宮的那些家伙作對?呵呵,大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p> “嗯?大人,你……現(xiàn)在看起來很高興啊,哦~是不是約炮成功了?”
“嗯哼?這兩個多小時里,和那個叫孫小柔的漂亮妹子,在那個包間里頭……嘿嘿……”
文碩聽了這句話直接大聲回道:“喂!我說黑煙頭,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污了!”
“那么公共場合的地方怎么可能做出那種事情啊!”
說完,要將那一手的素菜打黑煙頭,黑煙頭見狀也故意的做出遮擋的姿勢,好不配合。
“哼!食物可不能浪費(fèi),這可是我的好朋友給我買的,我要把它給吃掉?!闭f著,便提著素菜到了遠(yuǎn)處的桌子旁坐了下來,開始品嘗著。
黑煙頭見狀也坐了下來,繼續(xù)刷著圖,不過他的腦海里一直想著文碩剛才的那句話。
“好朋友……還是好朋友,原來他一直把我當(dāng)做好朋友來看待啊,那他的好兄弟是誰呢?那個小林子?還是他的鐵紅哥?或許……是那個男人……”黑煙頭想此,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