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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挖出個姑奶奶

第十五章 掉崖需謹慎

地下挖出個姑奶奶 意中緣 3304 2018-09-17 19:10:16

  趙淳熙的靈力包裹著她落了下來,她并沒有手上。雙腳落地后,她觀察了周圍的情況。

  在這里一片昏暗,天上只有厚厚云層,太陽是看不見的,只有微弱的光芒照亮這片天地。

  周圍都是枯死的樹木,沒有一絲活物的氣息,安靜地讓人毛骨悚然。

  對別人來說或許是摸不著頭腦,對在這里曾經待過一年的趙淳熙來說,實在熟悉的很。

  她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來,開始回憶當時自己到底怎么出去。

  想起來了,趙淳熙靈光一閃,但是并不是想到怎么出去。

  她想起那個馬先生為什么看起來那么眼熟,那張臉和當年的喻楚陽一模一樣。

  喻楚陽是當時名動天下的天才,和月時門的時晨結為道侶,那場大婚半個修仙界的人都來了。

  喻楚陽是當時能和他齊名的少年天才,當時和時晨結為夫妻時不知道傷了多少人的心。

  就是這樣驚才絕艷的天才為了追尋大道也是殫精竭慮,到最后殺了自己的妻子來正道。又在月時門里大開殺戒,后被月時門的掌門含淚擊殺。

  也正是因為如此,月時門才一點一點衰敗。

  回憶到這里突然給趙淳熙一種詭異的感覺,“他”是誰?那個連喻楚陽都比不過的天才。

  會不會是我?趙淳熙有點無恥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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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淳熙掉下去之后,上面的人慌了神,谷昱澤臉色難看至極,轉頭問陳小姐:“現(xiàn)在怎么辦?”

  陳小姐也慌了,這種情況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也沒有人能進去,現(xiàn)在她也不知道怎么辦。

  馬先生的臉色也不好,他用靈力嘗試突破這個屏障,結果只是徒勞。

  “快點想辦法!”馬先生脾氣上來了,對著陳小姐一通發(fā)脾氣。

  陳小姐被這個年輕的男人甩臉子,脾氣也上來了,但念在他是客人也沒和他一般計較。

  “我去向掌門稟告?!?p>  陳小姐急匆匆地往回趕,谷昱澤也跟在她身后。

  但是馬先生沒有動,他站在懸崖處,望著那出屏障,又嘗試了一次。屏障紋絲不動,他氣急敗壞地破口大罵。

  陳小姐走在谷昱澤的前面,高跟鞋在石板上踏出有節(jié)奏的聲音。

  她語氣不好地對谷昱澤說:“剛才的那個男人是你們谷雨峰的嗎?”

  “不是?!惫汝艥纱鸬煤芸?,步子也越來越快。

  “年紀本事沒多大,脾氣倒不小?!?p>  谷昱澤奇怪地看著她,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

  那個馬楚陽已經快二百歲了,年紀是真的不小了。

  陳小姐去了掌門的住處才知道掌門去了議事廳,只能折回去。原本等在議事廳的谷昱澤竟是先一步見到陳掌門。

  陳掌門正在和別人說話,恭敬無比,讓谷昱澤驚訝萬分。

  坐在陳掌門旁邊的男人穿著淡藍色的長袍,腰間是一條繡著云紋玄色寬腰帶,腰上佩戴著一顆魚紋的白玉佩。

  他臉上帶著面具,谷昱澤看不見他的臉,但是谷昱澤本能地覺得此人深不見底。

  “陳掌門,有人掉進了廣照峰后山的屏障里?!?p>  本來陳掌門還想笑臉相迎,可谷昱澤的這句話讓他臉黑了。

  那個男人似乎在打量谷昱澤,竟是開口問了一句:“是何人?”

  不光是谷昱澤,連陳掌門都覺得驚訝,這位尊師以前從不過問這種小事,今天是怎么了。

  谷昱澤含糊其辭,只說是自己帶來的散修。

  陳掌門答應立刻前往后山,谷昱澤放心不下,先行一步。

  谷昱澤剛走,陳小姐就到了。陳掌門面色難看地問:“誰掉下去了?怎么會掉下去?”

  陳小姐看了白袍男人一眼,猶豫了片刻,低著聲音說:“好像是上次在玉山的……”

  陳掌門會意,揮揮手讓她不要再說。白袍男子耳力何其驚人,當然把他們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陳掌門,不如我隨你一同去查看,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

  白袍人的話讓陳掌門不好拒絕,本來他也沒有辦法把掉下去的趙淳熙撈上來。

  他們三人到的時候,懸崖上站著的是谷昱澤和馬楚陽兩個人。

  馬楚陽舉起手中一把像戒尺一樣的墨綠色武器,靈力如同潮水一樣奔涌出來,原本現(xiàn)在他身后的谷昱澤連忙退后幾步。

  那把武器光芒耀眼,向屏障上砸去。屏障抖了抖,竟是破開了一個小口。

  馬楚陽來不及開心,屏障將那武器反彈出去,連帶著他也翻了個跟頭。那個好不容易出現(xiàn)的小孔顯示了。

  白袍人手指顫抖一下,看向暴跳如雷的馬楚陽,腳步想往前移,卻又收了回去。

  陳掌門則是被他手里的武器吸引了,看了那尺子好幾眼。

  “那是熙陽尺,與靈魂相連。靈魂滅,它也就碎了?!卑着廴似沉岁愓崎T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

  陳掌門尷尬不已,連忙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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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掌門試了幾次,屏障紋絲不動,還不如馬楚陽開的小口。

  白袍人伸出手掌貼在屏障上,驚濤駭浪一般的靈力和屏障相撞,屏障發(fā)出從未有過的光芒。

  屏障在拼命抵抗,但白袍人紋絲不動。

  陳掌門眼里露出一絲興奮,如果尊師破了這屏障,那底下的寶物豈不是都能回去我的囊中?

  至于他為什么如此堅信地下有寶物這件事,確實讓人費解。

  白袍人沒有讓他如愿,他收回了手掌,改用手指劃過屏障。本來快要破開的屏障又一次穩(wěn)住,只在他手指劃過的地方破開一個口子。

  白袍人的身形頓時消失在那個縫隙處,轉眼間屏障就恢復了原樣。

  陳掌門面色已經和鍋底有的一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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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淳熙沿著枯死的樹木一直往前,找到了那個山洞。那個山洞就是她當年拿到功法的地方,如今故地重游,她心里滋味復雜。

  山洞里面陰冷極了,越往里走溫度越低。山洞深處吹來了帶著潮氣的風,漸漸的出現(xiàn)了一方石臺。

  石臺上面已經空空如也,趙淳熙握住石臺,目光放空。

  “哎呀,你終于來了?!?p>  頗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趙淳熙嘴角抽動了一下,有點不可置信地看向石臺后面。

  一個男人飄在空中,這就是趙淳熙名義上的“師父”。

  男人換了一個姿勢,“怎么了徒弟,一千年不見把我忘了?!?p>  趙淳熙平復了一下心情,“你怎么還不回去?”

  “你以為我不想嘛!”師父氣的飄上前來,給了趙淳熙一個板栗。

  那你倒是走啊,趙淳熙后退幾步,看著這個不靠譜的老頭。

  這個老頭看起來一點不老,他已經得了大道,就在此處的不過是他的一縷神識。

  “當年你一走我就發(fā)現(xiàn)我忘了一件事情。”師父有點心虛地瞟了趙淳熙一眼,“修行這個功法會對記憶有損,必須要佩戴這種石頭?!?p>  趙淳熙看著他掏出來的一顆破石頭,一臉不相信。

  “為了給你這個,我可是有逗留了一千年,這世上有我這么好的師父嗎?”

  “我的師父是天凌門的掌門。”趙淳熙強調了一下。

  師父氣的在空中轉了好幾圈,罵了好幾句蠢人。

  “不過你怎么知道我會來?”

  師父又擺出一種神秘莫測的模樣,“我不但知道你會來,還知道你情劫將完?!?p>  回應他的是趙淳熙的白眼。

  地面突然抖動一下,師父一激靈,喃喃自語:“有人破我的陣法?”

  他看著自己的徒弟,長嘆一聲,“為師勸你一句,已經過去的就不要再強求?!?p>  趙淳熙看著突然正經起來的師父,有點錯亂的感覺。

  ——————————————

  趙淳熙從山洞里面出來看到了尋過來的白袍男子,他現(xiàn)在枯樹下面,好像在等著趙淳熙。

  “你是誰?”

  他沒有回答趙淳熙,只是指了指上方。

  師父一走,這里的陣法消失,屏障也不見了,上面的太陽終于可以照下來。

  “前輩,你快點上來?!睉已律系墓汝艥珊暗?。

  趙淳熙從白袍男子身邊走過的時候,腦海里有什么東西閃過,但又沒有分辨出來。

  “我叫趙淳熙,敢問道友的姓名?!?p>  白袍男子定睛看著趙淳熙,沒有說話。趙淳熙自討沒趣,摸摸鼻子回到了懸崖上。

  谷昱澤看到趙淳熙完好無損,喜出望外,連忙走上來關心一番。馬楚陽哼哼兩聲,說出來的話讓人聽了就不開心,“你這個小丫頭到處亂跑,現(xiàn)在知道苦頭了吧?!?p>  趙淳熙翻個白眼,看著他的娃娃臉,心里想著:你充什么大爺。越看趙淳熙越是心驚,又看到他手上的尺子,心中的猜測漸漸落實。

  “你叫什么名字?”

  馬楚陽沒好氣地看著趙淳熙,“馬楚陽。”

  他的話一出,趙淳熙半晌都沒有說話,他奇怪地看了一眼突然沉默的趙淳熙。

  “你怎么不說話?”

  “喻楚陽比較好聽?!壁w淳熙喃喃地說,眼眶有點濕潤。

  馬楚陽聽到了,雖然奇怪,但是忍不住補了一句,“我爸爸姓喻,我和我媽媽姓?!?p>  趙淳熙點頭,指著他手里的尺子,“這個武器挺罕見的?!?p>  馬楚陽分外愛惜地擦著那把長尺,帶著一絲的驕傲,“我從我家院子里面挖出來的?!?p>  不僅是趙淳熙,在場的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僵硬。畢竟是活了一千多年的趙淳熙,立馬恢復了平常。

  “你武器叫什么名字?”

  “熙陽,”馬楚陽嘚瑟不已,“是不是特別有文化?!?p>  連名字都一樣,趙淳熙更加堅信他是喻楚陽的轉世。

  “我挖到熙陽的時候,它身上就刻了名字,我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p>  這個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吧。

  “朝陽多好啊,為什么非要叫夕陽?”這個問題趙淳熙一千年前就像問,夕陽總給人一種不好的感覺。

  “什么鬼,是康熙的熙,你個白癡。”

  趙淳熙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他以為趙淳熙不信,把尺子上刻名字的地方給趙淳熙看。

  “你看你看,我說錯了嗎?”

  墨綠色的尺子上的確刻著“熙陽”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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