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易被嗆的不敢說話,忍不住小聲嘀咕了句:“兇什么兇!”
田胖子的內(nèi)人蘇茹與水月是一對好姐妹,所以他也不敢將其得罪的太死。而且他本身又是一個懼內(nèi)之人,若是水月跑去蘇茹那告狀,他晚上回去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龍首峰蒼松道:“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何況我覺得這張小白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p> 道玄一呆,更加不悅了,水月向著自己的徒弟,這情有可原。可沒想到他的師弟蒼松自然也沒有站在他這邊。
察覺到大殿氣氛不對勁,其他各脈首座紛紛不吱聲。
道玄氣憤地坐在大椅上:“算了,我們接著審?!?p> 道玄又問道:“焚香谷指認你勾結(jié)魔教,殘害正道弟子,你可認罪?”
張小白搖了搖頭:“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道玄:“還想抵賴?一個月前在空桑山,焚香谷、天音寺以及我派眾多弟子看見你與鬼王宗宗主鬼王結(jié)伴而行。面對同道弟子的指責,你惱羞成怒,當場斬掉焚香谷李洵一臂,可有此事!”
張小白點了點頭:“沒錯?!?p> 大殿之下,眾弟子嘩然,各脈首座也紛紛你望我望你,而水月眸中掩飾不住的擔憂。
道玄瞳孔猛地一縮,勾結(jié)魔教,殘害正道弟子,這可是要送上“斬魔臺”的重罪,沒想到張小白竟直接承認了。
“哼,即便承認,也難逃一死!”道玄心道。
這時張小白又繼續(xù)道:“不過這其中的是非曲折與掌門師尊說的完全不一樣?!?p> 道玄冷笑:“既然勾結(jié),哪來這么多的是非曲折,來人把這劣徒都壓下去!”
水月大急,急忙上前阻止,活脫脫一只護犢的母雞:“師兄,這是我寶貝徒弟,你不能不問緣由就直接定他的罪!”
道玄也是頭疼,他就知道以水月的性格不會善罷甘休,當初把這張小白劃分給小竹峰就是個錯誤。
道玄耐心解釋道:“師妹,這張小白現(xiàn)在犯的是勾結(jié)魔教、殘害同道的大事,你就不要瞎胡鬧了。你若是想要徒弟,下次收徒我讓你先選。”
水月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死活不吃這一套:“不行!我就要這個!”
道玄表情僵硬,似乎強忍著一股怒氣不發(fā)出來。
蒼松見狀急忙出聲道:“掌門師兄,要不就先聽聽張小白的敘述,到時再定罪也不遲?!?p> 他之所以幫張小白因為來之前他愛徒林驚羽三番五次求他,否則以他的性格遇到這種事,早就一劍斬了。
而田不易此時也想起了那個現(xiàn)在正跪在“守靜堂”的老七,雖然很笨,但為人樸實,倒是挺孝順的。
他不由得嘴巴一軟:“是啊師兄,要不我們就先問清楚,免得錯怪好人。”
道玄頓時氣短,一甩袖子氣呼呼地坐下:“張小白,你說!”
張小白拱了拱手:“說我勾結(jié)魔教,這不知從何而談。魔教妖人與我們一樣,都是一個鼻子兩個鼻孔,但若是扮成普通人,我怎么可能認出。何況在我心目中,魔教妖人通常都是吃人不吐骨頭,三頭六臂張牙舞爪,所以那鬼王宗宗主更應如此。然而那人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過是面容慈善的老者,弟子不察也情有可原?!?p> 水月立刻大聲道:“沒錯,就是這樣的,我的寶貝徒弟第一次下山,哪分得清這些,說到底這也是我做師傅的疏忽,師兄若是要罰就罰我便是!”
道玄頓時窒息。
而蒼松與田不易今天也一反常態(tài)地應和了起來。
蒼松道:“這樣也倒是沒錯,以后我們青云的課程應該再加一項,【如何辨別魔教妖人】,這樣才能有效的預防此類事情再次發(fā)生。”
田不易點頭道:“沒錯!”
道玄此時眼中冒火,咬牙切齒的看著張小白:“那殘害正道弟子怎么說,這個總不是別人冤枉你吧?”
張小白依舊搖了搖頭:“還真的是他們又在冤枉我?!?p> 水月這時有意無意的瞄向道玄,譏諷道:“乖徒弟,你快仔細說說,免得有些人不辨是非,枉殺好人。”
張小白抱拳:“是!”
隨后他繼續(xù)道:“那日我想進空桑山,卻是被焚香谷眾人攔截,他們自詡正派領袖,完全不把我青云放在眼里。于是我與焚香谷李洵約斗,點到即止,誰能料到那李洵不敵于我,竟惱羞成怒,使用禁技【八荒玄火陣】!”
“什么!”在座各首座紛紛動容。
【八荒玄火陣】的威力可是相當了得,即便是他們接下來也異常困難,這已經(jīng)不是比斗了,這完全是在下死手。
道玄一拍桌子:“狗屁不通,若真如你所述,你現(xiàn)在早應該死了!”
被道玄三番五次這么針對,任誰都會窩火。
此時張小白瞄了眼道玄,不咸不淡道:“那說明我?guī)煾到痰暮?,?常人'所不能!”
張小白特地加了個著重。
邪惡的波利
浪夠了,回來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