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靈兒看著媚嫣染,目光閃了閃:“媚姨?!?p> 媚嫣染笑吟吟的看著她:“靈兒丫頭,拍賣的東西還有一些手續(xù)沒有辦完,你再等等?!?p> 沐靈兒點點頭表示明白,又見面前嫵媚的女人盯著她的黑色衣裳瞧個不停:“怎么了?”。
“沒有徽章的煉藥師倒是少見?!泵逆倘狙卉?,坐入椅間,嫩白的玉指掀起茶杯,紅唇輕碰,喝一口茶,煉藥師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只要是個煉藥師,都恨不得擺在明面上,讓人明明白白的來羨慕自己的身份。
沐靈兒眉目低垂的握著茶杯:“那些東西對于我而言,有或是沒有都不重要?!?p> 看著茶水,漸漸浮現(xiàn)在眼前和腦海卻是另一個人的容貌。
煉藥只是興趣罷了,想起靈煌每次看到她漫不經(jīng)心的煉藥,一陣氣急敗壞的模樣,紅唇微彎,無聲的盯著茶水笑了笑,似乎想起靈煌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
此時一位侍女從外面跑進(jìn)來,將紫金卡恭敬的遞給了媚嫣染。
“靈兒丫頭,煉體藥液拍賣出了四萬金幣的價格,你有拍賣行的貴賓卡,稅費從百分之五給你降低到百分之二,扣除之后,所得全在里邊,”媚嫣染將紫金卡遞了過來。
貴賓卡還有這么個作用,還以為只是能進(jìn)一個高級一點的拍賣室罷了,接過紫金卡,沐靈兒手指微點桌面,也不拖沓,今日本就是來找清機(jī)公子商量事情。
拿出雪桑盒,手一甩就往旁桌裝死的人身上扔去:“七三分”。
分成,她自是要七這一份,他要三那一份。
清機(jī)看似癱在椅子上,動作確是不慢,反手就是一個利落的接住,整個手掌都感覺到一絲微涼的寒氣,心中隱隱有些猜測,表面卻不動聲色的打開:“雪蠶?!?p> 心里有些高興,雪蠶所產(chǎn)的蠶絲制作出的衣裳,精美華貴,不僅春暖夏涼,還特別舒適,自是一分錢一分貨,抵得起上萬金幣。
面上還是要裝作什么都沒有波動的樣子,不然就不好談買賣了,這點面部自制力他還是有的,已經(jīng)稱得上在商場里身經(jīng)百戰(zhàn)了。
“四六,”清機(jī)一雙桃花目微瞟了一眼秦研墨和媚姨,含笑的看著面前的小丫頭,溫柔的吐出幾個字,這還是他看在自己好友和媚姨的面子上,才說出這個價格。
沐靈兒明媚的大眼虛幻的紫光一閃而逝,用下巴點了點雪桑盒:“既然如此把雪蠶還給我吧?!?p> 心情這么波動,面上還一副笑臉的模樣,清機(jī)公子名不虛傳,真是坑人不眨眼的主。
清機(jī)眼睛微瞇,繼續(xù)商量:“五五?”。
他還是頭一次看見這么干脆利落的賣家,說不談就要走了的人,完全不給他一點商量的余地。
沐靈兒搖了搖頭,對上那雙桃花眼:“雪蠶的價值你比我更清楚?!?p> 清機(jī)眼角一抽:“六四?!?p> 他已經(jīng)讓到極限了,要是再退一步,他雖還是有的賺,但是誰會嫌錢多,怕是都不會這么想。
卻被輕靈的嗓音飄來一句話打擊得體無完膚:“南江不是只有你一家買賣,要么答應(yīng),要么我找別家?!?p> “算你狠,七三就七三,”清機(jī)這才磨了磨牙,松了口,不情愿的答應(yīng)道。
確實南江不是他一個人做織絲的買賣,拍賣會上的本土發(fā)展的姚光也是做這行的,秦都霍家看他把織絲的買賣做的這么好,為了發(fā)展霍家的產(chǎn)業(yè),也是為了拉攏他,便娶了他的大女兒姚婕為妾室,在親屬身份關(guān)系上沾了點親。
姚光自是高興自己的女兒嫁給霍家攀上關(guān)系,后者畢竟是秦都四大家族之一,他自己也是更加賣力的發(fā)展織絲生意,給秦都霍家的生意提供了便利和很多上好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