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我的拖鞋呢?”蘇格在打包的行李里翻找。
“那不就在你腳上嗎?”雪瑩說。
“我說的是櫻桃粉的,不是這個櫻花粉的?!碧K格還在翻找。
左月悄悄地湊到耳東旁邊“東哥,你能告訴告訴我,這兩種粉有啥區(qū)別嗎???”
“這個東西就像是白糖,櫻桃粉就是一斤白糖,櫻花粉就是兩斤白糖。”耳東伸出兩只手,好像天平一樣在度量。
“都是白糖,你到底想說啥?”左月不解的看著耳東。
“給你打個比方,假如說粉色是白糖?!倍鷸|挑挑眉看著左月。
“說下去?!弊笤孪炊牐?p> “那么櫻桃粉就是一斤白糖,櫻花粉就是兩斤白糖,雖然他們的本質(zhì)是一樣的,但是他們還是有差別。”耳東看著自己伸出的手,好像指尖沾著白糖。
“說白了就是都是粉色,就是顏色深淺不同唄?!弊笤禄腥淮笪颉?p> 耳東豎起大拇指“聰明!一點就通。”
“一雙拖鞋而已,是粉色的就行唄,干啥整得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左月抱怨。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那我豈不是也是女人了。”耳東聳聳肩。
“左月,幫我把那個箱子拿下來。”木子露指著箱子對左月說。
左月努力的踮起腳尖,把箱子拿了下來。
木子露拍拍左月肩膀“好兄弟,你在果然很有用?!?p> “呀!我的櫻桃粉拖鞋。”蘇格失而復(fù)得的開心起來。
“那不是紅的嗎?”耳東摸著下巴。
“我咋感覺是粉呢?”左月也拿著掃把。
“咋倆誰色盲了?”耳東看著左月。
“你倆不是色盲?!蹦咀勇蹲哌^來,抱著個大箱子“你倆就是瞎!我拿著這么重的東西,還不趕緊接一把?”
“是是是?!弊笤纶s緊接過箱子,并且附帶諂媚的笑。
左月儼然成了木子露的仆人,木子露頤指氣使,左月鞍前馬后。耳東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人。心想:他倆要是不在一起,真他?的虧,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雪瑩怎么還不回來。”蘇格有點跳腳,“所有的東西都搬過來了,就差貼墻紙了,可是墻紙怎么還不到?!?p> “噠噠噠,”清脆的高跟鞋聲音響起。
“雪瑩姐!”蘇格驚喜的回頭。
“不是雪瑩,是風(fēng)鈴!”風(fēng)鈴摸摸蘇格長長的雙馬尾,拎起袋子“來來來,大家都渴了吧,吃點雪糕,涼快下,這里還有飲料?!?p> 說著風(fēng)鈴就開始發(fā)飲料。到左月的時候,風(fēng)鈴給左月一瓶可樂,左月順手接過,放在一邊。
“風(fēng)鈴,”木子露皺著眉頭說“把綠茶給他吧,他不愛喝可樂?!?p> 左月心頭一喜,他確實不愛喝可樂。但是風(fēng)鈴給他,他也不好意思不要。
風(fēng)鈴愣了一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吶,左月。你們家小露給你的綠茶。”
木子露對著風(fēng)鈴的屁股輕輕的拍了下“不許亂講!”
木子露倒是對這種打趣不以為然,但是左月不行啊,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溫度在升高,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