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大脖溜子說時遲那時快,把日生和赤耳打的縮縮脖子。
“木哥,你打我干啥?”日生趕緊后退。
“木哥,我脖子折了,沒10萬起不來。哎呀呀?!背喽强鋸埖奶稍诘厣?。
“你看看左月和耳東,”木哥指著那兩人“人家來了知道和我說說話,你看你倆就知道玩手機?!?p> 木哥說完就往辦公桌旁走,可是剛剛挪動半步,回手又是一個大脖溜子,打在了日生和赤耳的脖子上,木哥舒爽的搓著手“手感真好。”
日生使勁的搓著自己的脖子,赤耳趴在沙發(fā)上哀嚎,嚷嚷著沒有10萬起不來。
木哥走向打滾的赤耳,來過翻滾的赤耳一不小心弄亮了自己的手機屏。手機屏上一個來自二次元的少女躺在床上,穿著特別小的內(nèi)衣內(nèi)褲,不停的“歐尼醬,歐尼醬”的叫著。木哥愣了下,默默地按下了電源鍵,“歐尼醬”的聲音戛然而止。木哥在赤耳的肩膀上拍了拍“注意身體?!?p> 就這樣,4個人終于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沙發(fā)上。木哥坐在辦公桌對面為這幾個人泡茶。
“哦,對了”木哥挑挑眉“你們宿舍不是五個人嗎?房玉呢?”
“在這呢!”門被猛然推開,穿堂風忽然飛過,辦公室的A4紙飄飄蕩蕩,被推開的門,狠狠地撞在門后的臉盆上,叮叮當當?shù)模袷欠坑癯鰣龅腂GM。
一頭金發(fā)的房玉逐漸映入大家的視線。聲音洪亮,氣宇軒昂。雖然體型有點像煤氣罐子成精了,但是!就算是煤氣罐子成精了,房玉也是爆炸之后最響的那一個!
“哎呦,房哥來啦~”木哥立即諂媚的笑起來,還把椅子扶了過去“房哥,坐?!?p> “嗯?!狈坑顸c點頭,拍拍屁股,穩(wěn)穩(wěn)的坐下。
“房哥,我新泡了茶要品嘗一下嗎?”木哥繼續(xù)巴結(jié)一樣的說。
“嗯,好,給我來一杯!”房玉翹起二郎腿,人魔狗樣的抖。
其他四人已經(jīng)蒙了,赤耳甚至已經(jīng)捂著嘴努力的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怎么了?染個黃毛,怎么還牛*了呢?木哥都得溜須巴結(jié)你?左月的手在抖,日生已經(jīng)拿不住手機了,這4個人都在這看房玉裝*了。
“來,房哥,喝茶?!蹦靖绨巡璞f給房玉。
房玉剛要喝,卻被木哥攔住了。
木哥說“房哥,喝茶你得有品茶的意境,讓我們閉上眼睛遐想?!蹦靖玳]上眼睛,擺出一副舒服至極的樣子。
房玉點點頭,閉上眼睛。
就在茶杯即將碰到房玉的嘴唇時。突然一陣剛猛的掌風呼嘯而過,緊隨其后的是一陣響亮的“啪”聲,再然后就是房玉用殺豬一樣的音色,喊出了煤氣罐子爆炸的音量。一個大脖溜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拍在房玉的后脖子上。左月耳東他們緊緊的捂住耳朵,防止,房玉的噪音污染他們的耳膜。
緊接著有事“啪”的一聲,又是一個大脖溜子,不用猜了,木哥打的。木哥的表情已經(jīng)從諂媚變成了玩味,對著房玉輕聲說“舒服嗎?老鐵?!?p> “別別別,木哥我錯了,我不該在你面前裝*”房玉急忙擺手,一屁股坐在左月一邊。
“得了,人到齊了,說說你們的工作吧?!蹦靖珙D了頓,不過表情又變得扭曲,手指房玉“我怎么看你這么別扭呢,你說你那腦袋,哎呦我的天,咋那色(東北話,讀shai er3聲,兒字音)呢?咋的?黑頭發(fā)不好看啊,怎么感覺你那腦袋好像插茅坑里剛剛拔出來似的呢?哎呦我的天,一會到招聘會可別說你是我的學生,丟不起那人?!蹦靖珉p手捂臉,感覺應該是不忍直視房玉蒼勁的秀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