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冬季的東北某個靠近國界的小縣城。小縣城里有個典雅的小旅館,小旅館有個不錯的小套間,各種設施一應俱全。
轉盤電話在屋里長桌的盡頭,一個英俊的中年男人沉聲對著電話說著話:撕風者呼叫風巢,撕風者呼叫風巢。我在70區(qū)向您呼叫。
電話那頭傳來了沉重的呼吸聲,好像那邊的人胸腔里有一塊石頭:這里是風巢,收到。撕風者最近過得怎么樣?
“撕風者收到,一切安好,”老石頭握著電話,聽著熟悉的聲音不禁有點激動“風巢,好久不見!”
“收到,好久不見?!彪娫捘穷^說完后陷入了沉默,仿佛是在思考接下來老友重逢的開場白。
“狼群會在后天晚上從26號通道進入國境,目標是偷獵穿山甲,完畢”撕風者說。
“風巢收到,會把消息通知風暴。一切保重注意安全。完畢。”風巢說。
“通話完畢?!彼猴L者掛下電話,屋子里只剩下掛鐘搖擺的聲音。
撕風者老石頭,也就是石決明,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口子”。在秋天的一個下午,名為口子的中年男人進入了一個打黑拳的擂臺,一夜之間連戰(zhàn)連捷,甚至有一打三獲勝的戰(zhàn)績。幫打黑拳的老板贏了不少油水,之后就開始管理和混跡于各種黑市之間,幫所謂的老板收這種保護費。
回想這幾個月來的生活老石頭不禁笑了笑,感覺就像看美國西部牛仔的電影一樣。
黑拳的擂臺上,兩個年輕人快速的進攻和防守。兇猛的刺拳和陰險的勾拳層出不窮。膝擊肘擊層層疊疊應接不暇,引得圍觀人群連連叫好。就在大家為拳手歡呼時,一個沉默人影出現(xiàn)在人群后面的角落??旎畹娜藗儧]有理會這個不速之客,還在忘我的歡呼和加油,手里拿著不少的票子,仔細看才知道那竟然是一打一打的美元。
“兄弟,問個事?!背聊娜擞袄∪巳鹤詈竺娴囊粋€人說“打贏這個能給多少錢?”
被拉住的那個人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人,沉默了一會,拉著人影到角落的卡座坐下。
“兄弟我這么和你說吧?!弊诒焕〉娜苏f“我勸你別上去,打拳的人都是亡命之徒,要錢不要命的主,咱們也就看看,隨便壓點錢玩玩就行了,不過贏了確實能拿到不錯的報酬。”
“不錯的報酬?”人影遲疑了下。
“嗯,相當不錯的報酬?!?p> 擂臺上兩個人還在扭打,渾身都是淤青和血跡,不過依然是生龍活虎,簡單的皮外傷像是搏斗的催化劑,雙方的戰(zhàn)斗級別開始上升,武器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兩人手中。一個拿著紅色的消防斧,另一個拿著寒光閃閃的大刀片子。四目相對,目光相接之處殺氣凌然,無形的火花在兩人之間跳動,就在戰(zhàn)斗即將開始鮮血橫飛的時候,一個大沙發(fā)咣的一聲砸在了擂臺中央,大家看著沙發(fā)飛來的方向。一個人影站起,高升激昂“臺上那倆人,打贏你倆能給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