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梅若楠過的非常的忙碌,她需要把所有的工作都理順一遍。因為她根本不記得有哪些工作要做。
無數(shù)的電話打進來,她需要拐彎抹角的確認到底是什么事,好在大致的范圍還是知道??墒钦f了一天的謊話,人都要虛脫了,從來沒有感覺這么累過。
五點了,大家都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去吃飯,總經(jīng)理走了進來。
“若楠,今天晚上總公司的一名董事會到達,在市內(nèi)酒店宴請他,你需要去參加一下?!?p> “?。咳f總,我這衣服都沒有換啊,我就穿了一件運動服,太失禮了。而且我答應(yīng)請大家吃飯呢。要不我就不去了!”梅若楠一臉為難的說。
這樣的活動她真不愿意參加,那么遠吃完了飯打車也要將近一個小時才能回來。
“那怎么行!”總經(jīng)理看著梅若楠說:“經(jīng)理以上都必須去,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我沒有衣服,穿運動服去五星級酒店,太丟人了!“梅若楠還在掙扎。
”你先回家換衣服,我一會去你家里接你,正好我還有事等一會才能走?!翱偨?jīng)理不容置疑的說完就離開了。
梅若楠一臉無奈,歉意的說:“姐妹們,你們?nèi)コ园桑魈煳医o你們報銷!”
大家都一臉同情的拍拍梅若楠的肩膀。
出了公司梅若楠打車回了家。
洗漱后換了一件黑色的禮服款上裝,配一條黑色的小喇叭九分褲,一雙黑色的綁帶高跟鞋。
把頭發(fā)松散的挽在頭頂。拿著一個天空藍的小包包。眼妝簡單的修整了一下,自然而不夸張,涂了睫毛膏,略略的施了一點粉,涂了一個西瓜紅的唇膏。看著鏡子里冷艷的模樣梅若楠嘆了口氣。
以前最討厭的就是應(yīng)酬了。環(huán)境太污濁,味道太重。那些味道每次都讓她狂吐。大家都以為她酒量差才會經(jīng)常吐,卻不知是因為他們的味道太惡心。
自從回來后自己還沒有挑戰(zhàn)過,不知道自己的回歸是不是治好了以前的潔癖。
電話響了,梅若楠直接掛斷下樓去了。果然總經(jīng)理那輛別克停在了小區(qū)門口。
梅若楠打開后車門上了車。副駕駛座上財務(wù)經(jīng)理正坐在那里。
財務(wù)經(jīng)理是一位三十五六歲的姐姐。因為家庭優(yōu)越保養(yǎng)得當(dāng),看著很是年輕。
她看著梅若楠上車就笑到:”哎呀小梅可真是漂亮??!年輕真好呢!”
“趙姐,你也年輕漂亮呢!身材就不說了,你的皮膚是咱公司最好的。一點瑕疵都有呢。我可不行太胖了!”梅若楠也真心的贊美著她,她一陣大笑,一時間車里氣氛很是融洽。總經(jīng)理默默的開著車沒有插話。
梅若楠在后座偶爾的一眼瞥見總經(jīng)理跟趙姐互視了一下,心里暗暗起了嘀咕:“以前別人就說他們兩個關(guān)系比較特殊,看來還真是有可能呢!以前自己大大咧咧對這些都不太熱心,到底有沒有自己也不太確定。今天看他們那眼神,別說還真可能呢?!?p> “不過他們一個是公司財務(wù),一個是外企老板,這要是出了事可不太好收拾??!”梅若楠不禁皺起了眉。
因為走的晚,錯過了高峰期,反倒是一路無阻。七點多他們就到了酒店門口。
生產(chǎn)經(jīng)理、人事經(jīng)理、銷售經(jīng)理他們已經(jīng)先到了。香格里拉是濱城最好的酒店了,豪華程度自不必說。走進包間就看到那個大鼻子的德國董事已經(jīng)坐在主位上了,大家寒暄了幾句就準備落座。
梅若楠直接拽著人事經(jīng)理姐姐躲到離德國董事遠遠的地方坐了下來。梅若楠這時候已經(jīng)有點眩暈了。
這德國佬是不是把一瓶子香水倒身上了?可是那嚴重的狐臭味還是把梅若楠熏得頭暈?zāi)X脹。
看來不行呢!這病沒好??!為了防止自己出丑,梅若楠趕緊躲得遠遠的??墒蔷鸵粋€房間能有多遠呢。
很快菜就上齊了,大家都拿起了酒杯,開始客套起來。
第一杯當(dāng)然是敬遠道而來的客人了,然后就是互相的勸酒。大家都知道梅若楠的事情,所以除了第一杯梅若楠跟大家喝了外她就沒有再喝。梅若楠已經(jīng)坐立不安了,那強烈刺鼻的味道讓她的理智快要崩潰了。
借口去衛(wèi)生間逃出房間,從衛(wèi)生間出來,梅若楠猶豫著到底要去哪里,這酒宴還得很長時間呢,她必須躲避一下,萬一忍不住吐了也太丟人了。
梅若楠看著大廳里有很多沙發(fā),有個靠近角落,窩進去應(yīng)該沒有人能在意吧。
梅若楠躺在里面舒心的嘆了一口氣。
這一天真累!
梅若楠真想睡一覺,迷糊了一會兒,感覺背后的沙發(fā)上坐上了人。
“曉峰!”
一個女孩的聲音傳來。
“曉峰?重名的真多!”梅若楠暗自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