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蛋碰石頭這種事情是傻子才會干的事情。
杜明覺得自己并不是傻子。
別人換地圖是在這個地圖刷到了滿級,要去另外一個地圖里繼續(xù)刷等級,但是杜明卻有那么一點點區(qū)別。
作為一個思想先進的穿越者,杜明覺得自己要好好地貫徹戰(zhàn)略性撤退這個完美的方針。
君不見,網(wǎng)絡(luò)小說中多少穿越者打不過就跑,跑去躲著修煉接著碰到奇遇,然后繼續(xù)卷土重來一波打臉帶走?
杜明并沒有那些主角一樣有那么多的戰(zhàn)略性長遠目標(biāo),他只知道自己裝逼一時爽,但是裝完了自己還是要面對現(xiàn)實的。
雖然嘴巴說仙門什么的不算什么,表現(xiàn)出一臉不屑的模樣,但是內(nèi)心深處……
杜明知道自己吹牛裝逼或許比他們厲害,但真動起手來。
自己這個武者三重境能干啥?
替人撓癢癢嗎?
所以,收拾完一些東西帶夠錢與萬劍門的沈劍告了個別,然后在約莫下午三時的時候,約了一輛馬車朝棲霞鎮(zhèn)旁邊二十多里清河鎮(zhèn)跑去的。
自詡正道領(lǐng)袖的仙門中人是不可能為難一個俗世的小門派的,畢竟如果他們這么做與邪魔外道有什么區(qū)別?
所以杜明就算一個人跑路,萬劍門也不會有什么事的!
沈劍看著杜明離開的背影看著杜明的背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后頓時鼻子酸酸的,整個人都感覺很難過。
他很想追隨杜明,但最終,他還是忍住了。
盡管杜明大人沒說什么,但是杜明大人這次要去的地方肯定是兇險萬分,而自己這等武者六重境中期的修為實在是,沒有資格啊!
不行!
我得的早點將自己的實力提升上去,這樣才能有資格追隨杜明大人!
沈劍咬了咬牙,瞬間又感覺到了干勁滿滿。
他自然不知道的杜明是為了避一避而離開的,就算有人當(dāng)著他的面告訴他,他都是不信!
畢竟,杜明大人是多么的高深莫測,怎么可能會為了避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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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鎮(zhèn)是一個大鎮(zhèn),這里車水馬龍川流不息,大街上你隨處可見一群身穿白衣拿著劍的英武青年以及大街上販賣各種東西的江湖小販。
看著這些人,杜明有種來到武俠世界的感覺。
杜明摸了摸口袋,自己口袋放了好幾張銀票。
銀票這種東西在這個世界很好用,大概一張銀票可以的供普通人家賺個十年。
換算下來的話,杜明現(xiàn)在絕對可以算得上富得流油的穿越者。
既然這么有錢,那么絕對不能虧待自己不是?
作為一個懂得享受的人,又沒有了生命的威脅,所以杜明覺得該享受還是得享受的。
于是,他露出一個笑容,雙手負到背后來到了一家名為云來的酒樓樓下,看著滿座客人的二樓,杜明滿意地點點頭的。
體驗一下那種江湖大俠的感覺,怎么能沒有裝逼環(huán)節(jié)呢?
杜明覺得找一家酒樓,然后坐下將劍放在桌上,點一碟牛肉和花生米,再來一發(fā)下酒菜,接著吆喝一聲“小二,上酒”的這種大俠體驗感是的很OK的。
想到這,杜明立馬露出一個會心的裝逼笑容,朝酒樓旁邊的青樓走去……
是的,是青樓。
在即將踏入酒樓的剎那,杜明改變主意了!
說心里話,來到這個世界杜明最想去的地方并不是酒樓,而是青樓的。
盈盈雀雀的什么的,杜明最喜歡了!
杜明舔了舔嘴唇,有那么一點點的小激動。
“這位爺,你好,我觀你印堂發(fā)紫,今日必是霉運當(dāng)頭,若不讓本天一大師幫你破除天庭,為你指點一下迷津如何?”
就在杜明即將貫徹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或許第二天就能成為真正撐得起一片天的男人的時候,突然被人攔住了!
杜明無語地抬起頭,只見是一位鶴發(fā)童顏,看起來有些仙風(fēng)道骨的老頭子,老頭子手中拿著一張“仙人指路”的牌匾。
“霉運當(dāng)頭?”杜明看著這老頭子這身裝扮,就知道自己遇到江湖騙子了。
不過,江湖騙子并沒有讓杜明心情很糟爆了粗口,事實上,他對這個世界的世界好多東西都非常新奇,包括江湖騙子這一行當(dāng)。
“是!本尊為仙山命術(shù)一脈傳人,可斷宇宙陰陽,識天地乾坤,理萬千境遇!鐵口直斷,只需,一百文錢……”天一大師笑瞇瞇非常流暢地將一套業(yè)務(wù)說得清清楚楚。
“一百文錢怎么配得上先生的身份,先生,我出十兩銀子,先生你幫我看看前程?!?p> 一百文錢如果換算成人民幣的話,大概是一百塊左右,一千文是一兩銀子。
那天一大師聽到十兩銀子以及杜明那種饒有興致的笑容以后,他的瞳孔不經(jīng)意間地一縮,隨后依舊是笑瞇瞇的模樣。
十兩銀子,可是一筆巨款,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花十兩銀子讓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算個命。
除非他認出了……
不可能!
“這位爺好闊綽?。 碧煲淮髱熣f道。
“呵呵,大師替我算命,十兩銀子自然不算什么?!倍琶餍Σ[瞇的更加有興致了。
十兩銀子對杜明來說真的不算什么。
此刻的他就是一個暴發(fā)戶,而且他口袋里瑣碎的銀子最少的也是十兩為單位的。
“未請教這位爺?shù)拿M?”
“我叫杜明,木土杜,日月明?!倍琶骺粗煲淮髱?。
“杜明?”聽到這個名字以后,天一大師瞳孔再次微微有些旁人察覺不出來的異樣,隨后恢復(fù)了正常。
“是啊,大師,這個名字有問題嗎?”杜明笑了起來。
他想看看這個老神棍怎么幫自己算命。
“很不錯的名字?!碧煲淮髱熞哺琶餍α似饋?,只是,笑容之中有那么一點點的深意。
“呵呵,那大師您幫我算算?您說我今天走霉運是怎么個走法,我應(yīng)該怎么避免呢?”
“嗯……便是這般……嗯,要不,爺,您隨我去這家酒樓里面,咱邊吃邊聊如何?”
“嗯,好!”杜明看了看酒樓,再看了看青樓,最終點點頭。
似乎,大白天的,明目張膽去青樓有些太羞恥了點吧?
先去酒樓好了。
至于青樓……
嘖嘖!
等本大爺晚上過來!
……………………………………
“那個杜明,他真是這么應(yīng)你的?”
“是,那個杜明,他實在是太目中無人了!”
“你將我們身份挑明,他也是這般態(tài)度嗎?”
“是!甚至他還說出的完全不將我們北瓊派內(nèi)門弟子放在眼里這等猖狂話!”
“哦?樸言,你跟我已有十多年了,這十多年,你成功地到達了筑基一重,也沒算抹了我的臉,對于這件事,我想聽聽你的看法?!?p> “小姐?”
“你覺得杜明這個人是什么人?”
“小姐,說實話,杜明這個人,我覺得深不可測,而且此人心中一定有大籌劃!我與他見面沒聊幾句,他便言語間再三挑釁我出手,雖然我不知道他在籌劃什么,但是從他的言行中我可以看得出來他絕對是有了不得的底牌!”
“哦?底牌?”
“是的?!?p> “那么你覺得這個人,是否可以一見呢?”
“小姐您是何等身份,他是何等身份,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等等,什么!”白衣青年踱步到陽臺處,下意識地看到陽臺下方站著一個人,隨后猛地大驚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了?”
“杜明就在我們樓下!”樸言擦了擦眼睛,然后死死地盯著樓樓下那一個正和一個道士正攀談的年輕人,而且看這架勢,這個年輕人似乎要跟道士走進酒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樸言似乎看到杜明走進酒樓前朝自己這邊瞄了瞄,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樸言大驚!
這……
他難道知道我們在這里?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