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的消息,郭曼曾安奈不住進宮向皇上打探他的消息,可每次皇上都說“別擔心,秦王沒事,他一定會平安歸來的?!眴柫藥状喂簿筒辉賳柫?。
郭曼雖暫時放棄了向皇上打探秦王的消息,可有人卻沒有放棄,這個人就是皇后,從秦王失蹤后,她就曾派她身邊的嬤嬤去秦王府對郭曼進行了說教,見沒有什么效果,改為在郭曼進宮打探消息的時候派人攔截郭曼,最后竟然讓人把郭曼帶進了她的‘泰坤宮’,罵了郭曼一頓不說,竟然還想扇郭曼的耳光,好在在最后的關頭郭曼躲了過去,但也因為這一躲徹底激怒了她,竟然喚來了七八個太監(jiān)來企圖圍攻郭曼,郭曼真是不能忍,說了一句:“皇后娘娘,這是你逼我的”就朝那群太監(jiān)沖了過去,把他們當成了沙袋狠狠的揍了一頓,把這些天積累的所有負面情緒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在了他們身上,好在他們只是一些普通的太監(jiān),身體又比較瘦弱,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要不然換上一個上次在密道里自盡的那個男人,郭曼就要被秒殺了。
皇后看著滿地躺著的橫七豎八的人,震驚異常,同時也是震怒異常,指著郭曼的手指也在一直顫抖個不停。郭曼回頭,看著這樣的皇后,竟然沒有感到生氣,反而有濃濃的不解,這皇后是腦子抽了嗎?明知道自己根本不在意她皇后的身份,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自己呢,惹怒自己對她有什么好處。
“你……你大膽?!?p> 郭曼嗤笑一聲,雙手抱臂,不屑的回道:“皇后娘娘是第一天認識我嗎?我的膽子有多大你不知道嗎?脖子不疼了是吧?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嗎?”
郭曼的話音剛落,皇后娘娘立馬縮回了手捂住脖子,“你敢,這是皇宮,你敢行刺本宮?”
“皇后娘娘,你的聲音怎么有點發(fā)抖呢?是心虛呢,還是拿不定主意我敢不敢在這皇宮里再在你脖子上插個洞?”
“你……”
“皇后,”不等她說完,郭曼就打斷道:“皇后娘娘,我無意冒犯你,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試圖置我于死地,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就是因為那副畫像,可那副畫像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總不能因為我和畫像上的人有幾分相像就把自己對她的仇恨與嫉妒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來吧,這對我不公平啊。畢竟我不認識她呀?不是?難道是為了別的原因?不知皇后娘娘可否明確告知,如果真是我的錯,我向您認錯賠罪就是了。怎么,不能說嗎?既然不能說,那就算了,看在秦王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計較,但我今天所受的委屈不能就這么算了,這筆帳我自會向別人收。皇后娘娘,您多保重。”說完,郭曼轉(zhuǎn)身離開。
可即便離開了‘泰坤宮’,郭曼還是想不通皇后娘娘為何老是針對自己,即使吃了一次又一次的虧,還是樂此不疲,難道這皇后娘娘有受虐的傾向?可是不對呀,剛才自己質(zhì)問她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呢?難道是有難言之隱?可能有什么難言之隱非要置自己于死地呢?唉,郭曼深深的嘆了口氣,秦王失蹤的謎團還沒有解開,這又多了一個謎團,謎團加謎團,好好的日子怎么就這么多的謎團呢?
進了秦王府,剛下車,管家就送過來一封信,郭曼心內(nèi)一喜,還以為是秦王派人送來的,因為以前的信件也都是先到管家手中,再由管家親自交到郭曼手中的,連青梅都沒有接觸的機會??山舆^信,才知道自己高興的太早了,因為信封上的筆跡根本不是秦王的,而是一個陌生的人的筆跡。郭曼皺眉,這能是誰呢?謝過后讓管家離開,拆開信封,展開信紙,先看落款處,蘇幕,這是誰?帶著疑惑看內(nèi)容,才明白這信是輪椅公子派人送來的??晒芗沂钦J識‘福瑞祥’的掌柜的的,最起碼上次送信來的時候應該是見過的,難道忘記了?還是這封信不是掌柜的送來的?自從秦王失蹤后,郭曼就養(yǎng)成了事事多疑的習慣,遇到什么事都多想幾層,多問幾個為什么?這種習慣也不知道好不好,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很累,心很累。
這封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就是他接到了掌柜的傳信,知道郭曼找過他,也很詫異郭曼這么快就解開了鐲子的秘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回來了,請郭曼在方便的時候到‘福瑞祥’一見。郭曼合上信,看看天色,剛過中午,想想這事也拖的夠久了,還是早點解決的好,于是轉(zhuǎn)身上了馬車,朝‘福瑞祥’而去。
還是上次見面的房間,輪椅公子,不,現(xiàn)在應該稱呼他為‘蘇公子’了。蘇公子依然坐在輪椅上,而輪椅依然在紗簾的后面。這次帶郭曼上去的是另一個人,比較年輕,也就二十余歲,郭曼的馬車剛停下,就跑過來問道:“是秦王側(cè)妃嗎?我家公子正在樓上等你。請隨小的來”,看來他是蘇公子特意留在門口等郭曼的。
“蘇公子,多日不見,別來無恙?!边M了屋,郭曼先開口道。
隨后聽到一陣輪椅的轉(zhuǎn)動聲,不多時,蘇公子自己推著輪椅從紗簾后出來,笑道:“多謝側(cè)妃娘娘掛心,蘇某一切都好。娘娘請坐?!?p> “謝謝?!惫谂赃叺囊粡堃巫由献讼聛?,說道:“不負公子重托,鐲子的秘密我已經(jīng)解了開來,特來兌現(xiàn)當日的承諾?!?p> “這事不急,娘娘不想知道這段時間蘇某去了哪里嗎?”
“不急?蘇公子不是為了解開鐲子的秘密而作了很多的嘗試嗎?現(xiàn)在解開了,怎么就不急了呢?”
“秘密既然已經(jīng)解開了,早一刻知道晚一刻知道,又能有什么區(qū)別呢?!?p> 郭曼一愣?!斑?,好吧,你說的有理,不知公子這段時間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