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峻男子看向吳冕道:“吳先生,另外一邊有重大發(fā)現(xiàn),我們過去看看。”
“走!”
吳冕和冷峻男子朝燃燒的邪修方向走去,將這里交給法醫(yī)和勘查組。
他們來到現(xiàn)場,看到現(xiàn)場的模樣驚得目瞪口呆。
怎么會被破壞成這樣?
“隊長……”
一個干警急忙走上來,冷峻男子開口問道:“這里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我們把火撲滅了,一共發(fā)現(xiàn)了七具尸體,也撿到了兩個邪門的物件?!?p> 說話的干警從旁邊接過袋子,對冷峻男子道:“隊長,這兩個物件是在火堆里發(fā)現(xiàn)的,按理來講被大火燒了應該是滾燙才是,誰知道居然冰冷刺骨,手都差點凍僵了?!?p> “給我看看?!?p> “吳先生請看!”
吳冕伸手拿起一件類似于驚魂鈴的物件,入手冰冷刺骨,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冷峻男子急忙問道:“吳先生,這是個什么東西?會不會是你說的法器?”
“并不是法器,而是邪器?!?p> 吳冕看向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尸體,皺眉道:“他們很可能是邪修?!?p> 冷峻男子悚然一驚,“那種無惡不作的邪修?”
“正是。”
“這么多邪修都死了,殺他們的會是什么人?”
“應該是好人吧。”
“隊長,路段監(jiān)控有線索了?!?p> “說!”
“在十二點多的時候,有一男一女走進這里,沒過多久那個女的走了,那個年輕男子卻一直沒有再出現(xiàn)?!?p> 聽到這個消息,冷峻男子看向吳冕,“吳先生,那個年輕男子有沒有可能是其中一具被燒焦的尸體?”
“不無這個可能!”
冷峻男子嘆道:“一下子死了九個人,這個案子大發(fā)了?!?p> ……
蘇銘一路避開監(jiān)控攝像頭往回趕去。
眼看就要到了小區(qū)門口,旁邊一個樹下突然竄出來一個邋里邋遢的人,一陣惡臭撲面而來,蘇銘眼神一凝,下意識的抬腳踹出去。
“祖、祖師爺,是我。”
他開口說話了,聲音有點熟悉。蘇銘定睛看去,居然是周子皓。
他大吃一驚,周子皓怎么變成這副德行了。
周子皓看到蘇銘,眼淚頓時忍不住。
他抱住蘇銘的大腿,嚎啕大哭,“終于找到組織了?!?p> 蘇銘忍不住問道:“你怎么變成這副德行了?”
周子皓委屈地直哽咽,他哭訴道:“祖師爺,我按照你的要求去調(diào)查是誰布下的祭煉大陣,誰知道被抓住了。他們忌憚我是周家弟子,沒有殺我。而是把我和幾頭豬關起來,不給我飯吃,害得我和豬搶東西吃?!?p> 蘇銘一陣惡心,抖動雙腿踹開周子皓,“難怪你特么渾身都是豬屎的味道,別抱著我的腿?!?p> 周子皓坐在地上憤怒的吼道:“祖師爺,我是為了幫你調(diào)查事情才成了這副德行,你居然一腳踹開我,你忘恩負義,我周子皓不服。”
蘇銘翻了個白眼,“你渾身豬屎臭,誰愿意挨著你?!?p> “老天爺呀,你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人卸磨殺驢,我拼死拼活的幫他,他卻對我不管不顧。老天爺你要是有眼的話,就劈死他吧。”
周子皓仰天怒吼。
蘇銘一腦袋黑線,啞然無語。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就是沒想到對方會這么收拾周子皓,居然把他和豬關在一起。
看來在對方眼里,周子皓也是和豬一樣的蠢貨,殺他都是浪費力氣。
蘇銘輕咳一聲,“別像個娘們似的坐在地上哭哭啼啼,趕緊起來?!?p> 周子皓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蘇銘懷中的嬰兒,驚聲道:“祖師爺,你搶孩子去了啊。”
“滾!”
蘇銘怒叱一句,隨即說道:“這是我從邪修手里救下的嬰兒,行了,別說我了,說說你吧,調(diào)查得怎么樣了?”
周子皓撇了撇嘴,“祖師爺,你就不知道心疼一下我嗎?”
“別廢話,趕緊說?!?p> 周子皓喟嘆道:“我真是個命苦的娃呀?!?p> “說不說?”
蘇銘眼神一凝,周子皓急忙道:“我、我說,祖師爺你別打我?!?p> “趕緊說?!?p> 周子皓緩緩道:“我雖然沒有調(diào)查得很詳細,但是上次出現(xiàn)的三個老頭的身份似乎有點眉目了。”
“然后呢?”
周子皓眼神凝重地道:“祖師爺,你可要挺住,別嚇壞了。”
“你能不能別磨磨唧唧的啊。”
蘇銘不耐煩地道:“你在這樣的話,我就走了?!?p> “祖師爺別走。”
周子皓急忙喊道。
“說吧?!?p> “祖師爺,那三個老頭應該來自一個叫法師公會的勢力。”聽到這話,蘇銘不禁問道:“法師公會是什么玩意,怎么從來沒聽說過?”
周子皓解釋道:“祖師爺,法師公會是華夏大大小小法術(shù)世家一起成立的一個組織,目的是為了維護世界和平?!?p> 蘇銘不禁發(fā)笑,“這么說你們周家也是法術(shù)公會的一員?”
“這、這個……”
周子皓吞吞吐吐起來,下一刻,他急忙撇清關系,“祖師爺,我以前真不知道有這么一個法師公會,我也是調(diào)查以后才發(fā)現(xiàn)的,你千萬不要怪罪我?!?p> “我怪罪你什么啊。”
蘇銘莞爾一笑,周子皓真的是被他搞出心里陰影了。
周子皓繼續(xù)說道:“根據(jù)我這幾天的調(diào)查,在南江市搞事的是法師公會南江市分部的掌舵人,是一個年紀不大、修為卻很高,野心也不小的家伙,具體叫什么名字我不太清楚。反正其他人稱呼他為少主。”
“繼續(xù)說。”
“祖師爺,我就知道那么多了?!敝茏羽o奈說道。
蘇銘嘴角猛地一抽,忍不住道:“你沒有調(diào)查出南江市法師公會在哪里?”
周子皓搖搖頭。
“好吧,你真沒用。”
周子皓差點氣暈過去,他拋頭顱灑熱血的去完成蘇銘交代的任務,到頭來就得到這么一句話。
這就讓人很難受了。
他心里燃燒起憤怒的火焰,可接觸到蘇銘的眼神,當頭一盆冷水潑下澆滅他憤怒的火焰。
蘇銘瞥了周子皓一眼,淡淡道:“這事也怪不得你,以你的修為能夠調(diào)查出這一系列事來已經(jīng)很不錯了。法師公會那個少主絕對不會放過我,因為我已經(jīng)宰了他手下不少高手了?!?p> 周子皓瞪大眼睛,顫聲道:“祖師爺,你又殺了法師公會的高手?”
“又宰了兩個明師?!?p> 蘇銘輕描淡寫的話語卻對周子皓心靈造成強烈的沖擊。
明師呀。
在他眼里屬于極為強大的存在,竟然被蘇銘給宰了。
這特么是什么妖孽呀。
然而,殺明師的功績相比于蘇銘能夠召喚鬼將,還是后者對他造成的震撼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