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上怎么了?”陸貞豐狐疑的掃向她戴著的面紗。
陸真真捂著臉頰,低頭掩住眼底的恨意:“都是白蘇蘇那個廢物害的?!?p> 陸貞豐臉色沉了沉,白蘇蘇是什么人,他簡直了如指掌,懦弱不堪,連被狗咬了一口,都害怕狗主人向她討伐。
說的動聽是善良,其實不過是愚蠢至極!
“把話說清楚!”想到白蘇蘇還有用處,陸貞豐不得不上心一些。
陸真真把今天的事情改動說了一遍,滿是恨意和委屈:“二哥,當(dāng)初她自己把那根簪子送給我,今日卻當(dāng)眾讓我出丑,還引得顧少看我笑話,這個仇我一定要報?!?p> 陸貞豐卻是蹙眉道:“你說白蘇蘇不依不饒,硬是要回簪子?”
陸真真哼的冷笑:“可不是,我本想還給她,可見了她那副德行……太惡心了,就是不想馬上給,誰想到她竟然仗著顧少路過,給我這么大難堪……”
“她不是這種人!”陸貞豐搖了搖頭,唇角有一抹荒唐的笑意。
說白蘇蘇知道陸真真是他的妹妹,故意討好,送了一把簪子,陸貞豐一百個相信。
可陸真真剛剛描繪的白蘇蘇,彪悍而強(qiáng)硬,和他認(rèn)識的白蘇蘇簡直是判若兩人……
“二哥,那廢物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窩囊小氣不說,還對女人出手,這是男人嗎?”陸真真以為陸貞豐不信她的話,急得把面紗扯了下來,指著腫如豬頭的一邊臉,憤怒的紅了眼。
陸貞豐漸漸收起不達(dá)眼底的笑意,沉聲道:“你是玄橙上層靈者,她毫無靈力,怎么能近身動你?”
“……”陸真真一時啞口無言,偏偏這是存在的事實,見鬼般的事實。
良久,陸真真仇恨的開口:“二哥,我懷疑她會妖術(shù)!”
陸貞豐看著她,沒有出聲!
他的臉色一片平靜,唯有他自己知道,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
白蘇蘇不是會妖術(shù),是召喚術(shù)。
這時他才記起,一直被他和云重鸞忽略的東西。
召喚師千萬年已經(jīng)失了蹤跡,可古書曾有記載,那是統(tǒng)領(lǐng)萬獸,靈者望塵莫及的存在。
他一直以為白蘇蘇只是一手畫技了的,召喚出的生靈也是毫無靈力的普通動物。
可召喚師的技能,也是通過修煉才能強(qiáng)大……
難道……
他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明明那把匕首,插進(jìn)的是心臟,他親手插進(jìn)去的,怎么可能出錯,可她卻活了,且從幾個靈力強(qiáng)者手里逃脫,這等匪夷所思的事,因為血鳳的發(fā)狂,一直被他們忽視了……
“你回去,以后不許再和她碰面!”陸貞豐神色游移的開口。
“二哥!”陸真真不可置信道:“別人不信我,都欺負(fù)我,連你也要……”
“回去!”陸貞豐淚氣打斷她的話,察覺到失態(tài),才換了音道:“聽二哥的,這件事到此為止!”
陸真真哭得傷心欲絕,拿起面紗就要離開,在走到門口時,身后陸貞豐的聲音再次響起,夾帶著一股殺意:“若是讓我知道你沒有聽話,我會上稟父親,讓你從玄靈學(xué)院退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