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橋一臉不可置信的捂著臉,他狠狠地推了宋玲一把,“你他媽吃錯藥了吧。”一向大男子主義慣了的他怎么可能允許女人動手打他,而且還是在孩子面前。
被推倒在地上的宋玲徹底辦法了,她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他媽就是吃錯藥了,要不然當年怎么能跟你這么人面獸心的家伙結婚?!彼f著拿起桌面上的信封砸了過去,“你看看這些年你做的惡心事兒。”
此刻的宋玲像極了一個瘋子,平日里柔順的長發(fā)胡亂的披在肩上,眼淚肆意橫流。
“爸媽。你們別吵了,有什么話坐下來好好說啊?!彼纬瘯熗浦喴紊锨?,想要勸勸兩個人。
宋恩顧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宋安雅也嚇得夠嗆,她安撫著宋恩顧的手也在微微發(fā)抖?
“你給我滾,這里最沒有資格說話的就是你?!彼瘟嵫凵窳鑵?,像是一把泛著寒光的尖刀,恨不得刺穿他的心臟。
宋朝暉身體一僵,他…怎么了嗎?
“宋玲你別發(fā)瘋,咱們的事咱們自己解決,不要把孩子牽扯進來?!彼螛蛞呀洿蟾趴赐炅诵欧饫锏臇|西,他不知道這些東西從何而來,但謊言被人戳穿他心里反而沒了負擔?!俺瘯?,帶著弟弟妹妹出去,我和你媽媽單獨聊聊?!?p> 宋玲扶著沙發(fā)站了起來,“宋橋,這個家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不過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罷了,給你幾分權利你真的以為自己是這個家的主人了?”
說著她踉踉蹌蹌的走到宋朝暉跟前,捏起了他的下巴,長長的指甲陷入了他的皮肉里,“還有,這個不知道哪來的野種憑什么當我兒子的哥哥?”宋玲眼里滲著毒藥,像是要殺了這兩個人。
宋朝暉木訥的看向宋橋,他眼神似乎在詢問著這一切到底怎么了。
宋橋沉默了,他起伏的胸膛暴露了他的情緒,他的謊言被人戳穿,他憤怒、驚恐、怨恨。
“媽媽,哥哥的臉都破了,您先放開好不好?!彼伟惭判奶鬯纬瘯煹哪槪诸澏吨胍_宋玲的手。
“宋安雅,你別忘了這些年是誰供你吃供你穿,如果你也吃里扒外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也不客氣?!彼瘟岈F(xiàn)在像極了籠中的困獸,惡毒的語言是她唯一能用來攻擊別人的武器。
宋安雅手依然沒有縮回來,“我當然知道這些年對我好的是誰,但是恩顧哥那么喜歡朝暉哥,您在他面前這么對朝暉哥萬一嚇到他怎么辦,你看他嗓子都快哭啞了,您就算是為恩顧哥考慮考慮,先放手好不好?!?p> 宋安雅的話像是一針鎮(zhèn)定劑,宋玲手上的力道果然松了一下,一直被壓迫的肉突然被放開,猩紅的血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在了宋朝暉的腿上,白色的石膏上被染上了紅色。
“你先把恩顧帶下去吧,我有話要和他們兩個人說?!彼瘟嵴f完坐回了沙發(fā)上,她似乎很累,整個人都陷在里面。
宋安雅沒有多說,拉著哭的昏天黑地的宋恩顧走了出去,客廳又陷入了安靜。
看著他們兩父子的沉默宋玲突然覺得自己可笑極了,她就像馬戲團里的猴子被耍得團團轉。她竟然幫自己的丈夫養(yǎng)了私生子,而且一養(yǎng)就是十幾年。
聽著宋玲‘咯咯咯’的笑聲宋橋心虛極了,他聲音低沉,“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