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突自從上位后躊躇滿志,他和宋國,魯國先后結盟,誰知人算不如天算,那宋國國君宋馮因扶持鄭突上位有功,屢屢索要賄賂,鄭突不堪重負,很快便與宋馮之間有了嫌隙,魯國國君魯允從中調停,宋馮根本不買賬,結果魯宋失和,鄭魯聯(lián)盟攻打宋國,于是鄭宋之間徹底決裂。
公元698年,齊國國君齊祿甫去世,齊褚兒上位,宋國聯(lián)合齊蔡衛(wèi)陳攻打鄭國,大國聯(lián)合,鄭國吃了大虧,竟然焚燒了鄭國國都的渠門,攻入國都,打到鄭國的主干道,接著又攻打了鄭國的東郊,占領了牛首,還趁機大掠鄭國的祖廟,搶走祖廟大門上的戶植,作為宋國城門盧門的戶植。
這下鄭國內(nèi)部開始議論紛紛了,本來鄭突上位就名不正言不順,如今還被宋國打成這樣,實乃奇恥大辱,祭足大權在握,暗中與鄭忽一直有聯(lián)系,鄭突早就不滿,于是他暗中指使祭足的女婿雍糾除掉祭足。
他們計劃在郊外設宴請祭足,然后準備好殺手在一旁,到時席上便動手殺了祭足!
不料雍糾回去竟告訴了老婆,也就是祭足的女兒,雍姬。
那雍姬問其母,“父親與夫君哪個重要?”
“天下男人都可以做丈夫,然父親只有一個,你說誰重要?這不能比呀。”
雍姬稱是,遂提醒父親:“雍糾宴請你,不設在室內(nèi),而設在郊外,這個事兒好像挺蹊蹺。”
祭足是何人,一聽立即就明白了,他立即派人把雍糾直接殺掉,棄尸在周家池塘里,這下整個鄭國亂套了,鄭突自知事情敗露,找了一輛大車,把雍糾的尸體放在車上,趕著車就從鄭國跑了,車子一邊跑,鄭突一邊拍著雍糾的尸體說:“你竟然和你的老婆謀劃這種事情,活該被殺??!”
五月,鄭突匆忙流亡到了蔡國。
很快,鄭忽便收到消息。
九翅記得,那天眼光明媚,天藍的刺眼,鄭忽侍弄著他的盆景。
“你已經(jīng)知道了?”鄭忽沒回頭,專心的剪枝。
“何時啟程?”
“不急。”
“呵,真不急?”
“真不急,你我在此生活數(shù)載,早已習慣了這種簡單的生活?!?p> “那我們不回可好?”
“好!”
九翅笑了,她知道歷史,更知道故事的結局,只是不知道時間竟過的這么快,美好的三年轉眼就過去了。
公元697年,六月二十二號,鄭忽九翅回到了闊別已久的鄭國,鄭忽重新即位。
一朝天子并非一朝臣,天子如走馬燈般的更換著,臣子卻穩(wěn)如泰山,此時的天子不過是擺設了,真正掌握實權的是祭足高渠彌這些卿大夫,他們在朝中根基深厚,盤根錯節(jié),鄭忽自然是知道形勢的,他縱有豪情萬丈,也知無法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