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
干將有些不敢相信,心里的人兒就在眼前。
這就像是一個夢,觸手可碰,但是他又不敢去觸碰,因為他怕這是一個夢。
他就這樣靜靜得看著,他笑了,然后暈倒了。
只不過是倒在了莫邪的懷里。
一如既往得柔軟,他很快就睡了過去。
葉憂卻有些奇怪,莫邪怎么在這里?
先是各種刑罰,把干將折磨得不成人樣,然后再用各種xing誘惑手段,激發(fā)起他最原始的欲望,但是干將都挺了過去,本來等待他的應(yīng)該是死,但是沒想到卻等來了莫邪,他心愛的女子。
葉憂作為一個局外人,覺得這一切像是一個大陰謀,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干家的祖?zhèn)魃衿鳠捴品ㄩT。
干將,快醒過來啊,這個人很可能不是莫邪!
葉憂雖然只是在共情中,而且眼前的場景都是已經(jīng)發(fā)生過得,但他還是為干將捏了一把冷汗。
...
軟玉溫床,美人相伴,主要這個美人還是心上人,干將恢復(fù)得很快。
之后就好像前面的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干將又開始忙碌起來了,但是他卻沒有再放水,沒有幾天,劍胚就已經(jīng)制作完成了,劍身稍長,劍刃兩面還有齒刃,葉憂仔細一看,分明就是名劍“干將”!
...
讓葉憂很奇怪得是干將對“莫邪”好像沒有任何懷疑,白天干活,晚上和莫邪一起入睡,或許是他太累了,從來沒有和莫邪行過房。
...
秦國煉器師協(xié)會煉器坊門口
“少主,主人讓我來看看您在這里怎么樣了?!?p> 葉憂看去,原來是干家的家仆來探望少主人了。
這個家仆葉憂見過,是小高,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算干將身邊的老人了,之后干將發(fā)現(xiàn)了他在煉器方面有天賦,覺得留在自己身邊侍候太浪費,就安排小高到家里的煉器坊學(xué)習(xí)去了。
葉憂一直懷疑這個莫邪是別人假扮的,但是干將卻沒有去驗證,沒有質(zhì)疑,甚至基本上也不和莫邪怎么說話,只求每天能看到她,晚上能一起入眠就好。
現(xiàn)在家仆來了,正好這附近沒多少人,干將趕快問一問怎么回事??!
問一問,就清楚了?。?p> 葉憂很焦急,但是沒啥用。
結(jié)果干將也只是問了幾句父親和母親得身體情況,并讓小高轉(zhuǎn)告自己也很惦念家里的二老。
干將就是死活不問莫邪的事。
葉憂長嘆一聲,心想這到底是咋了,這“電影”太燒腦了,看不懂了。
是干將智障還是自己智障?
“小高啊?!?p> “哎,少主,您是還有什么事要吩咐嗎?”
小高本來已經(jīng)走了幾步,現(xiàn)在聽到少主喚他,于是緊忙回頭跑到了干將跟前。
“少夫人她...”
葉憂聽后心里一喜,終于要問這個了嗎?
“少夫人怎么了?”
“這里越來越冷了,我怕少夫人受寒,所以下次來,帶著少夫人以前冬天一直用得手爐來?!?p> “是,少主?!?p> 葉憂...
這是咋了,難道這個莫邪是真的?
還是小高這人有問題?
實在是太詭異了,葉憂有些迷糊了。
這個地方也很詭異,一開始葉憂只覺得這個地方有些陰森森得,但是久了,他才發(fā)現(xiàn)一件事,這里...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xiàn)過太陽。
...
三個月的時間,好像用了一個小時就過去了,葉憂覺得很暈,這個共情一定是開了千倍速,雖然時間過得很快,但是也太影響觀影質(zhì)量了...
葉憂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反正最后的結(jié)局自己都知道得差不多了,就靜靜得當(dāng)一個吃瓜群眾得了。
只是等到無良哥出現(xiàn)的時候,一定要格外注意。
...
半個月后,莫邪劍胚成。
這兩柄劍在外形上看,正是干將用血液祭出的那兩柄。
只不過,徒有其形,它們身上并沒有葉憂初見時的血腥和殺意。
...
一月后,兩劍鑄成,一長一短,懸浮于宮殿之前。
魯班一號緊緊得盯著這兩柄劍,他的目光里出現(xiàn)了很多情緒。
驚嘆、贊揚、最多的是貪婪。
他的雙手輕輕撫摸著劍身,像是在撫摸一個圣女,苦苦等待了多年,圣女下凡,但他還是不敢去褻瀆。
他小心得收回自己的雙手,依依不舍得朝后退去,甩動自己的機械手臂,只見他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批人,他的手下正用長槍逼著身穿灰色囚服的人朝劍的方向靠攏。
那些囚犯明顯知道自己試劍的命運,所以他們用極慢得速度向前靠近,但是他們沒有反抗,因為身后的長槍同樣也可以置人于死地。
他們就像是被綁著蹄子的豬,放棄了反抗,只希望能晚一點去死。
葉憂看著這副場景,有些想吐,不是畫面太血腥,而是這種死法太讓人惡心。
這些視人命為豬狗的掌權(quán)者,還有甘愿做豬狗的囚犯們,都讓葉憂感到陣陣的惡心。
最惡心得還是自己吐不出來,尼瑪共情,身體不是自己的!
干將的表情并沒有什么變化,甚至葉憂在他的臉上發(fā)現(xiàn)了一抹不明顯得笑意。
太可怕了,他在笑什么?
葉憂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了,他作為一個觀影者都快受不了啦!
看著一群囚犯如切韭菜一般倒在了劍下,驅(qū)趕他們的士兵,一個個面無表情,魯班一號眼睛里充滿著期待,而干將眼里只有真正的平靜。
但是逐漸得,魯班一號的臉色變得很精彩。
葉憂無法形容一個木偶的臉上怎么會出現(xiàn)如此崢嶸的神情。
震驚、憤怒、不相信...
他的面部已經(jīng)扭曲到了一個極限,仿佛下一刻,他臉上的五官就會分離。
葉憂看著還好好懸浮在那里的雙劍。
近百人死在它們的劍下,但劍身依舊不染鮮血塵埃。
葉憂言簡意賅得總結(jié)了一下,就是用了近百人試劍,但是劍卻毛變化都沒有。
魯班一號發(fā)出一道尖銳難聽得叫聲。
真得很難聽,葉憂下意識想要捂上耳朵,但是尼瑪共情!
再看看干將,他還是那么平靜,就像什么都沒聽到。
葉憂突然覺得這一切很不對勁。
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為什么會沒有太陽,干將的劍鑄成了?
還沒等葉憂細細想,他就從干將的視角發(fā)現(xiàn),那些躺在地上的尸體竟在慢慢消失...
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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