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戀愛普普通通的,沒有小年輕一開始的你儂我儂甜甜蜜蜜很不得分分秒秒黏在一起。他們彼此熟悉對方,對方懂得留有分寸,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愛是舒適,是唯一,是信任,不應(yīng)該是禁錮,是多變以及猜疑。
我們在一起了,距離從三尺變成了一尺,從相視一笑變成了擁抱,即使我倆的關(guān)系再親密也留出一定的空間。
這也是郭羽敏余斜墨戀愛的日常生活,如果不是余斜墨的朋友圈,是不會有人能聯(lián)想到他們已經(jīng)戀愛了。
一個人在家無聊在家看著書看看電影偶爾和朋友有句沒句搭話,實在在家待瘋了就出去浪兩圈。而余斜墨更多的是和大自然作伴,上山下山,原本就黑的皮膚已經(jīng)黑到不能再黑了,光著膀子更精瘦,充滿了力量的樣子,偶爾看著,本人非常滿意。
兩個人能不能一起約會到處玩玩,幾乎取決于余斜墨有沒有空。畢竟,郭羽敏閑的不能再閑了。最近隨著余斜墨的工作接近尾聲,時間也越來越多。除了第一次約會很特別奇葩外,后來的是很正常的,逛街吃東西電影院逛街吃東西回家……普通到讓郭羽敏有一種錯覺,他們能自然而然地領(lǐng)證結(jié)婚,生娃帶娃……至于見家長的場面,她自動給忽略了。聽多了,害怕了。能不能結(jié)婚,有一大部分是看雙方父母同不同意。
“阿墨,你什么時候有空?在這待久了怪無聊的,我想出去玩。”想到最近在辛苦創(chuàng)業(yè)前期的余斜墨,她估計著余斜墨應(yīng)該沒錢了,“你負責人到就好,其他的你不用管?!?p> 大夏天的,白天的氣溫很高,不宜出門,所以他們現(xiàn)在約會基本是在晚上,除了個別時候的陰天。
縣里的各個角落早就熟悉透了,他們講不過是手里拿著奶茶到處走走,享受二人獨處的時光。
光是一起走,就是一種幸福。
悠閑自在又幸福快樂,單純的很。
“好啊,”余斜墨笑著答應(yīng)下來,一聽只要人到,心里樂開了花,笑瞇瞇的,湊到郭羽敏的耳邊輕輕道:“那,這個過程中,需不需要我出?”語氣極其曖昧隱晦,說話時的幾分故意將氣輕輕吐到郭羽敏的耳朵上,她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幸好此時的燈光昏暗,最多能看清臉上大致的表情變化,紅如熟透了西紅柿的耳朵余斜墨自然不能看到。
微妙的表情變化余斜墨看在眼里,心滿意足笑了起來沒發(fā)出聲,用手輕輕摸郭羽敏的臉,碰到的一剎,手指清晰地將溫度傳到了傳到大腦,腦海里唯一的反應(yīng):真燙。
被余斜墨的話整的臉紅的郭羽敏,三分羞三分嬌還有四分不措。
“你好好說話?!?p> “好好,我好好說話。”
嬌羞的模樣看得余斜墨心里癢癢的,恨不得現(xiàn)在直接把她抱去懷里,抱的緊緊的,掙都沒有辦法掙開的那種。
奈何阿羽不允許自己在夏天里沒有經(jīng)過她的同意不能抱她。
郭羽敏“嗯”了一聲,繼續(xù)一步一步地走回家去,余斜墨和她并肩而行。
白日里遙不可及的天,在夜晚燈光的遮掩下似乎變矮了,好像只要現(xiàn)在這個縣城的最高處就能伸手碰到天。使用了很久的路燈不再刺眼,剛剛換上的燈白晃晃的,不過依舊有屬于夜晚的朦朧。光透過樹葉留給路搖曳的影,偶爾過來的晚風帶過行樂。路上的人時不時說上幾句話,道上的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人不停車不息,店鋪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打烊,有人開始自然也有人結(jié)束。
一男一女并排走在夜里是很常見的,許多人路過多看他們一眼,似在偷看他們的故事,心里猜著他們彼此的身份,兄妹?朋友?情侶……一邊猜一邊走著,腦海里腦補著以他們?yōu)橹鹘堑母鞣N故事,給路上添了幾分樂趣。
慢慢走著,路上一時半會兒拋出一句兩句話,對方也時不時回兩句,說的和回的并沒有句句搭上,更多的時候是無厘頭的對話,我懂你不懂,你說我不知,卻又十分默契地往下說。
“如果你想的話,也不是不行?!?p> “嗯?”余斜墨皺眉,不解地轉(zhuǎn)過頭看向郭羽敏,“你說什么也不是不行?”突然間蹦出一句話,前不配后不搭的。
阿羽這么說一定是自己說過什么的。秉著這話,余斜墨的大腦快速運轉(zhuǎn),不停地會想著今晚說的話。
不是這句……也不是這句……這句更不可能……三四個小時的話快速過一遍,一閃而過,只要不是可能的句子就沒有參考的價值。
最后才才知道阿羽說的是回那一句話。
“阿羽,你不要真的答應(yīng)了。我認為我的自控力可是一點都不強的。而且,我怎么說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真的怕到時候我真的忍不住?!?p> “忍不?。俊惫鹈粜ζ饋淼臅r候眼睛微瞇瞇的,眼里帶著點光,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原本略有清冷的臉此時看起來怪好看的?!拔以静缓闷娴模@樣我挺想試試的?!?p> “阿羽,你這樣的想法很危險,你知道嗎?”
靠近郭羽敏,她能聽見余斜墨心跳的聲音,聽著聽著,她的心跳也在加速,不由咽了咽口水,突然間她很期待余斜墨會做些什么。
“阿羽,我記得你家想在只有你一個人吧?”
“嗯?對啊,你為什么這么問?”
“今晚我去家留宿吧,可以嗎?”
“好。”郭羽敏只是回答了余斜墨的問題所不知道問題是什么,她的大腦略有點空白,什么也想不到。
這次的心火,來勢洶洶。
當余斜墨拉著郭羽敏從超市回到郭羽敏的家的時候,她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你……你怎么不走了?”
“你答應(yīng)了?!庇嘈蹦劬χ惫垂吹乜粗?,在郭羽敏眼里,他恨不得馬上吃掉她。
…………
夜很長,也很靜。
窗外的風時不時吹過,可惜,這棟的樓雖然略有年歲,但隔音效果是頂頂?shù)暮?,只要不是在鉆墻拆樓幾個人穿著鐵鞋跳舞,聲音小的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