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余斜墨簡直不敢相信這是郭羽敏說的話,要不是他親眼看到是從她的嘴里說出來的,他絕對不會信的。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老板將要休息一個月后,大家的工作熱情高漲,工作起來很是認真。當然,除了老板之外,雖說之前注意力轉移了奈何老板心里是真的憋屈,后面幾個小時在廚房里洗餐具的時候還時不時嘆個氣和阿志抱怨兩句,說什么自己開的店自己居然在自己員工的底下受委屈,這也太悲催了還不如在別人的低下做員工讓別人受委屈……各種各樣的抱怨都有,還時不時說,還在這里舒服不用什么一天恨不得一天四十八個小時什么恨不得自己的媽就是李夫人,讓自己三頭六臂……
“老板,作為一個你的發(fā)小是不是能提醒一下你不要這么多話,我都懷疑你的身體里是不是裝著一個話癆,還是你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隱形的話癆,只有觸碰了某個開關后才會開啟話癆屬性?”
一個人能說話是挺好的,但是話太多是很容易煩人的。比如現(xiàn)在,多年的脆弱的友誼在話癆的功能一下暫時“斷裂”……
“阿志,我覺得話多是挺好的,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之前在讀書的時候話挺多的,這才多少年,你話多的特點居然沒有,真是可惜啊,原本能說會道能將歪理說成正道的嘴沒了,真是可惜,”老板嘆氣的搖了搖頭,有一點恨鐵不成鋼,“以前你可是很厲害的,老師看到你都要繞道而行,現(xiàn)在?怎么成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小悶騷?我懂,我都懂……”
話越來越多,之前自己怎么沒有感覺某人會變成這個樣子的真是失算……
聽著老板嘮嘮叨叨自己嗑叨自己,“老板說真的,如果有人形機關槍的話,估計沒有幾個人回事你的對手,你一出現(xiàn)絕對是妥妥的壓制。”
人形機關槍?好像是很酷的玩意兒……這是在……夸他?
“我也覺得!”
“?。?!”阿志覺得某個人大概是沒救了?心里暗搓搓,有空要不要帶他看看神經科?
廚房里的兩個人相處很是不錯,再看看店里的生意。
現(xiàn)在的時刻是在下午,有的人在喝下午茶,有的人只是單純的到店里休息一下,當然也有的人只是單純的好奇……不管怎么說店里的生意很好。
有人在廚房里抱怨,有人忙著招呼顧客。
“阿羽,老樣子?!?p> “好的。”
“小哥哥,有什么好介紹介紹?”
“店里的東西都是不錯的,如果讓我介紹的話,我會覺得……”
……
生意是真的很好,原本阿羽一個人的時候還能應付的過來,但是現(xiàn)在阿羽和余斜墨兩個人都有點忙不過來……老板鬧騰著休息也不是沒有他的道理。畢竟人家只想佛系賺錢……
“阿羽,你有沒有男朋友?”說話的人是一個經常來店里的客人,來的時間久了,自然也會和店里的人混個臉熟。這人長得還數得可以,即使樣貌說不得上出眾,但絕對不是什么路人甲。
這話一處,阿羽大概能猜得到出什么。
郭羽敏微笑道:“沒有?!?p> 原本男子有一點的開心,感覺自己下了很久的決定是正確的。他觀察了很久,他對郭羽敏的結論是:她很適合。
“男朋友那種東西在目前的生活里好像不太需要?!?p> “……話不能這么說吧,兩個人生活在一起總比一個人好?!?p> “我覺得女人嘛,多多少少在生活中遇到一些困難是需要男人的?!?p> “我覺得我挺適合你的?!?p> “我雖然條件一般般,但我絕對敢說你不用再工作,我能養(yǎng)的起你。你覺得你要不要考慮考慮?”
郭羽敏在店里的時間久了,各種各樣的奇葩他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但是像這種的簡單的拒絕過后還在用自己的條件說服她的,講真,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種人……郭羽敏微微笑道:“養(yǎng)我?這樣的條件確實挺讓人心動的。如果你用養(yǎng)我這個條件來說服我,我覺得你好像有點……”高看自己了,郭羽敏是這樣想,但是她沒有這么說,“你還想有一點低估了我。我有手有腳還有能力自己養(yǎng)活自己,為什么要你養(yǎng)?如果你真的想養(yǎng)一點什么的話,我會建議你養(yǎng)寵物的,畢竟他們會比較好一點。養(yǎng)我?我怕你可能養(yǎng)不起。雖然我的工資一個月只有三千,但是我一年的花銷絕對不是一年一萬多的,嗯……這么說吧,我去年好像花了……”郭羽敏現(xiàn)在在腦海里粗略地估算,腦海都是幾萬幾萬的數據,“哦,不多,也就五十多萬而已。你養(yǎng)的起嗎?”
五十多萬?這個數字一出現(xiàn),男子腦海里閃過“這絕對不可能”的幾個大字。
“你開什么玩笑?就你?一年五十萬?你以為你用的錢是米粒?”
男子認真地看了看郭羽敏,全身上下都沒有一件是自己熟悉的衣服,看鞋子也很普通和地攤地的貨色差不多。打定郭羽敏是死撐。
這話,郭羽敏也不撓,有時候生活里總會出現(xiàn)一些奇葩喜歡死磕到底,“信與不信在你?!?p> “就你?當著服務員還想一年花五十萬?你連一年五萬的收入都沒有。當服務員的,你學歷死撐了就知道專科,我怎么說都是個本科的,你當我女朋友怎么都不虧,真的不考慮一下?”
“我????”郭羽敏第一次聽到有人討論她的學歷,他這是認真的?郭羽敏看了看眼前略帶走幾分自信幾分運籌帷幄的人,她就想笑。她幾乎不從別人討論學歷的事,因為她覺得這沒有什么好討論的,學歷高低在某一些層面來說卻是很重要。
她覺得,這一次她要和這個男人比一比了。
“余斜墨,現(xiàn)在是不是服務員?”
原本在位客人寫菜單的余斜墨突然間被點名,很是疑惑不知道阿羽為什么會叫他。
“是啊,怎么了?”
“你是什么學歷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