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富貴等待的死亡并沒有如期而至,因為那柄匕首卻意外的停住了,因為有一把槍抵在了那個人的腦袋上!
是山姐!
王千山站在那個黑衣人的后面,聲音沒有任何情緒:“如果你敢割下去,我就打爆你的腦袋!”
“山姐!”富貴的眼中流露出莫大的驚喜。甚至他都沒有去想為什么王千山會有槍。
此時王千山的槍口貼著其中一人的腦袋上,而那人的匕首還架在富貴的脖子上,另外兩個人早已經(jīng)一左一右的將王千山包圍。
王千山的目光冷冷的掃過他們:“你們大可以試試,是你們的匕首快,還是我的槍快!”
站在王千山右側(cè)的人,似乎是這三人中的老大,他看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的女人,不禁有些遲疑,她能悄無聲息的把槍抵在他們的腦袋上,就說明這個女人的身手,絕對不會在他們之下,更主要的是他們?nèi)齻€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她是什么時候近身的。今天就算硬拼,殺了那個男人,他們?nèi)艘膊灰姷脮谶@個女人的手上全身而退,反正他們要掩護的人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就沒有必要在做無畏的犧牲。想到此處,他打了一個眼色,那個將匕首抵在富貴脖子上的男人,慢慢的將匕首移開,王千山隨著他的移動也跟著移動,將脫離危險范圍的富貴護在了身后,但是那平靜的目光卻一直盯著這三人。
三人重新聚在一起,為首的那個人深深的看了一眼王千山,然后慢慢的向后退去,最終消失在黑暗之中。
等確認(rèn)安全了,王千山才收起槍,回身去看富貴。此時富貴已經(jīng)力竭跌坐在地上。
“怎么樣?還好嗎?”王千山看著富貴身上大大小小的口子,胳膊上的一刀,還汩汩的往外流著血。
“咳咳!還好!”富貴咳嗽了兩聲,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都在痛。
王千山利落的扯下了富貴的外套上的布條,給他系在胳膊上止血。
富貴忍著疼,有些艱難的說道:“山姐,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今天肯定就沒命了。”
富貴的這句感謝是由衷的。雖然他不怕死,但是父親和母親的事他還沒有查清楚,這樣稀里糊涂的被殺死了,他真的不甘心。所以當(dāng)他看到王千山的身影出現(xiàn)時,他是欣喜的,那是一種生的希望,一種在死亡邊上徘徊時所獲得的希望。
“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就不說這些話了!”王千山將手槍收了起來,這東西在法治社會可是違禁品。
“知道這人什么來路嗎?為什么對你下殺手!”王千山的聲音里帶著一股寒意。
富貴又咳了兩聲:“來路我不清楚,但是我看一個女人,應(yīng)該也是得了那種怪病,我追著她剛進巷子,就被這三個人截住了?!?p> 王千山聽富貴說完,心里對這個怪病,更多了幾分警惕,那三個人的身手絕對不容小覷,如果有這些人也摻和其中,那么這件事的錯綜復(fù)雜,怕是更上一個層次了。
拉起富貴的胳膊,王千山撐著富貴的身體站起來,問道:“能走嗎?”
“可以!”富貴點點頭。
“走吧!小河和小魚兒還在外面?!眲倓偹齻兏『訉Ω毁F手機定位找過來的時候,她明顯聞到了一股血腥味,為了保險起見,她沒讓小魚兒她們進來。
出了巷子,小河和小魚兒迎了上來,看到富貴這一身傷,小河心頭一緊,小魚兒卻頓時就跳起來,嚷嚷道:“富貴,你咋變成這樣了?和人打架了?是哪個王八羔子,下手也太狠了,我要去幫你報仇!”說著就急吼吼的要往巷子里闖。
富貴苦笑了一下,對著如此仗義的小魚兒,趕緊表示自己沒事。
王千山實在懶得搭理這個妞,但是看著小魚兒那激嗷的樣,不客氣的說道:“你還報仇,就你那水平,還不直接讓人家削成生魚片。”
小魚兒不樂意了:“山姐,你怎么這么說我!我的武力值雖然比不上武松,好歹也是時遷啊······”
王千山一聽小魚兒把自己比作時遷,想捏死她的心都有:“你還能再有點出息嗎?”
小河看到富貴的胳膊一直在淌血,便趕緊按下一直跳腳的小魚兒,道:“先別說那么多了,趕緊去醫(yī)院吧!這傷怎么都得縫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