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的表情越來越古怪,看著葉尋眉飛色舞的樣子,葉安也不忍心壞了姐姐的雅興,便也就只是靜靜的看著了。
葉尋越畫越興奮,她不知道此時葉安心里的想法,葉安覺得這個東西乖乖無比,她從未見過,雖然她見過的東西也不是很多,葉安此時想起了柳潮,他很喜歡跟這個表格在一起,在他的心目中,這個表格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樣,不管她問什么問題,他都能不假思索的給自己解答,葉安有時候想,是不是自己的問題太過簡單了。
正在葉安沉迷于自己的思索中時,葉尋已經(jīng)將畫好的圖紙放到了葉安的面前,葉安看著那些圖紙,雖然奇怪,但好似很期待的。
葉尋吩咐人下去制作,別人弄的她還真偶寫不放心,于是便讓秋風(fēng)去了,秋風(fēng)正站在門外。
聽見葉尋的叫聲,秋風(fēng)便連忙三步并作兩步的走了進來,葉尋便將畫好的圖紙交到秋風(fēng)書上,告訴她一些相關(guān)要求,葉尋也不太確定那撲克到底是多大的厚度,而且這個時空的計算方法跟自己知道的也不太一樣,如果說了確切的,他們估計也會很迷茫,便隨手拿出一張紙,將它折成四折,試了試厚度,好像還是爆了點,便有著了一折,這才比較滿意,便順手將這折好的紙給了秋風(fēng),讓她吩咐人按照這個厚度去制作。
秋風(fēng)看著手中的的畫質(zhì),一頭霧水,他完全表妹看懂葉尋畫的什么,也不認(rèn)識,說自己見識少吧,秋風(fēng)還真是不服,畢竟自己也是走南闖過北的人,很多東西自己還是見過的,就算沒見過,也能大概通過一些其他見過的東西推理一二,但是葉尋畫的這張圖紙,秋風(fēng)是完全沒有雨一點頭緒,難道這是兩位主子新發(fā)明的武器?或者暗號之類的?
看著葉尋和葉安兩個人都一臉興奮的樣子,秋風(fēng)也不好打擾兩個人的興致,便住了嘴,領(lǐng)命而去。
葉尋估摸著最早也得明天才能制作出來,葉安突然覺得姐姐現(xiàn)在的寫字風(fēng)格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她知道姐姐的學(xué)問一向比自己好。
看到桌上的紙張,葉安也想提筆寫寫字,感覺這么多天沒碰筆,他都有些生疏了,正好趁姐姐現(xiàn)在有空,也能知道他一下,姐姐的書法課真是沒得說。
葉尋正興沖沖的幻想著,葉安說道:“姐姐,正好現(xiàn)在沒事可做,姐姐不如教我寫字吧?”
葉尋一愣,她的第一反應(yīng)是自己的字也很丑好不好,怎么能教你?胡說葉安的字她可是看過的,真不是葉尋前夕,真的比自己的字好太多了,聽到葉安這樣說,葉尋自然是連連擺手,看到葉安一臉疑惑的神情,葉尋覺得自己拒絕的太明顯了,自古姐姐教弟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她這樣的反應(yīng)算是怎么回事。
葉尋眼珠一轉(zhuǎn),便拉起葉安的小手,“小安啊,你這剛好,身體還很虛弱,寫字是個體力活,你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這項運動,還是等身體完全康復(fù)了再說吧!”葉尋苦口婆心的說道。
再配上一個關(guān)切的微笑,也就算完美了。
葉安聽著葉尋的話覺得怪怪的,但是又說不出哪里怪,聽起來似乎也還很有道理,便微微點了點頭,葉尋的舉動宣告勝利。
葉尋扶著葉安向窗邊走去,既然葉安不想躺著,那就坐著吧,其實燙的太久對身體的回復(fù)也不是什么好事。
到了吃午膳的時候,珍珠也回來了,按照葉尋給的膽子,珍珠將一切都采辦妥當(dāng)了。
葉尋便珍珠將東西送到芷蘭軒給王嬤嬤,她早上來的時候吩咐過王嬤嬤,午膳會在葉安的院子里吃,讓他們將做好的飯菜送到葉安的院子里。
葉尋也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在別人看來或許這樣的舉動有些奇怪,但是如果是葉尋或許也就正常了,誰讓她是太夫人最心疼的外孫女呢。
王嬤嬤按照葉尋列的菜單,開始收拾整理珍珠送過來的食材,她粗略估摸了一下,按照葉尋的菜單,這桌菜恐怕的一個時辰才能做好。
便讓珍珠跟葉尋說一聲,珍珠皺了皺眉頭,但她也知道王嬤嬤說的是事情,眼見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午時,小姐和少爺還沒有吃上飯,珍珠不由得怪起了自己,覺得還是自己的動作太慢了,才讓小姐和少爺沒能及時吃上午膳。
到了葉尋面前,珍珠將王嬤嬤的話轉(zhuǎn)述給了葉尋,葉尋停了以后,自然是不介意,她知道這些飯菜還是恒麻煩的,要不是為了給葉按做,她也不會讓王嬤嬤做這些菜,光是拿到唐,恐怕就得燉一個時辰了,更喝光還有其他的菜要做,廚房的人有不是很多,就一個丫頭和王嬤嬤兩個人,這樣想著,葉尋便對珍珠說道:“你剛回來,行庫了,下去歇息歇息吧?”
珍珠哪里肯,想到是因為自己的過錯讓小姐和少爺沒能及時扯得上午膳,她是怎么也不愿意下去歇息的,“小姐,奴婢看王嬤嬤那挺忙的,要不奴婢過去幫下忙吧!”珍珠建議道。
“你讓鳳娘去吧,你先下去歇息吧?”葉尋知道珍珠可是不擅長做廚房那些事的,反倒是鳳娘看著比珍珠有天賦多了,葉尋管觀察過,鳳娘在廚藝方面還真得是一點就通,在葉尋看來,逃不就是有遺傳因素在,要不就是天然的吃貨。但是基于自己對鳳娘的了解,葉尋更相信,鳳娘應(yīng)該是遺傳了父母的基因吧!
但是對于鳳娘父母的情況,葉尋已經(jīng)無從得知了,只知道鳳娘來自南方,至于父母是誰,家具體你在哪里,又是姓什么,這些都完全打聽不到了,鳳娘自己也不知道,畢竟她還沒有記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帶走了。
要想知道鳳娘的身世,恐怕也只能找到當(dāng)初帶走她的人了。
葉尋感嘆著,覺得這個時候大家的處境其實都是一樣的,沒有誰對誰錯,有的只是無窮的利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