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膘`起示意。
“為什么?”雖然這里書萱從未來過,但是靈起他肯定也是沒有經(jīng)歷過暗陣,他知道怎么破除陣法嗎?
“那兒有人氣,既要尋破陣之發(fā),我們自然要適應(yīng)這里的規(guī)則?!?p> 靈起的真身是靈氣,對周圍的人氣異常敏感,書萱決定暫且相信他一回。
跟著靈起往石碑的反方向走去,果然人聲越來越明顯,在書萱驚訝靈起這個求生能力的同時,前面沖出了一堆的人,包圍住了二人。
“你二人竟敢私奔,主子,你可知我家公子一直在那醉紅樓等你,而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鳖I(lǐng)頭的人說出了這番話,卻并不著急動手。
書萱聽得一臉疑惑,這都什么跟什么?
領(lǐng)頭人繼續(xù)說道:“大家把睿衣拿下,注意不要傷著主子?!?p> 眾人聽到領(lǐng)頭人的命令,立刻沖上前去,專心對付靈起。
書萱隨即反應(yīng)過來,躲到一邊,唯恐被這些莫名其妙的人傷著,自己還要留著力氣破解暗陣,可經(jīng)不起折騰。
領(lǐng)頭人卑躬屈膝得走近書萱,問道:“主子,您沒事吧?”
書萱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你們公子是誰啊?”
“主子真會說笑,自己夫君是誰都能忘了嗎?那可是君上唯一的公子,主子您這次惹的禍有點大,回去要好好哄哄主子?!?p> 君上?書萱動了動自己那幾萬年都不用動的腦子才想起來,這個稱呼,可是只有宜都之靈會用的稱呼,宜都之靈與書萱一樣是靈界,是屬于猛禽一類。
聽這個領(lǐng)頭人的描述,自己似乎是宜都太子的妻妾,此刻被懷疑與他人有染,這在宜都是大罪,說不準連命都會沒了。
理清了關(guān)系后,書萱露出了一個自己覺得異常燦爛的笑臉,對領(lǐng)頭人說道:“你剛才是說我私奔?這個罪名可不小,冤枉主子的罪名你可擔(dān)當(dāng)?shù)闷鸢。俊?p> 領(lǐng)頭人一愣,頓時轉(zhuǎn)為害怕的神情說道:“主子,奴才自然不敢,奴才剛哪里說了私奔呢,奴才說的是游玩,主子出來游玩太久,忘記了和公子約定的時間,我這不是看此人心懷不軌想接近主子,特來保護主子的。”
書萱看了看靈起,雖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但是如果真不小心受了傷,那誰來將自己帶出暗陣,便說到:“睿衣……是叫睿衣吧,我剛迷路了,正好遇上他,便讓他給我?guī)妨?。我識路本領(lǐng)不太好,難道問個路都不行嗎?”
領(lǐng)頭人也陪笑到:“行行行,主子您別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鞭D(zhuǎn)身又是一喊:“住手!”
眾人停了下來,等待領(lǐng)頭人的吩咐。
“主子,我們回去吧,公子已經(jīng)等了你兩個時辰了,您回去吧要好好哄哄他?!?p> 原來是伺候人的主子。這是誰的糟糕記憶,怎么不給自己套個王母娘娘什么的。
靈起見一幫人突然收了手,便明白書萱在這里似乎有一定的說話權(quán)利,便也停了手,走向書萱。
“站住!”領(lǐng)頭人擋在前面,說到:“我家主子身體已經(jīng)大好,就不勞睿神醫(yī)再惦記著了?!?p> 書萱笑道:“睿神醫(yī)剛給我?guī)?,我自己要感謝一下他,這你總不能阻攔吧?!?p> 領(lǐng)頭人向旁邊退了一步道:“那是自然?!?p> 書萱上前便給了靈起一個眼色道:“睿神醫(yī),要想破解這疑難雜癥,自然是要順應(yīng)天時、地利、人和。”書萱將“人和”二字咬得十分清晰。
靈起了意,小聲道:“你如今要萬分小心些,睿神醫(yī)六界有名,是宜都之人,在宜都之靈的太子妻妾當(dāng)中,與他有關(guān)系的,便只有那黃顏,此人性子冷淡,但卻幫助太子鏟除了異己,只是在十六萬年前,太子突然失蹤,宜都之君懷疑與黃顏有關(guān),便將她關(guān)進灼魂牢獄中,之后黃顏的消息不再傳世,也不知是死是活。如果我們?nèi)氲氖屈S顏的記憶,那應(yīng)當(dāng)是從太子失蹤便可出暗陣?!?p> 竟然有這段歷史,書萱甚是驚訝,自己是到了十六萬年前的事件當(dāng)中,成了傳說中的黃顏,這女子倒是個傳奇人物,自己在話本上也曾見過,但記錄也是寥寥幾筆,畢竟是宜都國是個相對封閉的靈族,這樣的一段丑事,自然不能被眾人流傳。
“我知道了,靈起,我會小心應(yīng)付的。你自己更要小心,話本上的睿神醫(yī)可不止一次有生命危險?!?p> 靈起點頭道:“我們兩人都卷入了同樣的記憶中,因此不知是黃顏的記憶還是睿神醫(yī)的記憶,阿萱,你看過那么多古籍,想想若是睿神醫(yī),他的記憶又會是到哪里呢?”
書萱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努力回想了一下道:“睿神醫(yī)如今還在世,若是他的記憶,我們怕是一輩子都別想出暗陣了?!?p> 在旁的領(lǐng)頭人待不住了,說到:“主子,再不去醉紅樓,怕是公子要大發(fā)雷霆了?!?p> “阿萱,我每日的子時三刻都會在那石碑前等你一個時辰,你若有事,便可來此找我。”
書萱跟著那群人離去,領(lǐng)頭人依舊將信將疑得問書萱:“主子與那睿神醫(yī)說了什么話?”
“自然是我要感謝他的帶路,最近我身子易乏,不過多請教了他一些養(yǎng)生之法?!?p> 小斯不依不饒道:“我剛聽聞他說什么失蹤,主子也說什么小心,又是何意???”
真是個衷心的小斯,這么點事情都要問這么仔細,書萱都不知那黃顏是如何忍受下來的。
書萱懶得想怎么應(yīng)付,干脆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剛說要我哄哄你家公子是吧,要怎么哄???”
小斯來了興致,回答道:“那自然是對公子溫柔一點,像剛才一樣,多笑,公子自然就會記著您的好忘記您的不好了。平時您總對公子冷言冷語,從來沒見您笑過,奴才以為您不會笑呢?!?p> 書萱這才想起來,那話本上的黃顏是個不茍言笑的女子,那太子見慣了趨炎附勢之人,自然對這種冷淡之人有新鮮感,若自己還像原來的樣子,自然是要被識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