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琪進入病房的時候,見許靜睜開眼睛,激動的不得了,哽咽半天才喊出一聲姐姐。
許靜想說出什么,但除了嘴巴能動,無法發(fā)出一絲聲音,最后精疲力竭的她昏睡過去,只能等她下次醒來。
雖然知道許靜命不久矣,但一個星期后她在盛夏的深夜死去,還是讓沈情有些難以接受……
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見到的第一個人,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許琪和陸亦安回首都接許家二老,沈情收拾許靜的遺物。她將散落在桌子上的戒指放到首飾盒中,卻發(fā)現(xiàn)戒指盒的海綿縫隙被什么堵著了,戒指絲毫塞不進去,她拿出來一看,是一枚鑰匙,鑰匙還沒有兩指節(jié)長,卻很精致,上面刻著一個小巧簡約的符號,不怎么常見。
沈情剛想拍照在網(wǎng)上查查,門鈴?fù)蝗话错懥耍ラT口一看,是沈富。
沈富不知道怎么弄來的鑰匙,開門后往沙發(fā)上一坐,他的助理拿出一張單子丟給她。
“小姐,這是您母親名下的財產(chǎn),您看看有沒有漏的?!鄙蚋灰呀?jīng)動了些手腳,把能劃在自己名下的東西劃了過來,不能也沒辦法了,所以過來查漏補缺,看能不能在劃走寫財產(chǎn)。
沈情搖頭:“我不知道?!?p> 沈富沒多糾纏,他也知道許靜和沈情關(guān)系不咋樣,她也不會知道多少,不過……
“沈情啊,你年紀(jì)還小,那五百萬放你身上也不安全,不如給爸爸,爸爸幫你保管?”今日的目的是她手上的五百萬。
沈情冷笑,絲毫不掩飾的嘲諷:“不用了,區(qū)區(qū)五百萬而已,我還是可以保證安全的?!?p> 沈富本想做個慈父,被沈情一激又是怒不可遏,壓抑著怒火威脅:“沈情,你媽媽已經(jīng)不在了,你以后可是要和爸爸生活,還是把錢給我,我當(dāng)做你的教育基金?!?p> 聽到這話,沈情都想笑了:“教育基金?沈家還要孩子自己的錢交學(xué)費?呵,我的錢,我還是自己規(guī)劃比較好!我一定會留出我的學(xué)費的!”
“什么你的錢!那是我的錢!”沈富無比惱火,抬手就要打她。
沈情絲毫不懼:“你打啊,明天小姨小姨夫他們就來了,剛好看看你把我打成什么樣子!”
沈富的手抖了抖,到底沒有打下來,反讓他更加渴望權(quán)勢和財富。
沈情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怕了,他總是這樣,有膽子做卻沒膽子認。
別看許琪是個傻白甜,但有個好老公,她嫁給了許姥爺?shù)牡靡忾T生陸兆,陸兆如今在首都經(jīng)營一家律所,在首都可謂名聲響亮沈富也是有野心的,發(fā)展到帝都,和陸兆打好關(guān)系,人脈必定寬廣不少。
他陰森森的看著沈情:“你,知道的真多?!?p> 沈情不語,如果不是連安全都不能保證,她又何必知道那么多?
“你小姨夫這次會來?”陸兆極少來A市,通常都是許琪帶著二老回來幾天而已。
沈情點頭。
其實陸兆本來不回來,他對A市有種莫名的厭惡,但這次是因為許琪居然老樹開花懷孕了,所有他才不得不出面替許琪解決許靜的后事。
當(dāng)然,這些沈情是不會告訴沈富的。
而沈富在確定以后極其惶恐,陸兆和許琪都來了,難道她已經(jīng)拿到那份協(xié)議了?
該死的田嬌,她不是說事情都辦成了,許靜死前一句話都沒說么!
榆木核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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