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翼澤給發(fā)了一條信息給助手,然后推開了阮昕柔房間的門。
阮昕柔哭累了,窩在小沙發(fā)里睡著了,彎彎的睫毛上還垂著一滴淚珠,可憐可愛,看的他心疼,對沈情這個心機太重女人也越發(fā)的厭惡。
此時的沈情在醫(yī)院,望著干干凈凈的病床,先前對藺祁沉的愧疚一消而散。
“病人出院了,警察來了他說他不報警?!?p> 藺祁沉沒有手機,沈情現(xiàn)在就是想罵他都不知道怎么罵,氣的眼睛發(fā)紅,她的好心都被喂了狗了!
他這一次請假,一請就請到了期末考試,期間沒有來過學校一次。而許靜一直催她參加阮昕柔的生日宴會,她拒絕了無數(shù)次,甚至告訴她,她已經和阮昕柔絕交了,許靜還是騷擾個不停。
亂七八糟的事情在期末考試前通通壓在了肩頭,弄得她煩不勝煩。
期末考試的前一天,沈情被物理試卷弄得幾乎瘋狂,在大家都放學后還趴在桌子上驗算。
苦惱之時,頭頂忽然響起一個好聽的聲音:“第二宇宙速度是多少,定義是什么?”
背誦了許久定義脫口而出,在聯(lián)系了一下題目,沈情立馬發(fā)現(xiàn)自己錯在哪里了。
高興之余,她埋頭苦寫,并不搭理那個給她講題的人。
“對不起……”藺祁沉做到他對面,輕聲道歉。
“閉嘴,不要打擾我?!彼匆膊豢此谎?。
教室安靜了下來,只有鉛筆摩擦紙張的聲音,和黃昏絢麗的夕陽。
過了許久,沈情才做完這道題,對答案一看,全對,心理不由得意,她也沒那么差的!
見她抬頭,他將一張紙放到她面前,沈情低頭一看,那是一張A4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對不起三個字,她是第一次看他的字,居然用碳素筆寫出了館閣體的味道,一整頁字端正有力,仿佛打印頁一般規(guī)整和……毫無生氣。
“不原諒你?!鄙蚯榈伤谎?,低頭繼續(xù)看下一題。
藺祁沉被她瞪的一愣,抿了抿唇,耳朵尖有些紅,她剛才那一眼像極了一只傲嬌的貓咪,那句不原諒你好像你哄哄我的意思。
他陪她做卷子,她不會做他便提示她,如果她還不會就干脆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教她,甚至連初中最基礎的公式都會帶她復習一遍。
沈情心里奇怪,這份卷子他全部可以做出來,為什么考試那么差呢?但想到他什么也不和自己說,她就忍著好奇心一句不問。
做完了卷子,沈情看了下時間開始收拾書包,藺祁沉仿佛一只被遺棄的大狗,一聲不吭的跟著她身邊,陪她出教室,然后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過一個公交車站,車站人格外多,阮情正要繞開的時候,藺祁沉突然拉著她躲進了一個街口。
他湊到她耳邊剛要說話,誰曾想她往后退了退,他的唇不小心蹭過她白皙的耳貝……
沈情只感覺耳朵熱了一下,然后扭頭道:“你干什么??!”
藺祁沉趕緊恢復冷靜,但他的耳朵熱的不行:“你看到那個人了么?他一直跟著我們?!?p> 人群中有一個帶墨鏡的男人,在人群中看來看去像是在尋找什么人,沈情不用想就知道這是許靜弄來監(jiān)視他的人。
藺祁沉有些擔憂的問她:“他為什么要跟著你?”
她聽到他這么問,樂了,似笑非笑:“你管得著我么?”
榆木核桃
藺祁沉:管得著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