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出了屋子,去正在廚房煎藥的南二那里。此味藥雖然重要,但卻是要等著其它的藥已經煎的差不多時,方可放入。
南二此前取出了牛老漢體內的東西后,就開始在廚房煎藥了。
阮果也隨南一走了出來,在院子里,阮果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吐出,感覺心情格外輕松。
牛大叔終于沒事了。
“謝謝你,南一”阮果第一次這么鄭重地向男一號道謝,也沒有用之前的名字。
南一望著她,他不明白為何這個女人會為了才認識幾天的人做到這樣,他從下生長的環(huán)境便是充滿了勾心斗角、爾虞我詐。
如她這般的心思簡單純凈之人似乎沒有。不,也有過,可能是在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才能見到過。
阮果的笑容就像一道光,明媚干凈。
“這是大牛的爹,要謝也是該由他們謝我,你?”南一望著她,突然覺得這聲謝謝竟然莫名地有些刺耳。
“你這個人真是的,連感激還嫌棄多。我怎么啦,牛大叔他們可是我的衣食父母,供我吃,供我喝,恩同再造好嘛。滴水之恩就當涌泉相報,更別說他們之于我的恩情?!比罟荒幸惶栐捴凶詈笠粋€字上揚的尾音給挑起了情緒。
原來她是這個立場,原來給她一個安身之所,給她一份果腹之食,就可以成為天大的恩情。不錯,還是個知恩圖報的。
“男一號,牛大叔到底是得了什么???體內長了什么?”阮果問道。
“阮果,你回來啦?怎么樣,這次出去有沒有很好玩?!辈坏戎弦换卮?,院子里突然想起南二的聲音。
自從自己的大哥點名讓阮果取藥后,南二就意識到自己這個自小都不愛與女人接近的大哥能做到這個地步,自是說明了對阮果的認可,雖然知道是有探查的因素在里面,但至少沒有出現(xiàn)以前對異性的排斥,那么,她就在被劃為可以發(fā)展為朋友的異性這一類。
最重要的是,回來后,他大哥的臉上似乎多了一絲以往冷峻之外的神色。
故而,他現(xiàn)在看向阮果,完全一副自己人的樣子。
他已經將煎藥最為復雜的地方都處理妥當,現(xiàn)在大牛只需要守在旁邊至兩炷香后便可拿去給牛老漢服用。
“好玩的不得了,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弊詮哪隙麄兙攘伺4笫?,阮果便把他們當成是自己朋友,像大牛小牛一般。
南二巧妙地扯過話題,三人聊了幾句,南一南二便告辭。
“大哥,你看牛老漢這個情況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他們那邊也得到消息了?”回到自己的屋子后,南二面色嚴肅地問起自己大哥。
“這個荼羽只有他們才有,不過他們的手法未免太拙劣?!蹦弦焕淅涞氐?。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為何是牛老漢中招,他們的目標不應該是阮果,準確地說應該是預言之人呀。這么說來,他們也不知誰才是預言之人?既然不知,為何要釋放荼羽這種東西,這種手法未免也太過含蓄和沒有目標性了吧。”南二一股腦地說著。
“牛老漢中招時,阮果還沒有來,從時間來看,應該是異象初現(xiàn)之時,他們竟然是想一開始就阻止異象之人到來,單單一支荼羽,確實沒有目標性沒錯,或許還有別的人從中插手。速去通知月影樓,探探那邊的動靜。一月后,我們返程?!蹦弦坏?。
“那阮果怎么辦?到目前為止,連我們都沒能確定的事情,那邊竟然急不可耐地插手?!蹦隙柕?。
“一月后,帶她一起離開?!?p> “她會同意嗎?”
“徐徐圖之,以餌誘之?!?p> “我知道啦,放心吧大哥,美男計,包在我身上?!蹦隙腥淮笪?,他以為對待女子最大的誘餌便是男色。
南二說得正歡,卻忘記了自己此刻的臉并非自己的真實相貌,一臉自信地包子臉上怎么也看不出可以祭出美男計的好皮相。
南一眉毛一挑,沒有說話,在俊逸出塵的身體上長著的相貌平平的臉上,這個表情卻顯得有點可愛。
“記得,這里的痕跡記得清理干凈。”
“是,大哥。”南二竟然有些許愉悅,終于可以做回自己了。
阮果直到等大牛給牛老漢喂下藥才回到房中休息。
這一天真是經歷了太多,算了,先洗洗睡吧,也是真夠累的。
帶回來的蘭花已經被阮果種在盆中,放在了房間的桌子上,蘭香淡淡,阮果竟然一夜無夢,甚是好眠,許是真的太累了。
第二日,阮果起了個早,一出門便發(fā)現(xiàn)牛老漢在院中拾掇著種田的農具,他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常,果然,真如南一他們所說的,今天便可痊愈。
牛老漢看著阮果出來,竟是爽朗一笑,“丫頭,聽說昨天是你幫忙取的藥,大叔我真是要好好跟你道聲謝?!?p> 雖然牛老漢至今也不知道自己身體為何不適,但是得知自己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腹痛之癥倒也是非常開心的。
別說牛老漢為何不知,包括阮果在內全無人知曉,昨晚南一他們自是繞開了這個話題,不愿據實以告。
紅果粒
親愛滴,別著急,男一號很快就會變身的!?。∮浀檬詹剡?,集齊神龍就變身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