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攔住郎風,阻擋住了郎風想前面走的想法。郎風斜著頭看著這個人,看見這個人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冷漠。
郎風下意識覺得,看來走不了了,要碰一碰了。接著郎風就抓住那只手,想動手了。這個時候一個人從這個人身后走了出來,邊走還邊鼓著掌。
郎風定睛一看,這個人不就是在觀眾座位席看見哪位不太和善的人嗎?郎風一臉疑惑的打量著這個人,上一秒還對自己意見慢慢?,F(xiàn)在卻放下自己的身姿,來拉攏自己。
這個人的來路不明,郎風現(xiàn)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在郎風左右為難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
“可真是一個高冷的小伙子,認識一下,我叫柏文?!?p> 這個人推起來自己的笑容,郎風就覺得非常的惡心。但是并不能就這么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于是強壓住內心的不適。接著這個人的話說道,郎風并沒有給他好臉色。
“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我也不喜歡拐彎抹角?!?p> 這個人從一開始就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但郎風不屑跟他握手。
“這里人多耳雜,如果不介意,可以跟我上來一趟嗎?”
郎風猶豫了一下,自己還是上去了。房間里面少量的家具,讓房間的布置感覺十分的充足。接著這個人邀請郎風坐在他的對面,郎風坐在這個柔軟的沙發(fā)上面。
郎風雙手搭在自己的下巴,示意這個人接著說話。
“那我就不墨跡了,我想跟你合作,我們可以狠狠地撈一筆?!?p> 郎風放下來自己的雙手,翹起了二郎腿。用著有些囂張的語氣對著他說道,“哦,如果我不跟你合作呢?!?p> 人就算再怎么壓制自己的情緒,但是微表情還是會出賣自己。郎風看見這個人的眉頭跳動了幾下,他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激怒了這個人了。
就連旁邊站著的那個人,都覺得郎風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這個人對著旁邊的人說了一句話,這人抬起自己的頭就走了。
關上了門,此時房間里面就剩下兩個人。
“你好好考慮考慮,我不著急?!?p> 說完,就拿出來兩個紙杯。分別在里面放上了茶葉和紅糖,另外一杯挪到了郎風的面前。之后郎風仔細想了一下,拒絕了這個人還是得回到那個地方。
哪里聚集這么多人,說不定這一次比賽過后,來找自己事的人就會多很多。但是這個人看不透,去了那邊未免不會有變數(shù)。
論起取舍,郎風覺得留下來更好,因為就算有人找事自己還是足夠應付的。郎風很干脆的站了起來,回了一句話。
“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不會和你合作的?!?p> 本身端著水品茶的柏文,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水。然后對著他說道,“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客氣了。”
郎風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這個人大喊了一聲。
“動手,給我把他我抓住?!?p> 沙發(fā)瞬間就被翻了起來,這一個小小的沙發(fā)底下藏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在出來之后,就跳到了郎風的身邊。兩個人同時一個擒拿,暫時控制住了。
郎風一開始就覺得這杯茶不對勁,他就沒有喝。原來自己是大意了,這杯茶沒有問題。郎風的兩只胳膊瞬間被人制住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活動的余地。
因為兩個人將郎風的要害把控的死死的,就是說郎風一但有活動的意思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下手。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穩(wěn)住形式,于是郎風擺出來自己的笑臉。
“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商量的,你說呢?!?p> 柏文卻是一臉的嚴肅,給了后面的人一個眼神之后就離開了這個房間。郎風瞬間掙脫開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已經(jīng)將針管插在了郎風的身子上面。
郎風看見針管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了。里面的液體已經(jīng)見底了,郎風將針管拔掉。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因為他感覺到自己有些困了。
果然里面裝的是麻醉劑,郎風感覺到渾身沒有力氣。這次兩個人上來直接把郎風套上了袋子,郎風意識到最后都不清楚了。
再次受到燈光的照射,是在一個類似于地下室的地方。柏木再次出現(xiàn)在了郎風的面前,不過這一回不同。上一次是坐在舒適的沙發(fā),這一次郎風雙手被銬住而且還被繩子擺在了凳子上面。
“我想你這一回已經(jīng)沒有選擇了,所以祝你好運?!?p> 郎風一臉疑惑,然后問這這個人。
“難道你的身后還有別人,是不是這樣。”
因為這么強勢,相信沒有人能夠拒絕。當他對郎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郎風就突然想到了應該是背后有人的。而且他只是被人派來抓自己的,想到這里郎風就一臉的懊惱。
柏木離開了這個房間,整個房間就剩了郎風一個人。郎風感覺有人解開了自己的身子,結果一看是機器操控的。
郎風站起來走到門的跟前,用力扯著把手??茨懿荒軐㈤T開開了,但是沒有成功。郎風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閉上眼睛,準備睡上一覺。
但是剛一閉上眼睛沒有一會,一盆水就澆到了自己的頭上。郎風那個火氣騰的就上來了,他看著四周。只有天花板有一個窗口,還不斷有著水滴下來。
郎風一想,這估計也是機器操控的。睡下就會被搞醒,在這個房間里面只有他一個人。在鐵的人,精神也漸漸熬不住了。
這幾天雖然飯菜都在供應,但是郎風的精神都快要被折磨壞了。門開了,是柏木開的。這是郎風在進來之后第四天看到的他,他還是什么話都沒有說。
在開開門之后,郎風就出來了。剛出來被人蒙上了一層黑布,什么都看不著了。郎風感覺不到周圍有人了,于是就自己解開了頭上的黑布。
看見偌大的場地之上,就只有一張床。然而這張床旁邊站著的都是一群跟郎風一樣的人,都是一群被折磨了好幾天的人。然而地面上都是玻璃碴子,想要休息只能夠到那張床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