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安進(jìn)了木屋,滿意點(diǎn)頭。
屋子顯然是剛做不久的,一股子木頭味,很獨(dú)特清新的感覺。
至于家具什么的,那叫一個不落,什么都考慮到了。
嘖嘖,沒看出來,那兩劫匪還挺節(jié)儉持家的。
要不是她死撐著要自己完成任務(wù),早特么融合武術(shù)宗師卡片,看誰打的過誰。
算了,沒死就行,瞎嗶嗶個什么勁兒。
知安內(nèi)心白眼,隨便選一張床睡下了。
反正她現(xiàn)在除了睡就是吃,她還是乖乖等待救援吧~
知安半死不活的在這兒呆了五天。
“姐姐快來,河里有一只好大的魚啊~”
金澤擼起袖子和褲管,和大魚上演了一場愛的廝殺。
嘖嘖,知安都不知自己嘖嘖了多少遍。
唉~女孩子家家的,瞎嚷嚷什么呀,跟個智障似的。
現(xiàn)在的知安,以果凍的話來說就是:精神力太脆弱,沾上了原主殘留的性格。
知安無所謂,主意識還在就行,不過原主也真是,打心眼兒里看不起卑賤的平民,導(dǎo)致知安不說話則已,一說話驚人,這就是所謂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我把魚抓到了,咱烤著吃吧~”不等知安同意,金澤直接用樹杈貫穿了魚身,大魚睜大了眼睛,看起來……更丑了。
知安:……卑賤的平民→_→
“呵呵,不用,我不太喜歡吃煙熏火烤的東西,不僅難吃還沒營養(yǎng)?!?p> “這樣啊~”金澤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那咱煮著吃?!?p> “好吧……”知安舔舔唇,剛才的矜貴全然不見。
金澤把樹杈從魚腹拔出,處理了一番,便直接下鍋了。
嘖嘖……
知安盯著金澤看了許久。
不會又被穿了吧?前世的金澤長大后起碼是個商業(yè)女強(qiáng)人,這穿個越,不會是把腦子給穿丟了吧?
閉眼小憩,不久,鮮魚湯便做好了。
金澤捧著陶碗,盛了一些給知安。
木屋里家具齊全,但就是沒有吃的,所以他們只好打獵捕魚。
知安對著魚湯擠眉弄眼,最后下定決心般,捏著鼻子喝下去了。
嗯……味道不錯~
砸吧砸吧嘴,知安讓金澤再給她盛一點(diǎn)魚湯來。
喝著,知安抬頭就見封憲策站在她面前。
“噗~”
封憲策被噴了一臉魚湯。
“你有病啊……”知安跳起來罵道:“長這么丑突然站在我面前很嚇人的好不好?麻煩你滾遠(yuǎn)點(diǎn),金澤在那~”
罵完,知安清了清嗓子,繼續(xù)坐著木椅子上,好似剛才罵人的不是她。
封憲策一臉黑線:“我是來救你們的?!?p> “呵呵,我當(dāng)然知道,難道你是來噌吃的啊?”知安拿出帕子矜持擦嘴。
封憲策拿出帕子,擦了擦臉上的魚湯:“幾日不見,皇姐到是越發(fā)牙尖嘴利了?!?p> 知安甩了個白眼,轉(zhuǎn)過身去不理會他。
封憲策也不在意,巴巴地跑到金澤面前賣可憐:“阿澤,你會不會怪我來的太遲啊?我這幾天為了找你可是日夜奔波啊?!?p> 金澤頗為嫌棄地推開他:“怎么是你?早知道我就自己回去了……”
封憲策:……
兩人明顯都不喜歡封憲策,知安是因?yàn)樗趧∏橹袏Z了皇位,金澤則是覺得他濫殺無辜。
就在她們各種嫌棄時,阿大阿二回來了,手里還拿著兩只野兔。
阿大當(dāng)機(jī)立斷,抽出長劍架在金澤脖子上。
丸子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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