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千邪洞
屠夫看著那如同怪獸大嘴一般的山洞入口,吞了吞口水道:“大人這里面就是千邪洞的大本營了?!?p> 蕭塵的注意力從怪石之上被帶了回來,看了看千邪洞洞口道:“這么個鬼地方,你們挺會藏的?。 ?p> 屠夫有些尷尬的撓撓頭:“千邪洞的人基本上都是被蛛網(wǎng)通緝的,藏在這里也實屬無奈之舉?!?p> 蕭塵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這地方要是沒點(diǎn)手段還真不好進(jìn)來。”
進(jìn)去千邪洞后,周圍空間的突然變得溫暖起來,那股子陰邪的氣息消失的無影無蹤。
屠夫解釋道:“這千邪洞也算是寂靜之河的安全區(qū)之一,這里面無論白天還是夜晚都沒有外面那么古怪。”
蕭塵聽見安全區(qū)三個字差點(diǎn)沒笑出聲來,“什么狗屁安全區(qū),這里不就是陣眼嗎?”
蕭塵很早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整個寂靜之河中那些詭異無比的死山,其實就是一座大陣。
具體是什么大陣蕭塵也不太清楚,但是有一點(diǎn)可以肯定,這座大陣應(yīng)該是帶著鎮(zhèn)壓性質(zhì),具體鎮(zhèn)壓什么東西,那可能還得去寂靜之河的終點(diǎn)瞧瞧。
這個時候一點(diǎn)昏黃的燈光在前方不遠(yuǎn)處亮起,昏黃的的燈光在漆黑的洞中忽明忽滅,讓人心頭發(fā)虛。
“屠夫,那是什么?”血娘子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寂靜而壓抑的氣氛,開口問道。
屠夫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道:“那里就是千邪洞真正的入口?!?p> 隨著距離的拉進(jìn),那點(diǎn)昏黃的燈光終于在三人眼前定格下來。
一個很普通的燈籠被插在洞壁之上,燈籠發(fā)出微弱的光芒,只能照亮它周圍一米的距離。
燈籠之下坐著一位老人,老人頭發(fā)稀疏,穿的破破爛爛,臉上的皺紋一層層的堆疊而起,這些皺紋估計能把蒼蠅給夾死。
老人身前是一塊平躺的大石,大石之上放著一張棋盤。
老人似乎沒有察覺到三人的到來,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只是緊緊的盯著面前的棋盤。
血娘子看著老人,瞳孔驀然收縮,看見這個老人,血娘子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能在這里出現(xiàn),而且看樣子還是個喜歡下棋的老人,血娘子腦袋中一個名字呼之欲出。
“棋魔,張博?!?p> 這個人不光喜歡下棋,而且他還有個怪癖,就是下棋輸給他的人都會被他殺掉。
在血煞盟的情報中,這個張博在年輕時幾乎每天都會去找一個人下棋,而他幾乎沒有輸過,這個家伙可以說是滿手血腥的劊子手。
張博可是‘蛛網(wǎng)’通緝名單上排名前二十的角色。
但是十年前張博突然銷聲匿跡,從此再也沒有出現(xiàn),想不到居然躲到了這里。
屠夫看見老人之后,臉色很明顯的變得很差,屠夫臉色蒼白的看著蕭塵,眼神中明顯帶著祈求的意味。
這個時候張博突然抬頭看了看眼前的三人,渾濁的眼睛突然閃過一道精光。
“要來一盤嗎?”張博那沙啞低沉的聲音在洞中響起,這聲音如同一把刷子,鉆進(jìn)血娘子和屠夫的心中,讓二人極度的不舒服。
血娘子臉色蒼白,這個聲音居然讓她心神暫時的失守,那么眼前這個老怪物已經(jīng)是‘游野境’的高手了嗎?
聽見張博的話,屠夫的臉色愈發(fā)的蒼白,一絲血跡從嘴角流出。
屠夫是不敢調(diào)動體內(nèi)氣機(jī)來做抵抗,所以剛才張博的話,讓他受了不小的內(nèi)傷。
張博緊緊的盯著血娘子,因為在他看來,這個金剛境巔峰的人,已經(jīng)是這三人中修為最高的了。
“姑娘,要不要跟老夫?qū)囊话?,贏了你們就可以安然的離開?!?p> 血娘子勉強(qiáng)的笑了笑道:“老先生我不會下棋?!?p> 張博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接著又看向屠夫。
“原來是你?。 睆埐┛粗婪蜓燮ま抢讼氯?,似乎毫無興趣。
最后張博的眼光落到蕭塵的身上,讓張博有些奇怪的是,他在這個年輕人身上感受不到一絲的力量波動。
此時蕭塵的注意力依舊放在那些橫七豎八的亂石之上,對于張博連瞟都沒有瞟一眼。
這些亂石給蕭塵的感覺非常的奇怪,蕭塵試著用死氣侵入怪石,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的收獲,似乎這就是很平常的石頭。
張博看到蕭塵的注意力完全沒有在自己身上,干癟的嘴咧開,語氣中帶著一絲揶揄的問道:“年輕人要和老夫?qū)囊痪謫???p> 看見張博的注意力終于轉(zhuǎn)移到了蕭塵的身上,血娘子和屠夫心中皆是大大的松了口氣。
同時二人在心中不約而同的為這個老怪物默哀起來,“你招惹誰不好,非得去招惹這個神經(jīng)病?!?p> 聽見張博的話,正在研究那些怪石的蕭塵抬頭看了看張博,看見他身前的棋盤,蕭塵眼神中似乎有一股火焰在跳動。
蕭塵樂呵的一笑,居然對于張博的稱呼也不計較。
“老頭兒,你要跟我下棋嗎?”蕭塵滿眼放光的問道。
張博愣了一下,敢這么稱呼他的人,似乎很久都沒有出現(xiàn)了。
張博嘿嘿一聲怪笑,張開沒剩幾顆牙齒的嘴巴,陰陽怪氣的說道:“年輕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結(jié)果張博話音剛落,一個拳頭就直接打在了他的眼眶上。
張博被蕭塵一拳打的飛了出去,蕭塵的聲音響起:“我他奶奶的怎么知道你是誰,神經(jīng)病,現(xiàn)在的人說話都是這個腔調(diào)嗎?”
張博撞在旁邊的山壁之上,心中卻翻起滔天巨浪。
因為蕭塵的這一拳他根本沒有看清楚,甚至身體中的氣機(jī)都來不及做出防御。
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眼前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境界要遠(yuǎn)遠(yuǎn)的超過自己。
張博心下駭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現(xiàn)在的時間似乎是晚上,寂靜之河的晚上。
寂靜之河的夜晚,張博當(dāng)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生人死絕,群魔亂舞。
在這里呆了近十年,張博還是第一次遇到在夜晚來到這里的人。
張博的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在這里呆的太久了,居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
在下行之
那個在書評下面留言,說是把張博寫進(jìn)書里,你就打賞網(wǎng)費(fèi)的,來該你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