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靜雅,我先拉你上來?!?p> 蘇歌走到池邊,親切的朝白靜雅伸出手。
白靜雅不悅的看了她一眼,把手伸過去。
‘嘩啦’一聲,白靜雅站到岸上,渾身的水順著她姣好的身材曲線直往下流。
一上岸白靜雅就用力甩開蘇歌的手。
蘇歌正想安慰兩句,白靜雅突然看著她身后,渾身氣息一下柔軟下來,含羞帶怯的一雙媚眼,輕輕眨了兩下。
“靜雅,你凍得眼抽了嗎?”
蘇歌奇怪的看著她。
白靜雅瞪了她一下,沒說話,看著她身后,抬手輕輕撩了下濕漉漉的長發(fā)。
一身白裙緊緊貼在身上,曲線很棒,伴隨著她撩頭發(fā)的動作,格外嫵媚勾人。
蘇歌這才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回過頭去,駭了一跳。
“楚亦寒?你什么時(shí)候來的!”蘇歌好像是下意識的伸開雙手擋在白靜雅面前,然后就沖楚亦寒罵,“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禮勿視?。磕氵@個(gè)……”
蘇歌本來想罵下流胚的,以前就總是這樣用各種難聽的話罵他,可是現(xiàn)在卻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被蘇歌擋住了傲人的曲線,白靜雅臉有些青。
楚亦寒是聽到有人落水過來的,漆黑的眼將蘇歌上下掃了一遍,見她沒什么事,他什么話也沒說,深深看蘇歌一眼之后,沉默著轉(zhuǎn)身離開了。
孤冷挺拔的背影,在白靜雅眼里,就是一尊不容侵犯的神祗。
她不可思議的看向蘇歌,“你平時(shí),就是這么對楚亦寒說話的嗎?”
楚亦寒是誰,世界第一財(cái)團(tuán)理事長,容城幾百年的豪門世家楚家四少爺,竟然被蘇歌這算什么東西的玩意兒呼來喝去?
重點(diǎn)是他竟然還不生氣?
“是啊,楚亦寒這么討厭,我不這么跟他說話要怎么跟他說?”
蘇歌輕輕扯了兩下嘴角,笑容虛偽的看著白靜雅。
這個(gè)死白蓮花,當(dāng)著她的面勾引她老公,以前她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是以前她太討厭楚亦寒了,所以沒發(fā)現(xiàn)白靜雅竟然勾引過他嗎?
“小歌,你做得對,楚亦寒這種人,你就是不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下,越是屈服,越?jīng)]好日子過?!?p> 白靜雅非常贊賞的拍了拍蘇歌肩膀。
蘇歌笑著拿下她的手,“身上,不癢了?”
白靜雅說什么也不肯喝蘇歌特制的‘解藥’。
楚家的傭人也避得遠(yuǎn)遠(yuǎn)的。
那苦味,隔著一層樓都能聞到。
楚亦寒在書房處理文件,凌風(fēng)捂著鼻子到處找扇子,“四爺,你忍一下,我找個(gè)玩意兒給你扇扇,這味兒就沒那么嗆?!?p> 楚亦寒正簽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忽然一頓,微微抬起冷眸,“樓下,在做什么?”
凌風(fēng)自己用廢棄的A4紙折了一把小扇子過來,一只手不斷的給楚亦寒扇風(fēng),一只手捂著鼻子陰陽怪氣的說,“白小姐不是落水了嘛,夫人大概是擔(dān)心她受寒,所以專程為她熬了藥。”
就是這藥,也太他媽苦了。
那姓白的能喝下嗎?
楚亦寒黑眸深了深,沒再多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