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畫微微頷首,把那個莫桑交給她,她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的,之前的所有憤怒的仇恨,她等會將會一一奉還給她!
“不,不要,葉少,我對你是全心全意的,請你不要傷害我,我可以給你所有想要的,我爸爸是市長?!蹦Q垡娮约罕晦D(zhuǎn)到葉風(fēng)景的手里,一雙黑亮的眼眸倏地亮了起來,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十分用力的抱住許如畫的大腿,帶著楚楚可憐的聲音哀求著。
那凌亂不堪的頭發(fā),淚流滿面的小臉,狼狽得像一條喪家之犬,哪還有往日里的大小姐傲態(tài)。
許如畫瞇起某人深邃的雙眸,學(xué)著某人以往的冷然,咧嘴而笑,發(fā)出令人發(fā)指的聲音,“哦,是么?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嗎?”
不得不承認(rèn),經(jīng)過一段時間來和葉風(fēng)景的身體親密接觸,她卻是越來越習(xí)慣了,用得那叫一個如魚得水。
只是,林夕夢那丫頭,到底啥時候才能認(rèn)出她來啊?
她可是她許如畫唯一的好朋友,要是連她都嫌棄她的話,許如畫可真就要恢復(fù)她光桿司令的生活了。
想起林夕夢時,她的眼里滑過一抹難過,然而她腳下的女生還以為她是看著她漂亮,色心雄起,于是一抹狡猾的陰謀爬上她的心頭。
莫桑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的抱著她的大腿,小手還不安分的往他的腿上來回摸著,臉上的笑容十分嫵媚,宛如一個站在街頭唱戲的女郎,那姿勢,是要多風(fēng)騷就有多風(fēng)騷。
“喔!我的葉少,我真的好愛你啊,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的,如果你愿意,我就是你的了?!蹦oL(fēng)情萬種的說,聲音軟綿綿的,非常妖嬈。
若是在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前這般賣力的討好,要是他們沒反應(yīng),那可就真是奇了怪了,但最重要的一點是,她許如畫根本就不稀罕,反而還覺得更加的惡心,因為她是女人,而且心里問題十分正常,一點毛病也沒有,所以她不感冒。
許如畫危險的瞇了瞇眼,俯身驀然一把將她腿上還在賣弄風(fēng)騷的女人扯掉,莫桑再一次被狠狠地摔在地上了。
“??!葉少,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粗魯???人家好疼了呢!”莫桑驕里嬌氣的發(fā)爹道,而她不知道的是,許如畫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眼看她的手又要攀上她的小腿,許如畫非常嫌棄的避開了,隨即驀地伸出腳來,一把踢在她的身上,雖然說她也沒用多少力,但卻足夠莫桑吃一壺了。
“叫你打我,叫你打我!”許如畫怒不可遏的一腳一腳伺候她,沒幾下,莫桑早已疼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她狠狠的泄完憤,報完私仇后,這才抬起頭來,明察秋毫的望了望周遭的人,人山人海的,卻一直鴉雀無聲默默的看著這場好戲,沒有一個人愿意為她站出來。
莫桑平時霸道慣了,但是必然也會得罪不少人,所以這個時候,別人避而不及,反而還巴不得讓許如畫整死她呢!
七米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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