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走后,房間里又只剩下他們兩人,在偌大的房間里,僵硬的氣氛也倏然變得越來越壓抑起來。
許如畫實在是受不了他的沉冷,于是笑著試圖打破那份沉寂。
“葉風景,你說,我們接下來該啥辦啊?”許如畫說著,便不管不顧的一個大屁股就坐了上去,然在接收到葉風景那雙冷然的眼神時,隨后又從床上下來,“對不起哈,葉風景,我不是故意的哦!”
葉風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說,“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許如畫似懂非懂,“那得怎么辦?。 ?p> 拜托大哥,這個房間的主人是你,所以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你要是說往西,那我還敢說往東嗎?
在許如畫的眼里,葉風景不僅無情冰冷,而且還是一個悶葫蘆,那副你欠我?guī)装偃f的表情,與她那張萌萌的小臉,真是非常的不符。
“你是豬嗎?”葉風景冷冷的問,邁著他的小短腿冷然的走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著,雖然他現在在她的身體里,但是許如畫卻在自己的那張可愛的小臉上,看到了一絲冷艷,這是自己從未能達到過的境界。
這坨冰塊,無論是用他的身體,還是自己的身體,他那與生俱來的光環(huán),總會帶著一絲令人寒毛卓力的冷意,十分駭人。
“我看你不止是豬,你還蠢得像頭驢。認識你,真是我這輩子倒得最大的霉?!比绻梢?,葉風景真的好想把她這幅傻里傻氣的表情給狠狠的撕爛,讓后丟在大街上,任其自生自滅。
許如畫端詳自己那張用了十幾年的小臉,一臉傻傻的笑著,還不聽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音,分外的令人發(fā)指。
葉風景實在受不了她那兩道火辣辣的眸光,于是驟然推了推她的手肘,冷然說,“喂,許如畫,你快快擦擦我的口水,真是太惡心了?!?p> 興許是他太過于用力,許如畫這才回過神來,深邃的眼眸滑過一絲窘迫的笑了笑,說:“不好意思啊,我剛剛走神了。”
“走神啦?”葉風景接過她的話,挑眉不悅的反問,“我看你是自戀妄想癥又犯了吧!”
“才沒有呢!”許如畫脫口而出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但是她的這句話又惹來葉風景的極度鄙夷。
“我說許如畫啊,你好好看看我,看看我這張臉,你確定你還有心情親嗎?”
如果這個死丫頭竟然連自己都敢親的話,那她還真不是一般的惡心。
而如果讓葉風景來的話,他一定直接把它給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有……有!”許如畫支支吾吾的說,眼神也從葉風景的身上收了回來。
“有你妹啊有,快去給本少學習去吧,要是你成績太差了的話,我希望你還是早點做好被罵死的準備?所以說,你最近最好給我多看看書,爭取把不會的內容給我背熟點,不然在考試的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到時候,你才會明白,作為葉家的大少爺到底有多苦?”
七米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