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侯崔振鵬有些焦躁不安!
在自己的客廳內(nèi)轉(zhuǎn)過來轉(zhuǎn)過去,看得在座的幾人眼都快花了。
“爹,你別再轉(zhuǎn)了!這件事到底該怎么辦?。俊贝迲?zhàn)忍不住道。
“唉!為父一念之差??!你們可曾看到了那個年輕人?”崔振鵬嘆了口氣道。
搖了搖頭,崔戰(zhàn)有些疑惑地說:“您說的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我沒看到啊!”
“老朽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就不見了那人的蹤影,不過據(jù)手下報告,那個年輕人在這攬翠苑呆的時間最久,然后突然出現(xiàn)在了攬秀樓,再然后就不知去向了,據(jù)說就跟憑空出現(xiàn)的一般。由此分析,這年輕人至少也是圣者階別的修為,可是我們從未聽說過哪里有這么年輕的圣者??!”崔庸也疑惑的講述了自己的所獲得情報。
“圣者?嘿嘿...”崔振鵬一陣?yán)湫Γ骸笆フ叩共豢膳?!可怕的是對方壓根不是圣者,而是一個大帝圓滿,最多是尊者級別,可是我卻感受不到他的修為到底是什么,因為我感應(yīng)了一下,他竟然沒有修為!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的境界比我高的太多!甚至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神階!”
“???這不可能吧?”崔站猛地站了起來,吃驚地道。
“不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所以我現(xiàn)在后悔當(dāng)初沒有出手,當(dāng)初出手協(xié)助那些女子,可能對我們將來會有很大的好處,可是現(xiàn)在!唉!一切都晚了!”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崔庸低頭想了想問道。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只能等!我想那個老家伙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崔振鵬冷笑著看向窗外的夜空,緩緩地道。
孟青云現(xiàn)在真的不好過!
四名神階?。∫凰廊齻?,結(jié)果還讓那一幫子女的跑的一個不剩,連那頭怪驢都不知鉆哪里去了,死傷慘重竟然連人家一個都沒留下!
要是這樣,也就算了,可是手下報告說,有一個年輕的男子突然出現(xiàn)在了當(dāng)時打斗的場地在進行查看,而且好像一點兒修為都沒有的樣子,但是卻突然出現(xiàn),突然消失了!
這也就算了,這幫子女的背后肯定有什么大勢力或者身邊有高手保護,也說的過去。
可緊接著,自己一名受傷的客卿說發(fā)現(xiàn)了什么情況,這出去不到一盞茶時分,竟然一去不回,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失蹤了!
孟慶云的心情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糟糕過!
“浪兒,你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如何?”孟青云突然問道。
“唉!父親,這次我們可能真的惹了不該招惹的人了!”孟浪嘆了口氣,有些沮喪地道。
“說,你都查出了什么?”孟青云面無表情地道。
“對方的六個女的,有五個公主,一個....”孟浪突然停住了。
“一個什么?”孟青云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一個據(jù)說是魂武大陸南域無盡森林的妖皇!”孟浪不得不說。
“噗通!”一屁股也狠狠地坐在了椅子上,椅子不堪重負(fù)地發(fā)出了一陣吱嘎聲。
“妖....妖...妖皇?她怎么會突然來到這里?”孟青云喃喃地道。
對孟青云來說,管你什么公主王子,都不會放在眼里,這里遠離大陸,天壇的島礁環(huán)衛(wèi),大型艦船壓根進不來,所以不擔(dān)心受到軍隊的攻擊。但是妖皇則不同,他是個老怪物了,妖皇的威能有多大,他可是很清楚的。這下好了,自己還想弄個妖皇玩玩,這找死也不是這樣的節(jié)奏??!
可是孟浪后面的話,更是讓孟青云一陣?yán)浜埂?p> “手下報告,說有人見那個年輕人的身邊,有一頭跟那個失蹤的怪驢很相像的驢,而且那個驢會開口說話!”孟浪道
“驢?會說話的驢?”孟青云有些納悶,這世道是怎么了?驢都可以開口說話,那是不是某一天,咱們家的牛也會開口說話???
“父親,那不是一般的驢,我暗中查看了一下記載,在一本很古老的書中,記載著一種動物,跟那頭驢很像,但是,書里把它歸為了神獸!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我們的世界的神物!”孟浪小心地說完,看著孟青云的神色。
“神獸?呵呵呵,你說什么?”孟青云猛地站了起來,瞪著眼睛看著孟浪喝問道:“什么神獸?一個人怎么可能擁有神獸當(dāng)寵獸?。俊?p> “這個....島主,除非對方獲得神獸的認(rèn)可,不然是不可能的,畢竟神獸都是有自己的驕傲的,不可能輕易認(rèn)人類為主。這說明這個年輕人極其地不簡單,我看我們這次麻煩有點兒大了!”周福也低聲道。
“爺爺,你要給我做主啊,那小妞抓回來了沒有,我要好好的玩玩!”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隨著聲音闖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公子哥孟昌金,只是這臉上的淤青還在,所以也就沒了好的相貌了。
“兔崽子,你玩?zhèn)€屁!給我滾!”抬腿一腳,把剛闖進來的公子哥踹了出去。
“哎呦呦,爺爺,你也打我,嗚嗚嗚,我告奶奶去,嗚嗚嗚....”連滾帶爬地,聲音遠去。
“玩,玩?zhèn)€屁!都是你小兔崽子惹的禍,還玩?再玩下去,老子都不知道該怎么玩了!”孟青云怒氣沖沖地道:“這就是你的兒子?你怎么管教的?”對著坐在那里的孟浪又是一通發(fā)火。
“誰打我孫子?嗯?你個老不死的,不是很牛么?怎么的?在家里耍牛脾氣了?來來來,連老身也一起打死算了!”一個住著一個怪異的拐杖的老婦人,滿頭白發(fā),在剛被踹走的孟昌金的攙扶下,氣哼哼地闖進了大廳。
“你,你個死老太婆,你跑來干什么?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你也來添亂!趕緊回去,我們在說重要的事情!”孟青云無奈地喊道。
“什么重要的事情?難道要打金兒才能解決?哼!你個老不死的,今天你不給我說個明白,我跟你沒完!”那白發(fā)老太婆氣哼哼地道。
“你.你...你...好吧!”孟青云無奈,只好把事情的原委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多大點兒事兒!不就是要打架么?呵呵呵,我的一個好姐妹正好在我那里,老頭子,你不知道吧,我那姐妹可是從那邊過來的!”說著神秘地指了指一個方向。
“什么?你說什么?他從那里來的?修為如何?”孟青云一驚,站起身問道。
微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現(xiàn)在修為如何,不過一百年強據(jù)說她已經(jīng)是神階巔峰了!這次來是尋找徒弟來的,他還帶著一個女孩子,只是一直蒙著臉,看不清長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