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服下了藥,依然沒醒,還在沉睡中,火兒毫光閃耀,又把陸辰收了起來,這次連紅兒都一起收起來,這讓窗前圍觀的人又是一陣驚奇。
眾人離開了房間,和那圖關(guān)上臥室的房門,一起來到外間的客廳入座。
眾人落座,自有人獻上茶水果盤之類。
略微寒暄,韓英首先打破了瑣事的寒暄,進入了正題。
“爹,你剛給辰公子的是什么藥???剛剛打開的一瞬間,我好像聞到一種怪味兒,感覺自己的神魂都有些不穩(wěn)?!表n英道。
未等韓商鞅回答,和那圖也接著道:“就是就是,小狐貍一打開瓶子,我也聞到了一股怪味兒,感覺自己要飄起來一樣。到底是什么東西???”
韓商鞅笑著搖了搖頭,頗有些神秘地答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磕膊恢??爹,那你這藥物是怎么來的?”韓英一愣,接著問道。
“呵呵呵,這件事啊,說來話長了!”韓商鞅好像故意吊人胃口,端起了茶杯,慢慢的抿起了茶來。
直到眾人都沒了耐心的時候,韓商鞅才放下茶碗,輕咳了幾聲,緩緩道來。
韓家本是中域一破落的官宦之家,因得罪了朝中的權(quán)貴,被貶北域,漸漸的,韓家處于了流放的狀態(tài),無官職無權(quán)勢,生活日漸清苦。
韓家的家主當時不得不為了家族的生計而操勞,直到韓商鞅的爺爺一輩,韓家經(jīng)過精心的經(jīng)營,家族的商業(yè)也已經(jīng)小有規(guī)模,溫飽已經(jīng)不是問題,于是決定向外發(fā)展。
韓家經(jīng)過商議,將家族的各個支系分別派往了不同的地方,而主脈也就是韓商鞅的爺爺這一脈,卻主動要求到海邊的來發(fā)展。
當時內(nèi)陸所需的海貨很緊俏,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韓商鞅的爺爺才主動放棄留守北域邊關(guān)家族駐地,獨自率人來到了這海王城發(fā)展。
經(jīng)過近百年的不斷努力,韓家在海王城也算小有名氣了,這一日,已經(jīng)成為韓家家主的韓商鞅隨船要運送一批貨物前去一個叫支流群島的島嶼上,不想船行一半,突然遇到海神發(fā)怒,也就是現(xiàn)在所說的龍卷風,也叫龍吸水。
由于來得突然,躲避不及,一船人貨頃刻間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眾人只能把自己緊緊地綁縛在船上,聽天由命了。
急速的旋轉(zhuǎn)讓很多人都昏了過去,貨物也大部分被拋得七零八落。
韓商鞅自然也昏了過去,等自己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未死,只是身上酸痛,無法起身。
一直等了數(shù)個時辰后,才在幸存人員的幫助下,爬了起來,卻不知道自己等人身在何處。
三日之后,眾人都絕望了,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自己的具體位置,想造船逃離都不知道該往哪里去。
這一日,眾人正在愁眉苦臉之際,一只巨大的飛鳥突然降落在這個島上。
飛鳥背上飄然落下一個仙人般中年人,看了看眾人,卻把目光停在了韓商鞅的臉上,緩緩走近,手中遞出一個小玉瓶,淡淡的綠色,內(nèi)中好像有液體流動。
“你可是姓韓?”那人開口問道。
韓商鞅點了點頭,恭敬地回答道:“在下正是姓韓!”
“好!這個玉瓶,你妥善保管,未來或可化解你一難。此瓶中之物,有朝一日你可送人療傷!切記,不得自己服用,只能送人療傷,但你一定要慎重選擇所送之人!”那人道,看了看韓商鞅的疑惑,笑了一下接著道:“家?guī)熕愠鲎约河幸淮箅y,需要一人解救,但此人必須是接受家?guī)煄椭?,家?guī)煖y算后,得知須借助一韓姓之手方可完成。其中的玄奧我也不懂,只是按照家?guī)煼愿纴硇惺?。你等被困在此地,不用擔心,我回去后自會著人前來搭救于你們,但此瓶你?wù)必妥善保管,不可輕易送人!”
說完,把玉瓶遞給了韓商鞅,轉(zhuǎn)身躍上那只大鳥的脊背,一聲長鳴,飛入云中而去。
果然,數(shù)日后,一艘超級大船前來搭救了韓商鞅等人,回到海王城后,韓商鞅用一銅盒將此瓶慎重裝好,放在一處秘密暗格中保存,一晃竟然過去了快三十年了!
韓商鞅說完,眾人都低頭沉思!
和那圖撓著腦袋道:“有這樣的神人?可以推算到今日我兄弟會重傷,而且會到你家,你還會把藥給我兄弟?對了,這么多年,就沒有人向你要過這藥么?”
韓商鞅思索了一陣子,道:“有那么一次,是,對了,正是盧管家,說是他的子侄病重,看能不能把那藥給他用一些!”
“哦?他如何知道爹爹你有療傷的藥,難道,當年他也在島上?”韓英問道,回想剛才爹爹被打倒,不由地問道。
“不錯,當年盧管家也在島上,只是當時并不在現(xiàn)場,興許躲在暗處看到了這一幕吧!”韓商鞅道。
“哦。這就解釋的通了!對了爹,你是怎么被人抓走的啊?我們接到消息,卻是黃胡子派人傳話,要黃金千萬才放你,不然就把你丟下海喂魚!我讓盧管家去協(xié)調(diào),結(jié)果卻沒成功。嗯?對了,盧管家,難道是他暗中搗鬼?”韓英也不是笨人,幾件事情一結(jié)合,隨即感覺到自己父親被綁架,那盧管家可能也脫不了干系。
畢竟自己一介女流,對經(jīng)營并不懂,那盧管家在韓家?guī)资?,對韓家的根底及其精通,如果爹出了事,那么大權(quán)自然落在了他的手中,劉管事僅僅是自己家內(nèi)院的管事,對外的商貿(mào)卻從不插手的,那么就有可能韓家真的變成了盧家了!
加上前一陣子海家的逼婚,也讓韓英不由地多了許多疑問。
“爹,把盧管家抓來,我要問他一些問題!”韓英猛地道。
“呵呵呵只怕你抓不住他了,估計現(xiàn)在他早已離開了海王城了!從他剛才把我打倒之時,我就看出來了,他恐怕背后還有其他的人,我被抓很突然,按說我們這一次去送貨,路線是很隱秘的,怎么會有人專門在路上等我們,我看很有可能是老盧泄的密,或者干脆就是他派人干的。只是海盜黃胡子怎么會把我弄到他那里,我就不知道了?!?p> “哼!別再讓我遇到他,不然要他好看!”韓英憤憤地道。果不其然,手下來報,盧管家出去了,匆匆忙忙,去向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