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梵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拒絕,可還不等她說話,傅言修又追加了一句:“你別想太多,我只是為今天的‘遲到’略表心意而已?!?p> “這件事跟你沒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我要感謝你出手相助才對。”
“就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恩人嗎?”傅言修斜睨了她一眼,顯然對她的語氣很不滿意。
“為了感謝你,所以才不能繼續(xù)麻煩你啊。”林子梵才不吃他是這一套,什么“遲到”?分明就是借口而已。
“你平時都這么能言善辯嗎?”
“分人吧,對待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方式。”林子梵這話是絲毫沒給他留面子,其中的意思任誰都聽得懂,若是在繼續(xù)糾結(jié)下去,恐怕他也落不下什么好聽的話。
“那你說,我是什么人?”傅言修也不是好打發(fā)的主,既然她說要分人說話,那么他倒是想問問自己在她眼里是什么樣的人。
“你?”林子梵下意識的瞟了他一眼,嘴角不易察覺的撇了撇,“不好意思,我跟你好像不是很熟,所以沒辦法定義你是什么樣的人。”
“哦?不熟?”傅言修聽到這句話倒是覺得有意思了,長這么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三番四次的懟來懟去,倒是有趣的很。
“對啊,我們好像是陌生到連見面都無需打招呼的關(guān)系吧?”
這句話里面的諷刺再明顯不過了,林子梵是故意將這件事放在臺面上來說,其實(shí)不是她小心眼,只是覺得這人十分沒有禮貌,也沒必要給他留情面。
“原來你是在為這件事生氣啊?!备笛孕蘧椭浪粫涍@件事,這一晚上都沒個好臉色,果真是因?yàn)檫@件事情。
“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真可笑,她為什么要生氣?這不過就是覺得這人太沒禮貌了,不說出來心里覺得實(shí)在憋屈。
“那不然從一開始就跟吃了槍藥似的,難道我是靶子嗎?”
“你被人欺負(fù)之后你能開心?”不說還好,一說就更來氣了,想起這個陸兆賢就氣的牙癢癢,果然陸家就沒一個好東西,不管碰上哪一個都變著法的招惹她,簡直欺人太甚。
“其實(shí)我今天……”傅言修看她這副氣鼓鼓的樣子,本想解釋一下今天的事情,卻不料直接被林子梵打斷了。
“停!我不想聽什么解釋,而且也沒必要跟我解釋?!彼刹幌肼犑裁此^的借口,打不打招呼對她來說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請,既然他覺得沒必要,那么以后還省心了。
被她把話噎回去的傅言修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本來車?yán)锏臍夥談傆兴徍?,這下直接降到了冰點(diǎn)。
兩個人都沒有在繼續(xù)開口打破沉默,林子梵沒事人似的縮在副駕駛,既然他找了人來替她看傷口,那么她也就不再拒絕了,大不了結(jié)束之后她在找酒店。
反觀傅言修,完全面無表情的冷著一張臉,他今天就是多此一舉,不僅沒得到好處還惹了一身騷,以后他決不再管這些個爛事。
“到了,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