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她一笑,他就想把整個世界都給她
安傾冉自然清楚張嫂的想法,羞澀的踢了腳對面云淡風輕的男人,怪嗔,“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好端端的非要在張嫂面前說一堆不清不楚的話,存心的!
那種事,他還拿來炫耀了?
顧墨辰?jīng)]半點反應,自顧自地夾菜吃,仿佛沒聽到安傾冉說的話。
“說話!”
“欸。”顧墨辰輕嘆,優(yōu)雅的放下筷子,看向安傾冉的眼神有幾分無奈,“命令我閉嘴的是你,命令我說話的也是你,你還要我怎樣?”
話說,他家老婆突然轉變后,他還真變成了個妻管嚴。
他好歹堂堂一個大總裁,誰能指揮得了他?
偏偏那家伙讓他往右,他就絕對不會往左。
“我要你怎樣你就得怎樣。”安傾冉幸福的笑了,她感覺剛才顧墨辰像個小孩,縱使這樣,不難聽出無奈背后的寵溺。
她最喜歡顧墨辰拿她沒辦法,然后使勁縱容她的模樣,帥呆了!
顧墨辰心中小小的不滿因為安傾冉的笑,瞬間消失殆盡,被甜蜜代替。
她一笑,他就想把整個世界都給她。
嘴角是饒有興味,“那你很可以。”
“誰讓我有一個愛我的老公。”
早餐時間在甜味的氛圍中悄然而去,安傾冉送走上班的顧墨辰后,準備收拾一番,出去逛逛。
十幾分鐘后,安傾冉整裝待發(fā),不過轉念一想,出去逛街的話沒個伴怎么行呢!
她得找個伴,有趣的小伙伴。
有了,安傾冉拿定人選,拿起包包準備出去,陸漠陰魂不散的冒了出來。
“太太,你又準備出去?”
“怎么?你有意見?”
陸漠額頭冒出一層虛汗,“不不,我哪敢有意見,我就是想問一下太太你需要幾個保鏢?”
保鏢???
安傾冉一臉莫名其妙,現(xiàn)在出個門都要帶保鏢?她又沒吃飽了撐著!
冷漠的給了陸漠一記白眼,“我不需要保鏢,不需要任何人,陸管家要是你需要盡管挑?!?p> 又被嫌棄了……
這一天天過的,被顧爺嫌棄就夠了,現(xiàn)在安傾冉這臭丫頭也開始嫌棄他了。
最近的張嫂也有意思要加入嫌棄他的行列,看來大家都開始排擠他。
“太太,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出門被人當猴子看的感受,但沒辦法,要是你出點什么事,沒人承擔的起這個責任。”
“你知道就好,別派人跟蹤我,被我發(fā)現(xiàn)了后果會很嚴重的。”
“可是……”
安傾冉打斷陸漠,笑瞇瞇的盯著他看,那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陸管家,你最近是不是有點懷念以前,滿莊園追著豬跑的經(jīng)歷?要不今天我留下來陪你試試?”
陸漠的臉從紅變白,他簡直不敢想過往那段莫如世界末日的日子,那時的安傾冉慘絕人寰。
隨口說要看他們放豬,滿莊園的傭人就追著豬跑,她就在旁邊哈哈大笑,還樂呵呵的指揮他們。
變態(tài),大變態(tài)。
“還有,陸管家,昨晚墨辰是怎么知道我出去的,誰告的密,你應該心知肚明。”
安傾冉媚笑,淡然的語氣卻是道出了危險的氣息,有意無意的威脅著陸漠。
陸漠面紅耳熱,誰告的密他當然明了,他到底是知道了什么叫禍從口出。
“太太,那你慢走,記得早點回來?!?p> 安傾冉滿意勾唇,“謝謝陸管家?!?p> 安傾冉坐上自己的車,戴上藍牙耳機,從電話薄里找到熟悉的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頭主人似乎剛起床,起床氣正值頭上。
“誰??!有沒有點公德心?好不容易休次假,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封助理,是我?!?p> 話音落下,對面愣了好一會兒,接著響起炸毛的大叫,“安傾冉你個瘋女人!一大早抽什么瘋!本小爺我沒時間跟你廢話。”
封寒看清楚來電人是安傾冉后,他就知道自己的一天假期到頭了。
一年才有那么幾天休息的時間,其中之一天還要被她那丫頭攪亂,封寒很不爽。
他很想把安傾冉揍一頓。
“封助理你先順順毛,我這次絕對不是找你通宵的?!卑矁A冉心情很好,她需要的小伙伴,正是封寒這個人。
封寒哀怨而決絕的聲音傳了過來,“安傾冉我們不約,你這輩子都約不到我!”
“封助理你別這樣嘛,我這次真的只是單純的找你玩?!?p> “我不想和你玩?!?p> “……”安傾冉第一次沒話,她沒想到封寒是這么的油鹽不進,他就那樣討厭她?
“封助理,倔犟有時候往往是適得其反,趁我還好好跟你商量的時候早點答應,我也不是喜歡來硬的人?!?p> 安傾冉似乎聽到了封寒磨牙的聲音,她笑意直達眼底。
“安傾冉,你可以讓主子陪你玩?!狈夂噲D做最后的掙扎。
安傾冉不以為然,“你覺得要是我有老公陪我,你還輪的上場嗎?”
封寒哀嚎,“今天周六??!”
“我知道,時間不錯?!?p> 這女人和他在同一個頻道嗎?
“要是讓主子知道我陪你玩,我會死的很慘的??!”封寒抓狂,就他主子的脾氣,不直接把他千刀萬剮!
安傾冉倒是沒想到這一點,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要是顧墨辰知道這件事,他會吃醋嗎?
顧墨辰好像還沒那么小氣吧。
這點小事肯定不至于跟她生氣,她跟封助是清白的,他也知道封寒的為人的。
“沒事,你主子沒那么小氣?!?p> 最后安傾冉還是說服了封寒,給他發(fā)了地址后,率先開車前往HAH商城。
安傾冉找了個以前常去的咖啡廳,坐到靠窗的位置點了杯拿鐵,靜靜等待。
約莫十五分鐘,她接到封寒的電話,說讓她走到廣場中心找他。
安傾冉結完賬,走出咖啡廳后,一眼看到廣場上的封寒,身后的一群人。
三四個男人圍著一個繪畫的女孩,女孩年紀不大,大概十七、八歲。
廣場上人來人往,眾人行色匆匆,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主動上前幫助那個女孩。
安傾冉快步向前,與安傾冉擦肩而過的封寒詫異的扭過頭,看著她并沒有想要停下的背影。
安傾冉把他當透明人了?
他一個大活人站在這兒,她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