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瀧川一益
從男子的臉上木下秀吉能看到各種各樣的故事,秀吉對這個人一下了就有了大概的定位,此人可能就是與柴田勝家、丹羽長秀和那個還沒出現(xiàn)的明智光秀統(tǒng)稱為【織田四天王】的瀧川一益。
【人物:瀧川一益】
【統(tǒng)率:80】
【武力:81】
【內(nèi)政:54】
【外交:81】
【魅力:72】
【火槍:MAX 】
瀧川一益只是看了木下秀吉一眼,便不在看著個光速晉升的人,坐在了丹羽長秀的身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木下秀吉對此很無奈,怎么每一個稍微厲害一點的人都愛閉眼睛,裝什么高深,信不信老子心情不好,一槍把你給斃了。
雖然木下秀吉腦子里想的很好,但是現(xiàn)實上自己還真不敢弄他,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瀧川一益就算不是什么家老,最少也是一個部將,在織田家里的話語權(quán)怎么都比自己大,這就是資歷的差異。
當(dāng)前天玄以這個大光頭走進來時,織田家的重臣也就差不多湊齊了。
家督:織田信長。城主:池田恒興、柴田勝家、林秀貞、佐久間信盛、前田利家(最菜的城主,可以忽略不計?。┘依希旱び痖L秀、織田信清,瀧川一益。部將:森可成、村井貞勝。侍大將:木下秀吉、佐佐成政、前田玄以。足輕大將:金森長近。足輕隊長:山內(nèi)一豐、生駒親正。
秀吉現(xiàn)在相信,如果自己有一顆雷,那么自己可以滅掉整個織田家,這可不是開完笑的。
“今年我們所有的事情都結(jié)束了,大家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了,但是大家不能松懈,明年還有更多的事情在等著我們?!笨椞镄砰L此時的語氣終于溫柔了,在這半年內(nèi)木下秀吉還是第一次聽到信長這么溫柔的話。很多人都露出了微笑,就連一直板著臉的柴田勝家也露出了微笑。
就在眾人都放松下來時,織田信長嚴(yán)肅的聲音再次響起。
“相信在做的不少人,都知道松平家康已經(jīng)扛過武田和今川的攻擊,并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今川開始了反擊,遠(yuǎn)江不過多久就會成為松平家的地盤,一個橫跨兩國的大名,不久就要橫空出世。你們對此有何看法?”
媽的!又問有什么這種沒營養(yǎng)的問題,你就不會問點別的。木下秀吉是真的服了,家主每次都喜歡搞著些沒用的,他自己早就想要跟松平家聯(lián)盟了,還在這里問來問去,自己這次打死的不發(fā)話,懷著這樣的決心,木下秀吉如老僧入定一般穩(wěn)穩(wěn)的坐在地上。
但是這一次并沒有出現(xiàn)武將和文臣爭吵的場景,而是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瀧川一益。在織田家武將以柴田勝家為首,文臣以丹羽長秀為首,但是除了這兩股勢力之外,還有一支中立的勢力那就是瀧川一益,文與武都不是很突出,但是他的綜合能力確實強于兩人,也更被織田信長重用。
在瀧川一益消失的這段時間里,一直流傳著瀧川一益是受織田信長的密令,去干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了。正當(dāng)木下秀吉思考他到底干什么去了時,瀧川一益開口了。
“家主,我以為松平家不足為懼,雖然現(xiàn)在的今川家已是日落西山垂垂老矣,但是它畢竟是有這豐厚的底蘊的,而且我聽說岡部元信馬上就要管理遠(yuǎn)江了,所以今川家的遠(yuǎn)江不可能被松平家康那個人短時間吞并的。再反觀我們,松平家為了應(yīng)付次次戰(zhàn)斗,將他們的老底都用盡了,完全沒有可能來偷襲我們,而且美濃齋藤家的家主齋藤義龍也得了重病,家主內(nèi)部也亂成一團,正是我們出擊的好時機。天時地利人和,我們站二,他們站一,我軍必勝!”
聽到瀧川一益的發(fā)言,眾人都開始吹捧瀧川一益,丹羽長秀和柴田勝家都嘆了一口氣,面對這個他們兩個合體的低配版,他們真的很無奈。秀吉偷偷發(fā)現(xiàn),家主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聽到瀧川一益的發(fā)言,木下秀吉非常驚奇,他不在意什么天時地利,而是在意瀧川一益強大的信息網(wǎng),他怎么就知道齋藤義龍得了重病,岡部元信就要去遠(yuǎn)江,如果這都是他一個人的情報網(wǎng),那么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厲害,而是十分厲害。他又這樣強大的情報網(wǎng),難道家主就不懷疑嗎?秀吉剛想到家主,家主就發(fā)話了。
“一益說的很好,我們真正的敵人不是松平家,也不是今川家,而是殺我岳父的齋藤義龍,不殺他我誓不為人。(其實內(nèi)心想法是:美濃那個地方比三河遠(yuǎn)江加起來都好,再說齋藤義龍的能力可比松平家康菜多了,自己當(dāng)然要捏軟的柿子。)相反,我們不跟松平家開站,而是和他們聯(lián)盟,這也是我們明年的主要任務(wù)。大家都聽清楚了嗎?”
“屬下明白!”眾臣同聲道。此時的木下秀吉也明白【清州同盟】遲早要來的,歷史上的戰(zhàn)國三杰也算是第一次相聚了。
“信清,明年就要攻打美濃了,你在的犬山城可是很危險的,你要不要帶著犬山殿來清州城暫住一些時間,我也有一些想我的妹妹了?!笨椞镄砰L說話的聲音非常的輕,輕到讓整個房間都沒人敢說話。
聽到織田信長的話,織田信清渾身打了一個寒戰(zhàn),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見到信長,他就渾身不自在,并且長時間后,他的內(nèi)心深處慢慢的對信長產(chǎn)生了一種恐懼。
“兄長,犬山殿最近的身體不是很好,等過一段時間她的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我就帶著她一起來?!?p> 織田信清剛一說完,信長就開始嘆氣,自己為了得到家督之位,傷害了很多很多的家人,到了現(xiàn)在他把每一個家人都當(dāng)成寶一樣,不愿意讓他們出事。
“信清,這次會議之后你就趕快趕回去,好好照顧我妹妹,等會兒我叫人給你帶一些大補的東西,你都給我?guī)Щ厝??!笨椞镄砰L再也沒有了霸道的氣息,現(xiàn)在的他更像是一位牽掛妹妹的哥哥。
卑鄙將
謝第55小馬同志支持